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区的霉味在午夜格外刺鼻。当塞拉菲娜的指尖触到《古代术法残卷》的蛇纹书脊时,邓布利多的守护神从阴影浮现。
“孩子…” 老校长的话被倾倒的蜂蜜酒截断,金液在石墙蜿蜒成血字警告。
书页突然咬住她手指,蛇类的耳语顺着血管炸响:“来见证真相…”
密室深处,蛇怪的竖瞳在黑暗中睁开,琥珀色的光映出石壁上梅林与四巨头的浮雕。
塞拉菲娜的蛇佬腔仍在空气中震颤,仿佛唤醒了千年前的契约。
“安布罗休斯…” 蛇怪的低语如蛇鳞摩擦石壁,“你的血脉里流淌着梅林的悔恨与斯莱特林的狡黠。”
石壁上的浮雕活了过来:梅林跪倒在地,四巨头环绕着他。格兰芬多手持宝剑,面色凝重;斯莱特林则俯身低语,指尖缭绕黑雾。
“他们为你留下了退路,” 蛇怪的瞳孔收缩,“霍格沃茨将庇护你,而我能告诉你契约的代价…”
塞拉菲娜脊背的日光兰刺青猛然灼烧,恶意如潮水般涌入 —— 魁地奇赛场的嫉妒、医疗翼的怨恨、盗猎者的暴虐,它们在她的血管中凝结成荆棘,几乎要撕裂她的灵魂。
“吸食痛苦…” 蛇怪嘶嘶作响,“斯莱特林的建议,梅林接受了它。这是活下去的代价,也是诅咒的根源。”
“每一次拒绝吸食痛苦,都会都会让你承受比吸食恶意更巨大的痛苦,甚至让你的血脉更快枯竭。” 蛇怪的声音带着近乎嘲弄的冰冷,“斯莱特林的建议是活下去的唯一途径… 哪怕它让你变成自己最厌恶的模样。”
“选择吧,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 蛇怪的最后一句低语如冰锥钉入灵魂,“是作为‘怪胎’痛苦地死去,还是作为‘夜莺’吮吸黑暗… 活下去。”
塞拉菲娜颤抖着后退,撞上冰冷的石壁。
浮雕中的梅林仿佛在凝视她,那双眼睛与她父亲临终前的目光重叠。
“不…” 她嘶声道,“我不是怪物…”
“你是钥匙,” 蛇怪逼近,“开启梅林封印的钥匙,也是妖精王复仇的终点。”
“你闭嘴!” 塞拉菲娜嘶声反驳,愤怒与恐惧在胸腔里炸开。她猛地攥紧魔杖,杖尖迸出刺眼的红光:“Redocto!”
红光直直射向蛇怪的鳞片,可撞在那厚实的鳞甲上时,只留下一道浅白痕迹,鳞片微动间,那道痕迹竟迅速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蛇怪发出一声不满的嘶鸣,琥珀色竖瞳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染上淡淡的委屈:“你竟对我动手… 我都没想伤害你。”
它庞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却没再逼近,只是声音沉了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我必须告诉你,安布罗休斯… 霍格沃茨是你的庇护所,这没错,可斯莱特林的建议,才是你活下去的唯一答案。”
塞拉菲娜再也不敢停留,转身就往密室出口狂奔,魔杖在慌乱中差点脱手,黑袍下摆扫过石壁,蹭得满是灰尘。
密室的石门在她身后轰然闭合,将蛇怪的低语彻底隔绝在外。
“安布罗休斯!” 西里斯的惊呼裹着雨腥气撞碎密室死寂。
塞拉菲娜撞开他冲入暴雨,黑袍下摆甩出的黏液在空中凝成讥笑鬼面。
打人柳的枝条在月光下狂舞。塞拉菲娜将沾满蛇怪毒液的发卡嵌入树洞,突然听见身后羊皮纸簌簌作响。
“这可比费尔奇的巡逻路线带劲多了!” 西里斯从阴影中走出,魔杖尖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她猛地转身,冰蓝色瞳孔在月光下碎成寒星:“布莱克少爷是缺母爱吗?总盯着十二岁少女的裙摆打转。”
金纹如银蛇般游走半寸又骤然缩回,“管好你的活点地图,或者去霍格莫德买本《变态跟踪指南》,麻瓜界的心理学书籍可比你的恶作剧高级。”
西里斯的魔杖差点从指间滑落,语气里的玩笑掺了点涩味:“生气的金丝雀连讽刺都带着冰碴子?” 他晃了晃地图,“我只是好奇,谁给你的勇气在魁地奇比赛上玩自杀式救赎?”
“我的勇气,” 她转身时靴跟碾碎一片发光苔藓,“来自知道某些人连隐形咒都施不利索,却偏要学黑巫师玩潜伏。”
西里斯的耳尖在夜色中发红,刚要反驳,却见她指尖迸出银芒。
五十步外的灌木丛里,小巴蒂的窥镜突然炸开。
塞拉菲娜转身时,金发扫过他僵硬的肩:“建议下次让猫头鹰跟着,至少它们知道保持礼貌的距离。”
靴跟碾碎落叶的声响里,她忽然想起麻瓜中学的图书馆。
那时她和莉齐趴在梧桐树下画星空图,不必担心袖口的金纹暴露行踪,也不必在每次转身时警惕窥镜的反光。
“变态。” 她对着夜色低语,“连呼吸都要被当成实验数据的疯子们。”
禁林深处独角兽的悲鸣刺破耳膜,她循声找到盗猎者。
银刀刺入独角兽心脏的刹那,塞拉菲娜瞳孔炸开鎏金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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