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天揣着冷月心转来的“预支酬劳”，先去巷口的烧烤摊猛炫了一顿，才骑着电动车往周明远的住处赶。根据冷月心给的资料，周明远在市中心有套江景公寓，平时大多住那里。
【叮咚！支线任务倒计时18小时！请尽快找到空壳公司名称，否则将触发惩罚：外卖时自动播放《小苹果》并强制跳舞。】
系统机械音刚落，方乐天就打了个寒颤。上次被迫在小区门口跳广场舞的阴影还在，这次要是送外卖时跳《小苹果》，他这张脸就别想要了。
凌晨一点，江景公寓楼下一片安静。方乐天把电动车停在隐蔽处，启动之前奖励的“真相探测器”，盯着公寓入口。这探测器不仅能辨真伪，还能对目标人物的近期接触信息进行模糊感应，虽然范围只有五十米，却足够派上用场。
没多久，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周明远的助理拿着公文包从车上下来，警惕地环顾四周后走进公寓。方乐天立刻集中精神，探测器瞬间发出提示：【检测到目标携带文件涉及“宏远商贸”，资金流向与冷氏海外账户关联。】
“宏远商贸？”方乐天赶紧掏出手机记下来，刚想跟上去，手机突然响了，是冷月心发来的消息：“董事会提前召开，冷家长辈要问责海外业务，周明远肯定会借机发难，你那边有线索吗？”
方乐天指尖飞快回复：“刚查到个空壳公司叫宏远商贸，应该和他转移资金有关，我再蹲蹲看有没有更实锤的。”
过了几秒，冷月心的消息回过来：“小心点，别暴露。我先稳住董事会，等你消息。”
方乐天收起手机，正准备找机会溜进公寓大楼，就见周明远的助理又匆匆出来，手里多了个信封，塞进了门口保安的手里。他立刻启动探测器扫了扫，【检测到信封内为现金，附纸条：“盯着楼外那个外卖员，有情况立刻汇报”。】
“好家伙，居然注意到我了？”方乐天嗤笑一声，赶紧骑上电动车绕到公寓后门。他借着垃圾桶的掩护，翻出之前送外卖时攒的“万能门禁卡”——上次帮物业修好了门禁系统，师傅顺手给的，没想到这会儿派上用场了。
楼道里光线昏暗，方乐天靠着探测器的指引，摸到了周明远家的楼层。刚要贴在门上听动静，就听到里面传来周明远的声音：“爸，你放心，宏远商贸的账户已经备好，下周欧洲的合作款一到，就能转到我们私人账户，到时候就算冷月心发现，也拿我们没办法。”
“别大意，冷振海已经栽了，你要是再出岔子，我们周家就完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凶，“还有那个方乐天，他帮冷月心搞垮了冷振海，你必须盯紧他，实在不行就……”
后面的话声音压得太低，方乐天没听清，正想再凑近些，门突然被拉开。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周明远的助理拿着水杯站在门口，脸色骤变。
方乐天反应极快，立刻摆出外卖员的标准笑容：“您好，是周总订的深夜食堂外卖吗？我看地址写的是这里。”
“周总没订外卖！”助理眼神警惕，伸手就要推他，“你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
就在这时，方乐天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冷月心打来的。他故意按下免提，冷月心清冷的声音传来：“方乐天，我订的海鲜粥送到哪里了？周总也在我这儿，他说正好没吃饭，让你多带一份过来。”
助理愣了一下，看向屋里的周明远。周明远刚挂电话，听到这话皱起眉，却也没多疑——冷月心和周明远在公司是合作关系，一起吃点东西很合理。他朝助理使了个眼色，让他接过外卖。
方乐天趁机把粥递过去，眼神飞快扫过屋里的茶几，上面放着一份宏远商贸的注册资料，法人名字是个陌生的人名。“麻烦周总给个好评啊！”他笑着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心里已经有了底。
刚走出公寓，方乐天就给冷月心回电话：“确认了，空壳公司就是宏远商贸，法人不是周明远，估计是他找的傀儡。我还听到他和他爸打电话，说要截胡下周的欧洲合作款。”
“好，我知道了。”冷月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董事会上冷家的三爷爷已经站出来帮周明远说话，逼我暂停海外项目，还好你这边有了线索。明天早上九点，你到冷氏董事会会议室门口等我，我们里应外合。”
“没问题！”方乐天应着，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冷总，明天能不能再给我弄套正装？总不能穿外卖服去董事会门口吧？上次那套西装太紧身了，勒得我喘不过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冷月心无奈的声音：“让林薇早上八点送过去，别迟到。”
第二天早上，方乐天穿着合身的深灰色西装，准时出现在冷氏集团楼下。林薇早已在门口等他，递过一个文件袋：“冷总让我给你的，里面是宏远商贸的初步调查资料，还有董事会成员的名单，标注了哪些是中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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