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八年七月中旬,京城的暑气正盛,瑞祥号门口却排起了长队 —— 自打赢价格战后,来买兰馨丝巾、香膏的客人比往日多了三倍,可柜台后的伙计却发现个棘手问题:常有客人指着货架上的香皂问 “这是兰馨皂吗?”,还有人拿着街角买的 “馨兰皂” 来质问 “为啥你们的皂比这个贵两倍?”。
王瑞把这事跟江兰说时,手里还捏着块冒牌的 “馨兰皂”—— 皂体发黑,闻着有股刺鼻的碱味,只在皂面歪歪扭扭刻了 “馨兰” 二字,跟自家雪白细腻、印着规整 “兰馨” 二字的香皂比,简直是天差地别。“江姑娘,这仿品越来越多了!昨天有个老主顾买了冒牌皂,用着皮肤发痒,还来咱们这儿抱怨,说‘兰馨的东西怎么越做越差’,我跟她解释了半天,她才半信半疑。”
江兰接过冒牌皂,指尖蹭过粗糙的皂面,心里清楚症结所在:之前只顾着做产品、拼品质,却没刻意强化 “兰馨” 的品牌认知 —— 多数客人只认 “好看的丝巾”“好用的香皂”,却不知道这些都是 “兰馨” 品牌下的东西,才给了仿品可乘之机。更重要的是,随着生意拓展到江南、天津,外地客人对 “兰馨” 的了解更少,若不主动推广,迟早会被冒牌货搅乱市场。
“得让‘兰馨’这两个字,刻在客人心里。” 江兰把冒牌皂放在桌上,眼神笃定,“一是在京城大街小巷贴海报,让来往行人都知道‘兰馨’的样子、卖什么东西;二是在《京报》上登广告,《京报》是官办报纸,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地方官员都看,能给‘兰馨’做信誉背书,让大家知道这是宫廷认可、品质靠谱的牌子。”
王瑞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犹豫:“贴海报倒是简单,可《京报》从来只登朝政、任免,没登过商户广告啊,人家能同意吗?”
“试试才知道。” 江兰早有思路,“《京报》虽为官办,却也需要印刷经费,咱们登广告给费用,既能帮他们补贴开支,又能借报纸的公信力推广品牌,一举两得。而且咱们的‘兰馨’系列,本就供着后宫,还帮包衣妇女增收,符合新政民生导向,说不定官府还会支持。”
当天下午,江兰就带着春桃去了京城的画坊 —— 她要先设计海报。画坊的李画师是京城有名的工笔画家,之前给云锦斋画过丝绸纹样,见江兰来,连忙起身迎客:“江姑娘今日来,是要画新的丝绸图案?”
“不是,是想请李画师帮我画几张海报。” 江兰拿出随身的纸笔,一边画草稿一边解释,“海报要分三部分:左边画兰馨皂、香膏、丝巾的样子,得画得跟真的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啥;中间写‘兰馨’两个大字,要醒目,再用小字写‘宫廷认可,品质如金’;右边写咱们的铺子地址 —— 瑞祥号(西市街)、云锦斋(绸缎街),还有‘七天不满意可退换’的服务承诺。”
李画师拿着草稿,皱着眉说:“江姑娘,这海报的样式,跟咱们平时画的画不一样啊 —— 以前画广告,都是只画物件,不写字,您这又画又写,还分了块,会不会太乱?”
“不会,这样才清楚。” 江兰指着草稿上的产品图,“您把兰馨皂画得雪白些,上面的‘兰馨’二字要刻得清楚;丝巾要画淡青色的,上面的珍珠刺绣得亮;香膏盒要画紫檀木的,显得贵气。字要用楷体,‘兰馨’两个字用红色,其他字用黑色,这样老远就能看见。”
李画师半信半疑地答应了,江兰怕他没理解,还坐在画坊里陪了一下午,从皂体的光泽到丝巾的褶皱,一点点指导。傍晚时,第一张海报样稿画好了 —— 淡青色的丝巾旁缀着三颗珍珠,雪白的香皂印着 “兰馨” 二字,紫檀木盒里的香膏泛着微光,中间 “兰馨” 两个红底大字格外醒目,下面一行小字 “宫廷认可,七天退换”,右下角标着两个铺子地址。
江兰看着样稿,满意地点头:“就是这个样子!麻烦李画师按这个样式,画五十张,三天后我来取。”
离开画坊,江兰又去了《京报》馆。《京报》馆的主事刘大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秀才,正对着一堆奏折副本发愁 —— 最近朝廷缩减开支,《京报》的印刷经费少了一半,连纸张都快不够用了。见江兰递上名帖,他以为是来递奏折的,没想到江兰一开口就说要登广告。
“江姑娘,《京报》是官办报纸,登的都是国家大事,哪能登商户广告?” 刘大人皱着眉,把名帖推了回去。
“刘大人,我登的广告,不仅是为了商户,更是为了民生。” 江兰不急不躁,把兰馨系列的事说了,“‘兰馨’供着后宫,还开了包衣妇女工坊,让七十多个妇女赚钱养家。现在街头有不少仿品,坑害百姓,我登广告,一是让大家认清楚‘兰馨’的牌子,别买着假货;二是《京报》有了广告收入,能多印些报纸,让更多人看到朝政新闻,岂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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