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稍等,” 江兰拦住他,从书柜里翻出《年羹尧旧部联络图》,在 “年福、李虎” 的名字旁标注 “漕运、军营阴谋”,“还需让岳大人提审时,重点问年福联络的盐商名单和李虎在伊犁的具体位置,另外,孙成床板下的木盒,得立刻派人去搜,里面的年羹尧旧令牌是年党联络的关键,绝不能让它流出去!”
苏培盛点点头,将草纸和联络图收好,快步离开瑞祥号。江兰看着他的背影,转身对丫蛋说:“广州分铺要的西洋染料,让他们今日就装车送来,织坊得赶在荷兰商船离港前,把宝蓝色羊毛绸织好,别让通商的事受影响;另外,告诉小宝,陕西的玉米种一定要亲自盯着装车,派两个可靠的伙计护送,确保安全送到。”
“好!我这就去办!” 丫蛋应声跑出去。江兰走到窗边,看着院外的银杏叶 —— 阳光透过叶片,洒下细碎的光斑,像新政路上的希望。她知道,有了这份铁证,年党的阴谋再也藏不住了,新政的障碍,即将被彻底清除。
午时过半,步兵统领衙门的审讯室里,气氛凝重。刘全被押在刑架上,脸上还带着侥幸 —— 他以为,只要咬紧牙关不承认年党复仇的事,最多只是个 “印揭帖污蔑大臣” 的罪名,罪不至死。
岳钟琪坐在案后,将三张草纸扔在刘全面前,声音冰冷:“刘全!你看看这是什么!孙成跟你说的‘搞臭江兰动摇新政’‘为年羹尧复仇’‘拥立年家后人’,都在这里记着,你还想狡辩吗?”
刘全低头一看,草纸上的炭笔字迹清晰刺眼,每一句话都像是他和孙成昨天刚说的,他的脸色瞬间惨白,身体开始发抖:“不…… 这不是真的!是你们伪造的!我没说过这些话!”
“伪造?” 岳钟琪冷笑一声,让人将孙成床板下搜出的小木盒拿上来,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块刻着 “年” 字的黄铜令牌,“这是从孙成牢里搜出的年羹尧旧令牌,上面还有你的指纹!银号记录显示,你近半年的银子都来自苏州年福的盐铺,年福是年羹尧的远房侄子,你还敢说没联系?”
刘全看着令牌上的指纹,又想起银号的记录,再也撑不住了,双腿一软,瘫在刑架上,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我…… 我招…… 是孙成让我做的!他说将军(年羹尧)是被新政害死的,只要搞臭江兰,新政就没人推,皇上就会废除新政,到时候咱们就能拥立年家小少爷,恢复年家的荣光……”
“所以你就印揭帖污蔑江姑娘,联络吴三运运墨,让年福在漕运动手,让李虎在军营散布谣言?” 岳钟琪追问,语气带着怒意。
“是…… 是!” 刘全哭着点头,“孙成说,只要新政乱了,百姓怨了,皇上就会妥协!我…… 我也是被他逼的,我娘还在他手里……”
“你娘早已被京营保护起来,安全得很!” 岳钟琪厉声道,“你为了一己私利,助纣为虐,害百姓可能没粮吃、士兵可能哗变,你对得起大清的百姓吗?对得起皇上的宽容吗?”
刘全低下头,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哭 —— 他知道,有了草纸记录、令牌和银号证据,他再也逃不掉了,年党的阴谋,也彻底败露了。
此时的瑞祥号,江兰正收到岳钟琪派人送来的审讯结果 —— 刘全供出了年福联络的盐商名单(苏州 “兴记”“隆记” 盐铺)和李虎在伊犁军营的具体岗位(伙房管事,负责给士兵送饭)。她将名单整理好,递给大宝:“让兰馨社的学生立刻将名单送到江南总督和伊犁将军那里,让他们提前布控,绝不能让年福和李虎动手!”
大宝接过名单,快步离开。江兰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三张草纸,轻轻抚平褶皱 —— 这不仅是一份证据,更是新政路上的一块 “里程碑”,它证明了新政的价值,也证明了那些旧势力为了阻碍新政,不惜用卑劣的手段,甚至谋逆。
傍晚时分,苏培盛派人送来消息:“皇上已下旨,江南总督立刻查封福记盐铺,抓捕年福和涉案盐商;伊犁将军派人控制李虎,搜查他的住处,发现了年党联络的密信;孙成也已招供,年党在京城还有三个隐藏的旧部,分别在礼部、户部和工部任职,京营正在全力抓捕!”
江兰看着消息,心里彻底松了口气。她走到院子里,夕阳正斜照在银杏树上,金黄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摇晃,像在为新政的胜利欢呼。丫蛋跑过来,兴奋地说:“姐,广州分铺来信,西洋染料已经到了,织坊连夜开工,下个月就能给荷兰商人交货;陕西的玉米种也已经出发,王老汉说‘农户们都在地里等着,只要种子到,立刻就能种’!”
“太好了!” 江兰笑着点头,心里满是欣慰 —— 查案没有耽误新政,通商和农种推广都在顺利推进,十年计划的第一步,走得稳稳妥妥。
夜色渐深,瑞祥号的西厢房还亮着灯。江兰坐在桌前,将草纸记录、银号凭证、令牌照片整理在一起,放进一个红木盒子里 —— 这些都是年党反新政的罪证,也是新政艰难推进的见证。琉璃油灯的光落在盒子上,映着 “铁证如山” 的字样,也映着她坚定的眼眸。
她知道,年党的阴谋虽然被粉碎了,但新政的路还很长,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但只要她和皇上一起,坚持 “为民” 的初心,用务实的办法解决问题,就没有推不动的新政,没有实现不了的目标。而这份狱中密谈的证据,也将成为她继续前行的力量,提醒她:新政不仅是皇上的心愿,更是百姓的希望,她必须守护好。
而步兵统领衙门的狱牢里,刘全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满是悔恨 —— 他以为自己是在为年羹尧复仇,却没想到,自己只是年党反新政的棋子,害了百姓,也害了自己。他终于明白,新政不是 “误国”,而是 “利民”,江兰也不是 “妖女”,而是真正为百姓做事的人。
夜色中,瑞祥号和步兵统领衙门的灯火遥遥相对,像两颗明亮的星,照亮着大清的未来。而大清新政的路,也在这场彻底的胜利后,变得更加宽广、更加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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