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顾北辰安插在玛莱区的人手,传回了最后的实地观察报告。对三个地方外围的隐蔽监视结果,正好印证了之前的分析:
- 印刷厂:有流浪汉和涂鸦的人进进出出,里面没发现有规律的人员活动,确定不是核心巢穴。
- 历史公寓:住户作息都挺规律,安保是传统物业公司负责的,没查到异常电子设备,也没发现高强度信号外泄。
- 回声画廊:有人看到配送员在非营业时间送货,包装箱上的标识属于一家高端电子元器件公司。而且画廊侧面的通风口外,检测到了特别微弱的非民用频段无线信号残留——虽然做了伪装,可没完全藏住。
所有线索,不管是技术层面的、人力侦查的,还是逻辑推理、心理侧写的,都跟无数条小溪似的,最后全汇到一个地方——回声画廊。
指挥中心里一下静了下来。屏幕中央,“回声画廊”的影像被放大,还标了高亮,跟个被锁定的猎物似的,再没跑掉的可能。
“目标确认,就是‘回声画廊’。”沈清焰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尘埃落定后的冰冷决断,“夜莺肯定在里面。”
顾北辰的眼神跟鹰隼似的,立刻开始下指令:“行动组,目标‘回声画廊’。我要你们尽快拿出画廊和周边所有通道、管线、可能的密室还有逃生路线的最终评估报告。装备组,准备定向爆破、电子干扰和突入装备。密钥,继续盯着画廊的网络活动,有任何异常马上报。阿杰,规划好撤离路线,准备接应。”
一道道命令下去,立刻被执行。为了最终行动,整个团队这台庞大的机器,开始做最后的校准,没一点耽误。
沈清焰走到窗边,望着巴黎的天空。云层压得低低的,看着像是要下雨。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枚暗银色羽镖——这还是夜莺留下的。
狡兔的窝找到了,拍卖会上的风波、背后的技术黑手,都成了过去;背叛的代价,也有人付了;夜莺之前的警告,还在耳边响着。现在,终于到了叩响最后那扇门的时候。
可这扇叫“回声”的艺术之门背后,等着他们的,是真相的终点,还是一个更深、更危险的陷阱?画廊里看着安安静静的,可那寂静之下,回响的到底是艺术的低语,还是……死亡的序曲?
悬念都到这儿了,没什么可等的,行动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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