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脸上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淡然微笑,他将那几张崭新的大团结又往前推了推,直到钞票的一角轻轻碰触到了阎埠贵那微微颤抖的指尖。
“是谁家的姑娘,到时候您自然就知道了,也少不了您老的喜酒。”
何雨柱的声音不响,却带着一股四两拨千斤的力道,
“现在,就是有件事,非您这位文化人出马不可。”
阎埠贵感觉那几张钞票像是带着温度,烫得他心里直痒痒。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
“柱子,你这是说哪里话,有事你直说。”
“这头一回上门,礼数最重。”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买什么,怎么送,说什么话,这里面的门道,我一个粗人可摸不透。可您不一样,您是咱们院里唯一的文化人,教书育人,最懂这些礼节章程。这事儿,我信不过别人,就信得过阎老师的眼光和水平。”
这番话,比那几张大团结还让阎埠贵受用。他感觉自己干瘦的胸膛都挺起了几分。
虚荣心和实实在在的利益交织在一起,让他那张精于算计的脸上,绽开了一朵菊花般的笑容。
“嗨!瞧你说的!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他不再推辞,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钱攥进手心,仿佛那不是钱,而是一份沉甸甸的托付,
“放心,我保证给你办得敞亮、体面,让女方家挑不出半点毛病!”
揣着这笔“巨款”,阎埠贵走路都带着风。
一进屋,看到自家婆娘杨瑞华还在昏暗的灯光下缝补儿子穿破的袜子,他立刻把门关严,清了清嗓子。
“他爸,你这是怎么了?捡着金元宝了?”
杨瑞华头也没抬。
阎埠贵也不说话,只是将那几张大团结“啪”的一声,整整齐齐地拍在桌面上。
昏黄的灯光下,那崭新的票子泛着诱人的光泽。
杨瑞华手里的针“噗”地一下扎进了手指,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桌面,呼吸都停滞了。
过了好几秒,她才猛地抬起头,声音发颤:“这……这哪来的?”
“柱子给的!”
阎埠贵得意地捻着自己的山羊胡,压低声音,却难掩语气里的兴奋,
“人家要办大事,请我这个文化人出马掌眼呢!”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一丝贪婪的火苗。
杨瑞华一把将钱抢过去,对着灯光反复看了又看,喃喃道:“我的天爷……柱子这是攀上什么高枝了?出手这么大方……”
……
秘密在四合院这种地方,是根本存不住的。
先是阎埠贵家破天荒地买了半扇排骨,炖肉的香气飘了半个院子,馋得孩子们直流口水。紧接着,杨瑞华也扯了新布料,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风言风语,开始在水井边,在墙根下,在各家的饭桌上悄悄发酵。
“何雨柱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后院,聋老太的屋子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老太太坐在炕上,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眼睛半睁半闭,但屋里的易中海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老鹰盯住的兔子,浑身僵硬。
“我老婆子是真老了,耳朵也背了,院里这么大的动静,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聋老太的声音沙哑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易中海的心上。
“老太太,我……”
“你闭嘴!”聋老太猛地睁开眼,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手里的拐杖“笃”地一声重重杵在炕沿上,“柱子要娶媳妇,你这个一大爷,事先连个屁都不知道?还要等阎老西家都吃上肉了,你才后知后觉?你是怎么当这个家的!”
易中海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低着头,不敢辩解。
“说!那女的是谁家的?干什么的?家里几口人?”聋老太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
“……我不知道。”易中海的声音艰涩无比。
“废物!”聋老太气得胸口起伏,“我告诉你,柱子是我养大的狼崽子,拴绳子的那根绳,必须攥在我手里!你去,给我把那个女人的底细查清楚!还有,想尽一切办法,不能让他们成了!”
易中海硬着头皮,当晚就提着一瓶劣质白酒和一包花生米,敲开了阎埠贵的门。
两人推杯换盏,酒意微醺之时,易中海看似随意地问道:
“老阎,恭喜啊,听说柱子有好事将近,你这回可是首功一件啊。”
阎埠贵端着酒杯,眯着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嗨,谈不上功劳,就是帮着跑跑腿,成人之美嘛。”
“那姑娘……是哪家的啊?让柱子这么上心,肯定差不了。”易中中海试探着。
“这我就不清楚了。”
阎埠贵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
“老易,不是我说你。咱们拿钱办事,讲究个规矩。东家的私事,咱不能瞎打听,更不能往外说。这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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