马车摇晃着驶入雾中,塞拉菲娜靠窗而坐,看着小巴蒂在站台上狼狈爬起的身影,忽然冷笑一声,指尖的金纹在车窗上凝成尖锐的荆棘。
“他喜欢偷我的头发?” 她轻声说,眼底闪过恶作剧的狡黠,“其实是想起你暑假写的,给雷古勒斯咖啡里加胡话饮料,让他见猫就说‘偷看过日记’的事。既然这饮料这么好用,不如让小巴蒂也尝尝?”
西里斯挑了挑眉,灰眸里瞬间亮起笑意:“哦?你居然还记得这事?我还以为你只关心训练呢。”
“当然记得。” 塞拉菲娜转头,蓝宝石耳钉在黑暗中泛着幽光,“那饮料喝了会把真心话变儿歌,连停三天,想象一下,他在级长会议上唱‘我偷了安布罗休斯的睫毛’,会是多么美妙的场景。”
西里斯爆发出一阵大笑,伸手揉乱她的金发:“算我一个!需要什么材料?月长石粉还是毒触手?我去跟斯拉格霍恩要,就说练魔药玩。”
“槲寄生浆果和吐真剂的残渣。” 塞拉菲娜掰着手指计数,金纹在掌心聚成小小的药锅形状,“不过得先骗他喝下,他对我的‘圣血样本’那么感兴趣,肯定会放下戒备。”
西里斯的喉结滚动,看着她眼底跳动的光,忽然觉得此刻的塞拉菲娜像极了媚娃,危险又迷人。
“你这是打算让他哭着找他爸?” 他轻笑,指尖弹开她发间残留的雨珠,“我举双手赞成,还能帮你把岩皮饼烤得香点,勾他上钩。”
马车突然颠簸,塞拉菲娜猛地撞进西里斯怀里。他的手臂收紧,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吓着了?”
“才没有。” 她抬头,月光穿透云层,在她眼底映出霍格沃茨的尖塔,“我在想,等他哭着跑回地窖时,皮皮鬼会不会凑上去,给他伴奏一首《哭哭曲》。”
塞拉菲娜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狼形吊坠,想起老宅走廊尽头的梅林画像。那个永远微笑的男人,眼底藏着比时间更古老的秘密,而她的金纹,每次经过时都会莫名发烫。
“在想什么?” 西里斯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在想,” 她顿了顿,金纹在车窗上织出一只振翅的夜枭,“今年的魁地奇比赛,我要让斯莱特林赢个痛快。”
西里斯大笑,笑声震得车顶的积雪簌簌落下:“赌十个加隆,你会故意让格兰芬多输得好看。”
她挑眉,指尖凝聚出一枚金纹咒文:“二十加隆,我会让你的扫帚尾迹变成粉色。”
西里斯的手臂收紧,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沙哑:“一个暑假没见,你又瘦了。”
他忽然轻笑一声,手指穿过她的金发,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说真的,这个暑假过得尤其快,可能是太想念某个总躲着我的姑娘了。”
塞拉菲娜的耳尖瞬间烧红,金纹在他后背的月桂花图案上微微颤动。她想起老宅地窖里漫长的日夜,菲戈教授说过的 “梅林为后裔争取的特训缓冲”, 在那座被时间魔法扭曲的老宅里,两个月的特训对她而言如同数年,每分每秒都刻着对眼前人的思念。
“可能是…”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喉间像卡着融化的岩皮饼,“可能是因为老宅的钟摆走得太慢。”
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皮革夹克,金纹顺着布料纹路蜿蜒,像在编织某种隐秘的契约,“而我…训练时也觉得,时光长得像被拉长的太妃糖。”
西里斯低头,看见她泛红的耳尖和躲闪的目光,忽然笑出声。他轻轻扳过她的脸,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灰蓝色的眼眸,那里有风暴般的温柔:“是在说你也想我了?”
塞拉菲娜的心跳漏了一拍,金纹在掌心聚成细小的银链,又在触及他体温的瞬间碎成星芒。
她想起每个深夜在训练室对着月亮发呆的时刻,想起羊皮纸上未寄出的信笺,忽然踮起脚尖,主动靠近他的胸膛。
“嗯。” 她的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却清晰得让人心颤,“很想。”
西里斯的身体骤然僵硬,随即发出低低的笑声,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马车在雾中摇晃,窗外的霍格沃茨尖塔若隐若现,金纹在两人相触处织出细碎的日光兰,如同这个秋天最隐秘的誓言。
马车在城堡前停下时,雨已经停了。塞拉菲娜踩着积水下车,看见雷古勒斯·布莱克站在台阶上,银蛇怀表在掌心泛着冷光,灰蓝色的瞳孔扫过她与西里斯交叠的手,耳尖骤然烧红。
“级长会议五分钟后开始。” 他的声音像冰湖裂冰,转身时黑袍扬起细碎的水花,“安布罗休斯,别迟到。”
西里斯望着弟弟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复杂的笑。塞拉菲娜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金纹在他腕间烙下一只小狼:“走吧,我的黑狗,下次再欺负弟弟。”
雷古勒斯站在自己的寝室窗前,望着兄长与塞拉菲娜远去的背影,银蛇怀表在掌心发烫。
母亲的指示在耳边回响:“靠近安布罗休斯,用黑魔王的理论诱惑她,绝不能让她被邓布利多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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