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数据中心的服务器镜像仍在主控屏上闪烁,陈御风的手指未从认证区撤离。系统反馈的最后一段残留代码已归档,但“DRGN_KEY_0917”的命名结构持续在思维界面底层运行校验。他没有调出新指令,而是将飞行贡献值注入“国际结算权限”模块,生成一份跨境资金异常流动的紧急协防申请,直接推送至国际清算银行反洗钱通道。
沈昭华站在侧控台前,指尖划过平板界面,同步接入沈氏欧洲合规团队的实时通讯流。她的钢笔在文件边缘轻点三下,确认律所已在苏黎世地方法院提交资产冻结动议。三分钟后,反馈传来:目标比特币账户关联的物理保险箱已被锁定,位于某私人银行地下金库B-7区,受《瑞士银行保密法》第十四条保护,非司法令不得开启。
“他们知道我们会追。”她说,“所以只留一个壳。”
陈御风点头。区块链追踪显示,该账户在被锁定前三分十二秒完成最后一次转移——一笔零值交易,附带十六字节冗余数据。系统解析后呈现为乱码,但字符分布符合军情六处早期信标协议的填充模式。
“不是销毁。”他低声道,“是标记。”
四十八小时后,特勤队行动结束。保险箱开启记录传回指挥中心。画面中,金属抽屉缓缓拉出,内部空无一物,唯有一部黑色诺基亚3310手机静置其中。电池仓打开,SIM卡槽裸露,屏幕表面布满蛛网状裂痕。特勤队员戴手套取出设备,编号登记后密封送返。
手机抵达实验室时,周子豪已准备好光谱显微仪。他未立即接通电源,而是将设备置于真空舱内,用纳米探针扫描机身接缝。十分钟后,他在SIM卡槽右侧发现一道非原厂压痕,深度0.03毫米,呈鹰隼展翅轮廓,右翼缺角。
“这个工艺……不是现代工具能做的。”他说。
陈御风戴上静电手套,亲自拆解SIM卡。卡片背面经紫外照射,显现出一枚蚀刻图案:展翅鹰隼,右翼断裂,下方无文字。他瞳孔微缩。
“2010年前,军情六处外勤特工的身份信物。”他声音平稳,“每枚图腾对应一个行动代号,缺角代表‘已激活’状态。”
周子豪抬头:“可这手机连智能系统都没有,怎么传递情报?”
“它不传递情报。”陈御风将SIM卡放入读取槽,“它证明身份。只有知道这个年代、这台机型、这个标记的人,才会去查它是否存在。”
读取失败。存储芯片被物理烧毁,主板仅剩通话记录模块有微弱残余信号。周子豪将主板浸入液氮槽,温度降至零下196℃,随后连接脉冲唤醒电路。两小时后,五条拨出记录浮现:
- 0571-88XXXXXX(杭州,已注销)
- 021-64XXXXXX(上海,已注销)
- 0755-25XXXXXX(深圳,已注销)
- 010-87XXXXXX(北京,已注销)
- 020-38XXXXXX(广州,已注销)
最后一次呼叫时间:三天前23:17,正值勒索信息发布的两小时后。
陈御风调出沈明远近期行程日志。对比发现,上海与深圳号码的归属区域,与其秘密会面地点重合度达92%。更关键的是,这两个号码的注销时间均为昨日上午九时,早于特勤队突袭保险箱行动。
“他知道我们拿到了手机。”他说,“所以切断了所有可能的联络痕迹。”
沈昭华走到主控台旁,注视着诺基亚的X光成像图。她忽然开口:“他们用十年前的方式做事,说明他们怕新的规则。”
“或者。”陈御风手指轻敲桌面,“他们想让我们相信,对手只是过去的幽灵。”
他拿起手机,检查按键磨损程度。数字键“5”和“8”明显凹陷,其余按键几乎无使用痕迹。他尝试输入“5858”,无效;再试“8888”,系统提示密码错误。
“这不是随机设置。”他说,“是某种记忆编码。”
周子豪耳机中传来断续电流音,来自通话记录芯片的深层扫描。他调整频率,捕捉到一段残存音频片段——极短的拨号音后,一声轻微呼吸声,随即中断。
“有人打出去,但没说话。”他说,“像是确认线路是否存活。”
陈御风将手机翻转,观察背面序列号标签。纸质标签边缘微翘,粘胶有二次涂抹痕迹。他用镊子轻轻揭起一角,标签下方露出半行激光蚀刻编号:SW-09-7741。
“渡鸦计划。”他念出编号,“和废弃仓库的坐标一致。”
沈昭华立即调取该编号的关联档案。结果显示,SW-09-7741曾为2008年某境外航材企业驻华办事处备案代号,法人代表为沈振邦——沈昭华父亲坠机事故调查组的技术顾问。
“他参与过对赌协议。”她说,“也出现在父亲最后的飞行日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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