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那表弟早都已经成双成对了,而他这个太子爷却整日不是在地府睡大觉,就是四处捣蛋。
虽说该负责的公务一样没落下,件件都办得妥帖周到,深得人心。
可这终身大事上的消极态度,终究是让阎王看不下去了。
于是乎,立予珩就这么一头雾水地开始了第一个快穿任务。
去扮演别人感情路上的工具人。
至于为什么是耽美分区……这个要去问一直怀疑立予珩性取向的妈妈了。
初来乍到的立予珩看谁都不顺眼,包括疏白。
但奇怪的是,疏白身上总带着某种说不清的熟悉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那段当狗的日子里的好基友。
一只打狗很痛的奶牛猫妖。
这么多年,他从未主动去找过那只猫。
与其说是忘了,不如说是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去找。
即便真找到了,又该说什么呢?
难道要直接问:“喂,兄弟,你能不能来当我的睡觉抱枕啊?价钱好说。”
立予珩埋在疏白肩膀上突然笑出了声。
笑声低低的,带着胸腔的震动,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你笑什么?”疏白想推开他看看表情,却被抱得更紧。
“笑你。”立予珩抬头,眼底还漾着未尽的笑意,“说要揍我,结果就只是抱一下?小疏白,你这威胁也太……可爱了。”
“……动手动脚伤筋骨。口头警告一下,你心里有数就行。”
“我有数,特别有数。”
立予珩忽然撑起身,在昏暗中凝视疏白的眼睛。
“疏白。”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认真,“我很爱你,宇宙第一爱你。”
他顿了顿,那双总是盛着张扬笑意的眸子此刻沉静如深潭,追问道:“你呢?是不是也第一爱我?”
疏白迎着他的目光,没有立刻回答。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立予珩散落在额前的发丝,“爱就是爱。爱不是一种比赛,没有第一,也没有第二。”
他微微摇头,耳坠在夜色中划出细微的弧光。
“爱就是全部。给了,就是全部。”
立予珩怔住了。
他望着身下人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权衡,没有比较,只有一片坦然完整的交付。
过了好几秒,他眼底那点执拗的追问如同被春风融化的冰,一点点化开,漾成一片柔软的光晕。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额头轻轻抵上疏白的额头。
“对。”立予珩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被彻底说服后的释然与满足,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服,“你说得对。”
他不再纠缠那个第一,只是侧身躺下,手臂自然地环住疏白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我们睡觉吧。”他闭上眼,下巴蹭了蹭疏白的发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安稳。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立予珩在陷入沉睡的前一刻,迷迷糊糊地想:
是他输了。
输得心服口服。
他的疏白“小老孩”,在某些方面,看得比他这个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的“老小伙”还要通透。
而赢来的这个“全部”,比任何“第一”都要珍贵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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