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衿见状,哭得更凶,几乎要背过气去:“我就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我……连这点要求都不肯答应……我还不如带着孩子们一起死了干净,反正他们也是你九死一生才……”
单孤刀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感觉腹部隐隐作痛,终究是叹了口气,松开了手,无奈道:“……好,好,依你,依你总行了吧?方大病……可以让你带在身边,对外就说是你收的徒弟。”
他顿了顿,深情的补充道,“但你得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也……照顾好他,别让我担心。”
肖紫衿的哭声戛然而止,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不确定地问:“真的?你答应了?”
“真的。”单孤刀疲惫地点头,额角似乎有冷汗。
肖紫衿脸上瞬间雨过天晴,甚至绽开了一个带着泪花的笑容。
他猛地扑上前,不是继续打架,而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腹部地紧紧抱住了单孤刀,将脸埋在他颈窝,带着鼻音撒娇般道:“这还差不多……孤刀,你最好……”
单孤刀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也放松下来,抬手回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然后,肖紫衿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又带着点痴迷地,拈住了单孤刀唇上那两撇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小胡子。
李相夷瞳孔再次地震!
这这这这这是干嘛呢???
而且看着单孤刀那略显虚弱还配合的样子,冲击力更强了!
只见肖紫衿轻轻扯了扯,眼中带着迷醉的光芒,赞叹道:“孤刀……你这两撇胡子,生得真是极好……又黑又亮,韧性十足,摸起来……手感妙极……每次看到,都让我心痒难耐……尤其是在你……在你为我孕育子嗣的时候,更是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单孤刀似乎早已习惯,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丝受用的弧度,任由他动作,低声道:“你喜欢就好……只是莫要太用力,扯疼了……”
院落外,李相夷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被狠狠刷新并碾碎了一遍!
原来师兄那胡子……还有这等“妙用”?
还和“孕育子嗣”有关?
他看着那两人相拥扯胡子的诡异画面,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对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色白了又青,只觉得刚才吃下去的瓜带着一股子腥气直冲喉咙!
这、这简直……龌龊至极!
莲花楼这边,萧秋水已经憋笑憋得快要内伤,死死捂住嘴巴。
谢淮安磨棋子的手彻底停了,嫌恶,“我要洗眼睛。”
萧承煦默默转开了视线,耳根微红。
赵灵儿也羞得满脸通红,直接躲到了李莲花身后。
李莲花倒是很镇定,又吐出一片瓜子壳,仿佛眼前只是寻常风景,慢悠悠地总结陈词:
“看吧。”
“这就是你尊敬的尸兄,和你看重的下属。”
“所以,赶紧的,回去找师父。”
“这门户,再不清理,怕是要污了师门的清净之地,也……污了眼睛。”
李相夷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几道血痕。
“鹅鹅鹅……”捂嘴捂得太久的萧秋水再也忍不住了,顿时笑出猪叫!
“笑死我了,大病多病小病……嗷嗷嗷哈哈哈我肚子疼!”
李相夷则飞身掠去,身影像一道撕裂长空的红色闪电,带着焚尽一切的怒火与决绝。
“等等我们!”萧秋水反应极快,一把拉起赵灵儿,两人化作一青一黄两道流光,紧随着那道红色身影而去。
吃瓜要看现场才过瘾!
莲花楼内,顿时安静了不少。
萧承煦煮着新茶,香气袅袅,他看向坐在窗边、望着三人消失方向的李莲花,温和问道:“二哥,你不过去看着点?”
毕竟,那是年少时的“自己”,经历如此巨变,难免情绪激荡。
李莲花收回目光,拿起一块百味糖放入口中,一开始是茉莉的清香。
他慢悠悠道:“不用,他能处理好。”语气里带着一种笃定,仿佛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当然能处理好。”旁边传来谢淮安冷飕飕的声音,他依旧在跟那几块灵髓较劲,头也不抬地怼道,“不像某个软柿子,被人骗了十年,中毒落魄,种萝卜为生,最后还得靠弟弟们跑来收拾烂摊子。”
李莲花被呛了一下,糖块差点卡在喉咙。
他无奈地看向谢淮安:“六弟,人身攻击就过分了啊。我那叫……深入体验民间疾苦,感悟人生真谛。再说了,”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点赖皮,“我现在不是有你们嘛?哥哥有难,弟弟服其劳,天经地义。”
谢淮安磨棋子的手一顿,抬头丢给他一个棋子:“你这脸皮是怎么炼成的。”
李莲花接住棋子,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六弟,你怎能如此狠心?你看相夷那孩子,此刻正需要兄长的温暖关怀和……实质性的鼓励。”
“我们身为长辈,难道不该表示表示?比如,一碗能抚慰心灵创伤、激发斗志的佛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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