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别担心,” 江兰扶着江老实走进院子,把档案放在石桌上,“那些都是百姓瞎猜的,皇上知道我和他只是君臣知己,是为了新政并肩做事,不会在意的。再说,流言里也没说我坏话,只是把咱们做的实事编了进去,算不上惹麻烦。”
江王氏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刚缝好的棉布衣服 —— 是给试验田庄户们做的夏衣,“兰丫头,娘也听说了,不过娘觉得,百姓愿意传,说明他们认你做的事。你想啊,要是你没为百姓做那么多实事,谁会闲着没事传你和皇上的事?”
江兰心里一动 —— 娘说得对,百姓的流言,本质上是对她和胤禛推行新政的认可。他们或许不懂 “君臣知己” 的界限,却能看到漕运通畅、赈灾顺利、粮种改良,知道她是为了百姓好,所以才会把她和皇上的关系,往 “同心治世” 的方向传。
“娘说得是,” 江兰拿起一件棉布衣服,摸了摸布料,“咱们不用管那些流言,把该做的事做好就行。试验田的庄户们该换夏衣了,大宝,你明天把这些衣服送过去;丫蛋,你帮我整理海禁章程的后续,看看泉州港的工匠什么时候能到位,别耽误了码头修缮。”
“好!” 大宝和丫蛋齐声应道,连忙去准备 —— 他们知道,自家姐姐虽然尴尬,却不会被流言影响,新政的事,永远是她最看重的。
接下来的几日,流言愈演愈烈,连瑞祥号的伙计出去采买,都有人围着问 “江姑娘是不是真的要入宫做娘娘”。伙计们被问得烦了,江兰便让他们统一回复:“我家姑娘心里只有新政百姓,别的事一概不知。”
朝臣们也听到了流言,马齐在早朝后碰到江兰,笑着说:“江姑娘,如今京城百姓都把你当成‘新政福星’,说有你在,皇上推新政就像有了‘左膀右臂’—— 这流言虽有些离谱,却也道出了实情。”
张延龄则在户部大堂故意阴阳怪气:“江姑娘如今可是‘帝之知己’,调阅档案都不用打招呼了,咱们这些老臣,可得好好配合,别耽误了‘帝女同心治天下’的大事。”
江兰没理会张延龄的嘲讽,只是平静地递过档案:“张大人,这是之前借的康熙年间泉州港档案,现已核对完毕,特来归还。泉州港码头修缮的工匠,还请户部尽快协调,免得耽误海禁开放的时间。”
张延龄被她的态度噎了一下,只能接过档案,悻悻地让人去安排工匠 —— 他虽不满流言,却也不敢真的耽误新政,毕竟皇上对江兰的信任摆在那里,谁耽误新政,谁就是跟皇上作对。
五月初十这天,江兰去御书房送海禁章程的工匠调配名单,刚走进殿门,就看到胤禛正拿着一张纸条,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见她进来,胤禛把纸条递给她:“你看看,这是苏培盛从街上抄来的,高庆升的新段子,都传到宫里来了。”
江兰接过纸条,上面写着 “江姑娘献海禁策,皇上准其调部档,君臣同心定章程,百姓有望通商忙”,字迹歪歪扭扭,却是苏培盛特有的工整小楷抄的。她看着那些字,尴尬地低下头:“皇上,让您见笑了,这些说书人…… 真是胡编乱造。”
“不算胡编,” 胤禛坐在龙椅上,语气平静,“他们编的,都是你做的实事。百姓传‘红颜知己’,是因为他们不懂君臣之间,也能有‘知己’的情谊 —— 你为新政,朕为大清,咱们的目标一致,行事不避,在外人看来,自然与旁人不同。”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江兰身上,带着几分温和:“流言是必然的,只要你我清楚彼此的界限,知道咱们做的是为百姓好的事,就不用在意。再说,有这些流言在,反而能让那些想阻挠新政的人知道,你是朕认可的人,他们动你,就是动朕推行的新政。”
江兰抬起头,看着胤禛眼中的信任,心里的尴尬渐渐消散。她忽然明白,这些流言,不仅是对她和胤禛关系的解读,更是对他们推行新政的一种 “公开认可”—— 百姓用自己的方式,记住了她为新政做的事,也记住了皇上对她的信任。
“臣明白了,” 江兰躬身行礼,递上工匠调配名单,“泉州港的工匠已协调完毕,五月十五就能开工修缮;海关官员的选拔也已结束,都是有实务经验的进士,等码头修缮完,就能走马上任。”
“好,” 胤禛接过名单,快速扫过,“你做得很好。海禁开放是大事,后续的通商规则、外夷商船的管理,还要劳你多费心。至于那些流言,不用管,专心推进新政就好。”
江兰应下,转身走出御书房。宫道上的路灯还在,暖黄的光洒在青石板上,像一条温暖的路。她想起街上百姓的议论、说书人的段子,心里忽然不再尴尬,反而多了几分坚定 —— 她和胤禛的关系,或许在外人看来特殊,但这份特殊,是为了新政,为了百姓,不是私情,而是君臣知己的默契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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