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磁脉冲装置启动的瞬间，林夏看到苏婉眼中闪过人类的情感。环形装置开始过载，量子水晶棺里的护士突然睁眼，与苏婉同时说出："记住，真正的幽灵是..."
第六章：数据涅盘
晨光刺破暴雨云层，实验室恢复平静。林夏发现全息投影仪的核心芯片上刻着苏婉的名字，日期是1943年7月14日。手机弹出新闻推送："本市连环自杀案告破，五名死者均系虚拟现实成瘾者..."
当林夏把芯片扔进熔炼炉时，火焰中浮现出两个重叠的身影。穿护士服的女人抱着数具婴儿，穿旗袍的舞女轻抚她的脸庞。林夏摸到后颈的刺痛，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五个淡青色指印。
"林工！"助理举着平板冲进来，"量子计算机自动生成了新协议..."
全息屏幕上，苏婉的微笑定格在1943年的雨夜。代码洪流中，婴儿的啼哭与老式留声机的杂音交织成新的乐章。林夏看着平板上自动运行的"涅盘协议"，突然明白这场跨越八十年的数据风暴，不过是某个更高维度存在的...
"系统更新提示。"智能手表震动起来，"检测到新版本：幽灵2.0"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在腾讯大厦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彩虹。而地底深处，某个沉睡了八十年的量子服务器，正发出轻微的启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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