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彦祖解释道:“张师兄,我并非因公事而来。只是恰好路过嘉元城,想到驻地看看,顺便拜访一下同门。”
张翠山一听,更是高兴,甚至有些激动:“哎呀!想不到老朽在这嘉元城驻地待了半年,除了例行公事,竟还有同门师兄惦记着,特意前来看望!这…这真是…”他说着,眼眶似乎都有些泛红,差点就要老泪纵横。
鹿彦祖看他如此激动,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背过气去,赶紧安抚道:“张师兄言重了,同门之谊,理所应当。在宗门内,大家或许因竞争难免有些疏离,但出了宗门,同宗弟子便是最可靠的关系。驻地弟子,同样是我们神鹤宗不可或缺的一员……”
他的话还没说完,自己却猛地顿住了,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关键信息,急忙转向张翠山问道:“等等!张师兄,您刚才说……您来到这驻地半年了?”
张翠山被问得一怔,下意识点头确认:“对啊,到今天,刚好半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怎么了师兄?”
鹿彦祖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急忙追问:“那……原来的驻地执事薛夜薛师兄呢?他去了哪里?”
听到薛夜的名字,张翠山的神色立刻变得恭敬了几分,说道:“薛执事啊……他在老朽来到驻地的第二天,就将所有事务交接完毕,然后便带着他的家眷妻子,离开嘉元城了。听说是回老家去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些许同为底层修士的感慨,“唉,像薛师弟那样,认清前路艰难,选择回归乡里,安稳度日,其实……也挺不错的。”
“携妻离开……回老家……”鹿彦祖呆立当场,如遭雷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满心期待地下山,想着还能与那位待人真诚的薛师兄把酒言欢,听听他的近况,却终究是来迟了一步。薛师兄竟然已经离开了!
而且,他猛地捕捉到张翠山话里另一个关键之处,失声道:“张师兄!你刚才……叫薛夜师弟?!他当时的境界是……”
张翠山被鹿彦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老实回答道:“是啊,薛师弟他……交接时修为是炼气四层。老夫痴长几岁,修为也略高一丝,故而称其一声师弟。”
“炼气四层!”鹿彦祖心中剧震,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苦涩涌上心头。这才半年过去!薛师兄的修为竟然已经从炼气倒退到了四层!这修为消散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他的道途……恐怕是真的彻底断绝了。
想到那个曾经处事豁达的微胖师兄,如今可能正在某个凡俗城镇,看着自己辛苦修来的修为一点点流逝,最终彻底化为凡人……鹿彦祖只觉得胸口发闷,再也没有任何心思在此停留。
他强压下心中的难受,对张翠山拱了拱手,声音有些干涩:“张师兄,多谢告知。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些急事,就不多打扰了,这就告辞。”
说罢,他转身就欲离开。
那张翠山见鹿彦祖神色变幻,情绪瞬间低落至此,又听他问起薛夜,心中一动,猛地想起一事,急忙开口叫道:“师兄请留步!”
鹿彦祖脚步一顿,疑惑回头。
只见张翠山脸上带着几分不确定,试探着问道:“师兄……可是姓鹿?”
鹿彦祖心中诧异,点头道:“在下鹿亦凡。张师兄如何得知?”
张翠山一听,猛地一拍大腿,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语气激动道:“真是鹿师兄!是薛师弟!薛师弟离开时,曾郑重嘱托于我,他说,若是将来,有一位姓鹿的年轻师弟来驻地寻他,务必要我将一件东西转交给你!”
说着,他急忙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约莫巴掌大小的白色玉匣。玉匣表面贴着一张符箓,散发着微弱的灵力波动,形成了一个简单的封印,看来从未被打开过。
鹿彦祖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玉匣,愣住了。
张翠山将玉匣递过来,见鹿彦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便解释道:“薛师弟说,近期宗门应当不会派遣年轻弟子下山,而且他描述过你的长相,与师兄你一般无二。只是……这修为境界……”他看了看鹿彦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薛师弟提及你时,说你此时最多不过炼气六层修为,可师兄你如今分明是……炼气大圆满啊!”
鹿彦祖此刻心乱如麻,也顾不得解释修为之事。他深吸一口气,取下一直挂在腰间的宗门玉牌,递给张翠山:“张师兄,此物可证明我的身份。”
张翠山双手接过玉牌,只是稍一感应,脸色骤然一变,声音都带着颤抖:“这……这是……宗门玉牌!比各峰亲传弟子的金牌身份更高的玉牌!师兄的身份,老朽绝不敢再有半分怀疑!”
他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般,恭敬无比地将玉牌连同那个玉匣,一起塞回到鹿彦祖手中。然后,他竟然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衣袍,对着鹿彦祖就要躬身行一个大礼!
鹿彦祖吓了一跳,哪里敢受他如此大礼!他眼疾手快,连忙侧身避开,同时伸手稳稳扶住了张翠山的双臂,不让他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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