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穆淮川不由一惊，对于与之沟通者近乎程序的回答，习以为常，但说实话真无法适应。
“你不是唯一，那人亦是组织的人。”
“有机会又是何意？”穆淮川反转思绪，又问。
“你清楚。”对方的回答近乎迷雾，穆淮川若有所思，道：“最后一个问题，作为组织的人，既然我做到了这一步，那有何奖励？”
“这并不值得奖励，据数据显示，当今世界意图通过各种手段破解暗网的人过万不止，其中更有过百人越过了表层空间，而你，亦不过其中之一，甚至有所不及。”
“确实，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无情的陈述并没能动摇穆淮川，他抬眸看向不远处，平静道：“但，两者之间亦有不同不是？”
“这不是理由。”
“听我说完。没错，这不是理由，但这为何不能成为一个理由？”
“……”
“我想说的是，其一，你不可否认我是组织的一员，我们先天就与这之外的人不同。
其二，相信你也清楚，这亦不是我的主业……作为第一位破格者，我觉得我可以获得一份奖励。”穆淮川道，是天骄之自信，亦是人的傲。
“这样么，倒是有点意思，至少这一方面那家伙确实不及你——你有资格获得一份奖励。”
“谢谢。”穆淮川谦逊道，唇角轻扬一抹浅浅弧度，既是因自己令这似乎向来只会按照章程做事的高层对本人有了少许情绪，做出少许改变，也为自己的奖励。
“无需客套，这是你的本事，当然，能否把握住，还要看你自己……说吧，你想知道什么？”通话那头的人直入主题。
“我想知道……”穆淮川抬起头，视线落在屏幕暗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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