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漠北军士兵们开始在襄阳城外忙碌——有的挥舞着锄头挖壕沟,有的搬运土石筑土墙,还有的在壕沟外设置鹿砦和陷阱。城头上的叛军看着这一幕,却不敢出城阻拦,一来是因为粮仓被烧,军心涣散;二来是忌惮漠北军的火绳枪,连河水都浇不灭其威力,让他们心生畏惧。
李自成站在城头,看着城外渐渐成型的包围圈,心中越来越慌。他派人去周边府县催粮,可派出的人要么被漠北军的巡逻骑兵斩杀,要么空手而归——周边府县的粮草早已被他搜刮一空,根本无粮可催。
三日后,李师傅率领的火器部队和粮草终于抵达襄阳城外。看着车上的十门红衣大炮和源源不断的粮草,赵烈心中底气更足。他让人将大炮架在襄阳城东门不远处,炮口对准城墙,准备发起总攻。
“将军,一切准备就绪!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就能轰开襄阳城!”李师傅走到赵烈身边,信心满满地说道。赵烈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下令,而是让人给李自成送去一封劝降信,劝他认清形势,早日投降,可保城内百姓性命。
然而,李自成却执迷不悟,不仅撕毁了劝降信,还斩杀了送信的士兵,对着城外的漠北军高声叫嚣:“赵烈!你有本事就来攻城!老子十万大军,就算没有粮草,也能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赵烈见劝降无望,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高声下令:“红衣大炮准备!目标——襄阳城东门!开火!”
“轰!轰!轰!”十门红衣大炮同时发射,炮弹呼啸着飞向襄阳城东门。城墙上的叛军士兵吓得纷纷躲避,炮弹击中城墙,砖石飞溅,城墙顿时出现了几道裂缝。一轮炮击过后,东门的城楼已被炸毁,城墙也坍塌了一大段。
“火绳枪兵列阵!掩护骑兵冲锋!”赵烈再次下令。三百名火绳枪兵立刻排成方阵,对着城墙上的叛军射击,铅弹如雨般落下,叛军士兵纷纷倒地。张二牛则率领重甲骑兵,朝着坍塌的城墙缺口冲去——他们身披精铁铠甲,手中的马刀泛着冷光,如同一支钢铁洪流,势不可挡。
城墙上的叛军试图阻挡,却根本抵挡不住重甲骑兵的冲锋,很快就被冲散。骑兵们冲入城内,与叛军展开巷战,火绳枪兵和步兵也紧随其后,源源不断地涌入襄阳城。
李自成见大势已去,带着少数亲信从西门突围,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漠北军轻骑兵拦住。一番激战过后,李自成的亲信死伤殆尽,他本人也被生擒。
当李自成被押到赵烈面前时,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垂头丧气地说道:“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赵烈看着他,冷冷地说:“你叛乱多年,残害百姓,罪该万死!但我会把你押回北京,交由陛下处置,让天下百姓看看,叛乱者的下场!”
襄阳城被攻克的消息很快传遍中原,各地的叛军残余纷纷望风而降。赵烈一面派人安抚城内百姓,发放粮草,一面整顿军队,准备率军前往武昌,剿灭张献忠的叛军——他知道,平定中原叛乱的路还没走完,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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