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立予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可以猜出你的名字。要是我猜对了，你就得叫我一声'最帅的哥哥'，怎么样？”
小男孩嘴角抽了抽，显然对这种幼稚的把戏毫无兴趣。
立予珩却不管他，自顾自地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嗯…我看到了…你的名字里有个'白'字！”
小男孩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哇，看来我猜对了！”立予珩夸张地拍腿，“那第二个字…是不是'疏'？”
小男孩猛地抬头，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玩偶的耳朵。
立予珩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故作高深：“让我再算算…疏…白…疏白！对不对？你叫疏白！”
小男孩——现在应该叫疏白了——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神阴郁得能滴出水来。
“哎呀，看来我猜对了！”立予珩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那按照约定，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最帅的哥哥'了？”
但是立予珩“最帅的哥哥”这句话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一单生意。
“那个…”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您能不能也给我算一卦？”
……
队伍缓慢前进，白夫人的问题越来越刁钻。
“如果杀死一个人能救一百个人，你会动手吗？”
回答“会”的被砍头，回答“不会”的也被砍头。
正确答案是：“我会让那一百个人去杀他。”
“你愿意为所爱之人付出生命吗？”
回答“愿意”的死，回答“不愿意”的也死。
正确答案：“我愿意，但我会先确保他比我更愿意。”
……
很快，花园里堆满了无头尸体，血浸透了玫瑰丛，浓郁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
终于，轮到立予珩了。
他单手抱着疏白，懒洋洋地站在白夫人面前，另一只手还插在口袋里，一副来参加下午茶会的悠闲模样。
白夫人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有趣。”
她红唇轻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所爱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你会怎么做？”
立予珩想都没想，直接道：“那太好了，既然这样，说明我老婆也是假的，那我岂不是可以同时拥有好几个一模一样的老婆了？”
白夫人：“……”
疏白：“……”
全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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