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感觉如何?”陈观问道。
王班头活动了一下左臂,只觉轻快了许多,那股常年纠缠的滞涩酸痛感大为减轻,他激动地站起身,对着陈观深深一揖:“先生真乃神技!王某这顽疾纠缠多年,今日方知何为舒坦!多谢先生!”
“班头不必多礼,医者本分。”陈观扶起他,笑道,“此症非一日之功,需连续施针敷药数次,方能稳固。班头若有暇,可每隔三日来此一次。”
“一定!一定!”王班头连连点头,看着陈观,越看越觉得这年轻人深不可测。他忽然想起陈观这破败的屋子和屋顶那个显眼的大洞,心中一动,问道:“先生这居所……昨日受损,尚未修缮?”
陈观叹了口气,面露难色:“惭愧,小子家贫,一时之间,难以筹措修葺之资。”
王班头闻言,大手一挥,豪爽道:“先生为我疗伤,恩同再造!区区修屋小事,包在王某身上!我认识几个相熟的泥瓦匠,工钱料钱,先生不必操心!”
陈观心中大喜,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连忙推辞:“这如何使得?诊金尚未奉上,岂能让班头再破费?”
“先生此言差矣!”王班头正色道,“先生妙手,价值千金!王某虽是一介粗人,也知恩图报!先生若再推辞,便是看不起王某了!”他语气坚决,不容拒绝。
陈观见状,知道火候到了,便不再矫情,拱手道:“既然如此……小子便厚颜愧领了!多谢班头!”
“先生客气!”王班头哈哈大笑,心情极为舒畅。他又与陈观约定好下次施针的时间,这才带着满心感激和一身轻松,告辞离去。
望着王班头离去的背影,陈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屋顶的问题,算是解决了。而且还和县衙的班头搭上了关系,日后在清泉县,行事也方便许多。
“主公此举,可谓一举两得。”脑海中,诸葛亮的声音带着赞许,“既解燃眉之急,又结一助力。《孙子》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此之谓也。”
陈观心情大好,只觉得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洒下来,都变得格外明媚。
他哼着小调,开始收拾地上的药材。有了王班头帮忙修房子,他就能省下一大笔钱和精力,可以更专注于提升自身,以及……想想怎么把那五十点券(修房子省下的潜在花费)和吕布将魂利用起来。
当然,前提是,别再让奉先兄随便“发脾气”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意识空间)那张安分的吕布卡,又看了看脑海中正在“躬耕”的诸葛亮,忽然觉得,这日子,虽然惊险刺激了点,但似乎……也越来越有奔头了。
而远在县衙的王班头,回去后立刻着手安排泥瓦匠的事,对陈观更是赞不绝口。消息渐渐在衙役中小范围传开,都知道榆钱巷那个看似落魄的陈书生,实则身怀奇术,连王班头多年的暗伤都能治。陈观在清泉县底层吏员中的名声,悄然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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