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霍媔瘫软在后座椅。
司湛忙从后备箱拿水喂她,“慢点。”
“琳达灌我喝了快乐水。”她软绵绵地开口,眼神幽怨不已。
“又被下药了?”司湛眉眼一跳,“能撑得住吗?”
霍媔眼泪和委屈一起流出来,“你看不到吗?”
司湛掀开她身上的床单,拉开浴巾一看,她全身上下都红透了,脚趾头都是红色。
“该死”,他骂了一句。
显然药性已经彻底发作了。
霍媔到了安全的环境里,卸下防备后,头重脚轻地倒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蹭着他。
成千上只蚂蚁在她身上爬,某处难受的紧,她骂道:“我连麻花都没力气扭了,你在磨蹭什么?”
司湛原想送她去医院,听她一骂,扭头就开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跟在后面的边彻秒懂司湛的意思,守在不远处,边抽烟边把门。
“他亲过你没有?”司湛将人捞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肚子。
霍媔下意识娇哼一声,“继续按。”
不着一缕的人娇媚无比,摇头回他:“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司湛看到的是她挣扎的样子,满意道:“没有就好。”
有,他会觉得膈应,没有,才是他的宝贝。
他放下后座椅,压在她身上,拿出湿纸巾擦着手指和她满身的汗。
“磨叽什么?不愿意就滚”,霍媔全身都在燃烧,难受的想杀人,骂人已经不能泄火了。
“嘴是用来亲的,不是用来骂的”,司湛托着她后脑勺又湿又重的吻落下去。
霍媔伸出舌头热情地回吻他,娇媚道:“好痒。”
司湛一边吻她一边脱衣服,“擦手不就是为了服务你?一分钟都等不了”,他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板,“小妖精。”
“嗯”,霍媔娇哼一声,“难受啊。”
司湛知道她现在已经彻底打开了身体开放的开关,也不再客气,手指化身旋转跳跃…………
一股电流从霍媔身上流过,她颤抖着终于得到了丝毫的慰藉。
霍媔娇喘连连。
司湛忽地停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发情的人。
那种极度的空虚感席卷全身,霍媔扭动着无骨的腰身,幽怨道:“赶紧啊,都这个时候了,你端什么架子?”
司湛擦着手指,顺便给她擦着满身的汗,风流一笑道:“果然女人骚起来,男人都要甘拜下风。”
“臭男人,还不是你欠下的风流债。你快点,臭男人”,霍媔浑身无力否则已经坐到他身上自己寻欢了。
司湛在雪白的云峰上又亲又咬,挑逗着:“我都甘愿当解药了,还骂呢。”
霍媔此刻需要极度的刺激,司湛的进度完全满足不了她,幽怨不已:“你行不行?”
司湛眼中又是一片猩红,但不是杀气腾腾的猩红。
“事后别怪我粗鲁”,他将衣服往前坐一丢,捞起她小腿,“认真”地干起正事。
远处的边彻听着霍媔不间断的娇喘声,下意识挠了挠耳朵,然后看向司湛摇晃的车子,不禁笑起来,“月亮还没出来,算不算白日宣淫?”
没过多久后备箱的琳达醒了,她看着暗黑的车厢尖叫一声。
边彻眉头蹙起来,再次挠着耳朵,拍着后备箱,厌烦道:“你他妈再叫,我现在就弄死你。”
琳达不敢发出声音了,蜷缩在后备箱里,瑟瑟发抖。
半个小时过去了,边彻见司湛的车还在摇晃,骂道:“这解毒还是干架啊?毒性到底是多强。”
他一个人把风听床角太无聊,将琳达从后备箱拖出来,“会唱曲不?给爷解闷。”
“会,会”,瑟瑟发抖的琳达强颜欢笑地唱着。
“停,唱的什么啊?五音全在天上飞,还不如跳脱衣舞呢。”边彻一脸嫌弃。
“彻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琳达跪在他脚边哭求着。
“当真?”边彻一脸坏笑。
琳达连连点头。
边彻:“把衣服脱了,跳到河里学美人鱼表演给我看。”
琳达傻眼了,眨巴着眼睛,“我不会游泳啊。”
“所以才让你跳啊。”边彻戏耍了一把。
琳达:“…………”
他看了眼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的车子,好奇道:“你们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效果这么强。”
琳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震惊不已,“他们?她们?”
边彻坏笑着,“正在上演的就是你想跟阿湛干的那种事。”
琳达不可置信道:“他不是不给女人当解药吗?小保姆都被安德鲁上过了,他还要?”
边彻鄙夷一眼,不屑道:“他那是对你。”
“为什么?”琳达眼泪直流。
边彻吐着烟圈,冷笑着:“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睡了一晚就想当人女朋友,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我都看不上你,何况眼高于顶的阿湛了。”
“那他为什么要碰我?”琳达嘶吼一声。
“因为你是现成的解药啊,要不是来不及去医院,轮得到你爬他床?”边彻蹲下来继续戳她伤疤,“两百万就能买的人,你口中的小保姆可是初恋、初夜都给了阿湛,你怎么跟她比?而且谁他妈告诉你安德鲁碰她了,我们进房间时她正在殊死抵抗,以为都像你啊,给钱就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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