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滑开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回荡,金属冷光顺着缝隙渗入主控室边缘的加密实验室。陈御风站在服务器阵列前,签字笔仍握在右手,指节因长时间紧绷而泛白。他没有回头,只低声问:“密钥同步进度?”
周子豪扶了扶眼镜,镜片上凝着一层薄雾,指尖在终端键盘上快速敲击。“临时通道还在运行,但……”他顿了一下,声音压低,“数据流出现逆向解析请求,来源标记为内部维护IP。”
陈御风闭眼,意识沉入系统界面。【量子加密模块已解锁,是否覆盖现有传输链路?】冰冷提示音在思维中响起。
“启用。”他下令。
全息屏瞬间刷新,一串由纠缠粒子生成的动态密钥开始滚动生成。周子豪盯着验证窗口,眉头越皱越紧。“不对——旧密钥的认证协议还没撤除,新老双轨并行会留下交叉漏洞。”话音未落,屏幕突闪红光,警报蜂鸣骤起。
“破解进度87%。”周子豪读出数据,手指迅速调出防火墙日志,“攻击者不是在暴力撞库……他们在预判我们的切换节奏。”
陈御风睁眼,目光扫过主控台角落的监控副屏。画面里,远程接入界面正显示一段解密指令输入过程。他一步跨到操作台前,将画面定格在最后一帧。
一只左手悬于键盘上方,无名指戴着一枚蛇形尾戒,尾端卷曲成闭环结构,在暗光下泛出幽蓝反光。
“叶婉晴。”他吐出这个名字,语气没有起伏,却像刀锋划过铁板。
周子豪猛地抬头:“她不是被禁用了所有权限?这台终端的登录凭证是三级生物识别加物理密钥双重认证!”
“但她知道我们会在这时候换密。”陈御风盯着那枚戒指,“从MIT时期就开始布局的人,不会只靠权限活着。”
他转身走向服务器机柜,抽出最底层的物理接口模块,将签字笔插入校验孔。系统界面弹出警告:【检测到未授权访问行为,是否启动影子日志记录?】
“开启。”他答。
后台程序悄然激活,所有进出数据包被复制一份存入隔离存储区,包括那些伪装成正常心跳信号的异常流量。与此同时,主屏上的量子密钥仍在持续生成,倒计时显示剩余三分钟即可完成全链路部署。
“他们要的是图纸。”周子豪忽然说,“不是破坏系统,是等我们把核心数据推上去,再顺着密钥反向提取。”
陈御风点头:“那就给他们看。”
他走到周子豪身后,伸手调出文件封装界面。“做一组诱饵包,结构模拟YH-9主翼框设计,嵌入自毁标记和定位信标。对外宣称这是最终版气动模型。”
周子豪立刻动手编写数据结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翻飞。几分钟后,一个包含128个碎片化模块的压缩包生成完毕,命名:【YH-9_FINAL_QUANTUM_TRANSFER】。
“上传路径设为高优先级?”周子豪问。
“走主通道。”陈御风说,“让他们以为得手了。”
文件开始上传,进度条缓慢爬升。监控画面上,外部破解进度停滞在93%,似乎在等待最终认证完成。整个实验室陷入一种诡异的静默,只有服务器风扇低频运转的声音在墙壁间回响。
突然,周子豪轻声说:“他们在改写路由表。”
陈御风立即切回网络拓扑图。一条原本指向国内备份中心的数据流,正被悄悄重定向至境外中继节点,路径经过三次跳转,终点位于东欧某未注册数据中心。
“放它过去。”陈御风说,“但把信标频率调到最低阈值,别让对方察觉异常负载。”
周子豪调整参数,同时开启流量镜像捕获。每一比特流出的数据都被完整记录,连同源IP、时间戳、协议版本等元信息打包封存。
“影子日志已满载。”他汇报,“如果现在切断连接,我们可以锁定真实终端位置。”
“不。”陈御风盯着屏幕,“让他们继续传。”
“万一他们真的拿到图纸怎么办?”
“他们拿到的是空壳。”陈御风目光未移,“真正的设计图从没进过这个系统。我们昨天就在地下存储层启用了离线验证机制。”
周子豪松了口气,靠向椅背,额头渗出细汗。他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时,发现右下角的日志窗口闪过一行异常代码。
“等等。”他放大那段数据,“这不是我们的协议格式……是接收端回馈的确认信号。”
陈御风凑近屏幕。代码序列末尾附带一个微型标识符,形状如飞鸟展翅,与沈昭华签名时的习惯弧线高度相似。
“她在冒用她的身份。”陈御风声音冷下来,“叶婉晴不止想偷数据,还想嫁祸给沈昭华。”
周子豪立刻调出通信链路审计记录,试图追溯该标识符的注入点。然而就在他即将定位源头时,主屏突然黑了一下,随即恢复。
量子密钥生成进度跳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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