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品行业，班长倒是内行。”
姜佑寻思，如果能把人挖过来给自己干就挺爽。
可以争取下。
午夜，半睡半醒中他睁开双眸，发现床前站着个人。
湘玉白衣白裙，黛眉星眸朱唇皓齿，纤腰盈盈一握，头发上插着一支玉簪，见床上的姜佑醒来便侧过脸淡淡地注视他。
“湘玉将军？”
“抱歉，没吓到你吧？”
她的声音悦耳清脆，姜佑没想到带兵上战场跟敌人生死搏杀的湘玉将军，竟是如此佳人。
“没，我胆子还可以。将军您——”
“无需称我将军，唤我湘玉即可。今日之事你也目睹，陪我说说话可好。”
姜佑暗道自己还好穿着睡衣，否则孤男寡女，他下床略显尴尬。
“我观你非处子之身，这般年纪应该也是为人夫为人父之辈，家境殷实，为何独自居住？”
“您慧眼如炬，我上个月离婚了，也就是和离。女儿现在跟她妈妈住。”
湘玉侧目：“为何？莫非也是有了外人？”
姜佑点支烟：“差不多吧。”
“你我倒也同病相怜。”
“抽烟吗？”
“现世之物，我接触不到。除非如昨夜那般。”
“你拿着我的头发，试试看。”姜佑拔下一根头发交给她。
“原来如此，难怪。”湘玉看着自己宛如实质的身躯，眼底闪过几许讶然。
接过烟，任由姜佑点燃，学着他的样子吸一口。
“咳咳，很奇特的东西。”
“难过时，它和酒都可解愁。”
“它不如酒。”湘玉语气寂寥。
“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死人尔，能有何期待。”她露出淡淡的微笑，被烟雾遮挡的眸子内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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