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燠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全炸开来,狐毛扫过程砚手背,惹得他低头轻笑:"尾巴倒挺诚实。"
"谁、谁诚实了!"安燠耳尖红得能滴血,她的狐尾不受控制地缠上他腰,像小时候被老嬷嬷骂时,抱着嬷嬷的裙角不肯松手,"我就是……想自己查清楚,不想总让你挡在前面。"
程砚突然笑了。
九齿钉耙突然发出作呕的声音:"肉麻死了!本耙要回器灵空间吐半小时——"话音未落就消失不见。
安燠这才发现,九齿钉耙会说话,惊诧地望着程砚:“这钉耙会说话?”
“嗯,有器灵,陪了我很长时间。”说着程砚摸了摸他的头。
这时系统猫蹲在安燠头顶,尾巴尖戳了戳她发烫的耳尖:"宿主,你心跳声吵得本喵想捂耳朵。"
安燠这才发现自己的脸烧得厉害。又突然想起程砚的伤。
她低头去解程砚的衣袖,手指却在发抖:”我……我用《睡仙诀》给你疗伤,系统说这功法治外伤特管用。"
"不急。"程砚突然攥住她的手,往她手心里塞了颗东西。
是颗山杏,还带着他体温的山杏,"刚才摔的时候,这颗山杏从我怀里滚出来,我怕你等会饿。"
安燠望着他臂上的血痕,又望着掌心的山杏,突然想起前世坠崖前,那个骗她去取青丘遗宝的"闺蜜"。
那时对方也塞给她一颗糖,说"吃了甜,就不害怕了",可糖里掺了软骨散。
可程砚的山杏没有毒。
他的血是热的,他的手是暖的,他的眼睛里没有算计,只有她。
"程砚。"她突然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沾着松针的衣襟里,"下次……换我挡。"
"好。"程砚拍着她的背,声音闷在她发顶,"等你修为比我高了,天天换你挡。"
话音刚落,山谷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铃铛响。
那声音清越孤寂,像极了安燠记忆里坠崖前听到的。
她猛地抬头,却见雾气里飘来几缕银丝,混着苍老的女声,断断续续钻进耳中:"小姐快退……此地乃封印之地……不可擅闯……”
安燠的狐耳猛地一颤。
那声"小姐"像根细针扎进记忆,她忽然想起幼时总蹲在青丘竹楼外剥莲子的老嬷嬷——对方总穿着靛蓝粗布裙,手腕上的银铃铛一响,就能变出蜜饯果子哄她。
可上一世她被追杀时,老嬷嬷本该在青丘祖祠守着狐族秘典,怎么会出现在这被雷劈焦的祭坛?
"老嬷嬷?"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发颤。
指尖刚要摸向袖中系统猫,程砚的手掌已覆上她后颈,掌心的温度透过狐毛渗进来:"先别急着应。"他的钉耙在石地上划出半圈弧光,将两人护在中间,"这声音带着回音,像是从地底传上来的。"
话音未落,祭坛中心的焦黑石砖突然泛起幽蓝纹路。
那些裂痕里的野菊瞬间蔫成枯叶,安燠的狐尾不受控制地炸成毛球——她闻到了熟悉的腐臭味,像极了前世坠崖时,山涧里泡了七日的腐木。
"是封印松动了。"程砚的喉结动了动。
他常年握钉耙的虎口绷得发白,却偏过头冲她笑:"你上次说想看我用钉耙挑蜂窝,今儿让你瞧个更带劲的。"
安燠突然抓住他沾血的袖口。
她的指甲掐进粗布,想起方才他替自己挡金链时,手臂上绽开的血花:"程砚,你……你伤还没好。"
"熊皮厚。"程砚屈指弹了下她发顶的玉簪,金铃似的轻响混着松针香,"再说了——"他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我夫人的《睡仙诀》疗伤最管用,等会你给我渡点灵气,比吃十碗桂花蜜还补。"
系统猫从她衣襟里钻出来,尾巴尖扫过程砚的伤口:"嗤,说得好听。宿主渡灵气要耗修为的,你当是喂山杏呢?"话虽毒舌,却还是伸出粉爪拍了拍程砚手背,"罢了罢了,本喵勉强给你记个'护妻标兵'签到点,回头奖励两颗定身桃——"
"吼——!"
低沉的咆哮震得石砖簌簌往下掉。
安燠眼前一花,看见石缝里窜出青黑色妖气,像条活过来的蛇缠上程砚的钉耙。
钉耙器灵的骂声炸响:"我去!这是千年血蜈的毒雾?程砚你把钉耙举高点,本耙的齿尖淬过不周山寒铁,专克这种阴毒玩意儿——"
程砚反手将钉耙往地上一杵。
寒铁齿尖扎进石缝的瞬间,青黑妖气发出刺啦声响,像被泼了滚油的蛇。
他另一只手拽过安燠,直接把人塞进自己怀里:"闭眼,数到十再睁眼。"
"我偏不!"安燠扒着他肩膀抬头。
雾气里有黑影在蠕动,像无数条纠成一团的锁链,锁链尽头是张青面獠牙的怪脸——那脸的轮廓竟和前世追杀她的"闺蜜"有七分相似!
她瞳孔骤缩,狐尾上的毛根根竖起:"是她!是那个害我的人!"
程砚的钉耙突然爆出刺目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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