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的耳尖泛红:“胡说!我只是…”
“只是想知道她怎么做到边睡觉边拿 O。” 西里斯挑眉,荧光蝴蝶停在詹姆的岩皮饼上,“要我帮你问?”
“谁要你帮!” 詹姆挥开蝴蝶,气闷低头。
在塞拉菲娜转身时,西里斯望向她的蓝宝石耳钉,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别开,像被抓到偷喝黄油啤酒的孩童。
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移开目光,转而对着小巴蒂举着的黄铜窥镜轻弹魔杖:“下次再让我看见这玩意儿,” 蓝光闪过,窥镜爆成火星,“就送你去禁林和八眼巨蛛玩照镜子。”
她转身时,瞥见菲戈教授在教工席向她招手,他声音从教工席传来:“安布罗休斯小姐,餐后到地窖找我。”
塞拉菲娜回头,指尖的金纹微微收敛,应了声 “知道了”,便走向斯莱特林长桌,无视周围投来的目光。
走进密室时,石壁在身后合拢,烛火自动亮起,映着中央的祭坛,空气中弥漫着古老炼金材料与魔法药剂混合的气息。
菲戈转过身,机械义眼发出轻响:“老宅的画像们在等你。家族试炼必须在夏至前启动,你需要回去取你母亲留下来的‘礼物’加以辅导。”
记忆如黑湖水倒灌, 童年时被三百幅镀金画像审视的窒息感,外祖父镜片后冰冷的 “混血翅膀飞不高”,母亲临终前被画像凝视的扭曲面容。
“我不去!” 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那些老古董只会用银制镜片测量我的血统纯度,就像对待实验标本!”
“兰洛克的机械爪已经摸到霍格沃茨结界。” 菲戈的机械义眼发出轻响,“食死徒在打听‘安布罗休斯的魔力异常’,连邓布利多都在试图解析你的魔力波动。”
他顿了顿,声音放软,“但是回到老宅,老宅的石像鬼会为你挡住其他人的窥视,画像们虽然高傲,却比任何人都懂得保护血脉。”
塞拉菲娜的指甲掐进掌心,金纹在地面烙出破碎的光痕:“他们保护的是梅林血脉的容器,不是我。” 她忽然抬头,蓝宝石耳钉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但我会去。”
密室外的脚步声突然逼近,伴随着詹姆·波特的咒骂和西里斯的轻笑。塞拉菲娜甩动魔杖,三道恶咒精准地炸飞拐角处的盔甲。
金属碰撞声中传来莱姆斯的无奈:“都说了别用伸缩耳!”
她转身,金纹在菲戈教授的茶杯里凝成微型霍格沃茨:“如果我在老宅发疯,记得让巨乌贼把我的尸体拖回黑湖,至少那里的水草不会用银制镜片丈量我的血统。”
菲戈教授的雪貂守护神突然窜出袖口,绕着她脚踝跳起八字步:“塞拉菲娜,老宅的画像们其实很想念你,尤其是你母亲的那幅,总在午夜对着你的族谱叹气。”
塞拉菲娜的睫毛颤动,她转身走向密道,靴跟碾碎的岩皮饼碎屑在石砖上自发拼成 “勇气” 的古体如尼文,那是城堡在笨拙地安慰,像极了皮皮鬼今早塞进她口袋的、沾满糖霜的道歉信。
菲戈教授的机械义眼在阴影里转了半圈,齿轮轻响混着地窖特有的潮气:“你的小尾巴们踩到了第三块咒文地砖。” 他袍角扫过她裙摆时,“建议下次在靴跟刻上反追踪咒, 斯莱特林的地窖可经不起格兰芬多的望远镜折腾。”
塞拉菲娜的金纹骤然绷成琴弦,当她推开大门时,詹姆·波特的望远镜正从拐角墙头滑落,西里斯的手还悬在半空中,指尖泛着刚施过幻身咒的微光。
三个掠夺者像被定身咒钉在原地,彼得·佩迪鲁养的的老鼠正顺着石缝疯狂逃窜。
“有意思。” 她冷笑,指尖的金纹如银蛇般游向詹姆的魔杖,在杖尖烙下微型荆棘,“波特先生是想研究解剖我这个被诅咒的躯壳,还是布莱克少爷想偷学我的伤口自愈咒?” 金纹骤然收紧,詹姆的魔杖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菲戈教授轻轻咳嗽:“留点教训即可,毕竟他们的校长室密道地图还缺了地窖第七块砖的通道。”
老人转身时,机械义眼在西里斯袖口的家族徽章上多停留了半秒,“不过你或许该把恶咒练习提上日程,比如给好奇的小尾巴们织点会咬人的记忆咒。”
塞拉菲娜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金纹在掠夺者们的鞋尖织出荆棘图腾。
当詹姆试图开口,喉咙里突然涌出蒲公英绒毛般的幻觉,满脑子都是自己在魁地奇球场把扫帚骑成火鸡的糗态。
“别让我再看见你们的鼻尖。” 她的声音混着石墙震动,“下一次,金纹会直接钻进望远镜镜片,让你们看见的全是自己流口水的丑态。”
“詹姆!”西里斯的怒吼如惊雷炸响,灰眸中腾起的惊慌几乎要将金纹点燃。
他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彼得,膝盖重重磕在石砖上,却浑然不觉,只盯着詹姆抽搐的脸,好友的眼球正不受控地翻白,嘴角溢出的涎水混着蒲公英绒毛,活像中了滑稽咒的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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