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西域良马踏过乌鸡国的护城河桥时,八戒正盯着背上的粮袋咽口水——那20石陈年粮食,虽然是宝象国国王给的“抵债品”,但磨成面粉能蒸不少馒头,他早就盘算着“挪用”两石解解馋。
“师父,你看这乌鸡国城门楼子多气派!”八戒用钉耙指了指前方,“肯定比宝象国有钱,咱们这次能多拿点现银不?别再拿粮食布匹了,沉死了!”
沙僧赶紧把账本翻开,在“资产项”下划了道横线:“二师兄,粮食和布匹是‘实物资产’,现银是‘现金流’。师父说过,实物资产能‘跨地域套利’——宝象国的粮食一石值2两,到乌鸡国说不定能卖3两,这叫‘地域差价’。”
唐僧勒住马,目光落在城门口张贴的告示上——上面写着“国库收粮,一石3两白银”,旁边还盖着乌鸡国的国印。他眼睛一亮:“还真让沙僧说中了。宝象国的粮食2两一石,这里收3两,咱们20石能赚20两,这是‘无风险套利’。”
刚进皇宫,假国王(青狮精变的)就摆上了宴席,可桌上的菜全是素菜,连块肉都没有。八戒戳着盘子里的青菜,嘟囔道:“这国王也太抠了!宴席连个肉包子都没有,能给咱们多少资助啊?”
悟空突然眯起火眼金睛,凑到唐僧耳边:“师父,这国王是妖怪变的!俺看见他耳朵后面有狮毛,皇宫后院的井里,好像沉着个真国王的尸体!”
唐僧心里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妖怪变国王,肯定是为了掏空国库。咱们先别戳穿,看看他能给多少资助——要是给的少,再‘以除妖为条件’提价。”
果然,假国王捏着茶杯,支支吾吾地说:“唐长老,朕…朕国库空虚,只能给你们10两银子当盘缠,再给两匹布…你们看行不?”
“10两?”八戒一下跳起来,“你这国王也太抠了!俺们从宝象国来,人家还给了50两预付款呢!”
假国王脸一沉:“就10两,要就要,不要就滚!”
悟空刚要抽金箍棒,唐僧赶紧拉住他,笑着说:“陛下别急,贫僧有个‘双赢’的法子。您看,咱们从宝象国带来20石粮食,按告示上的价,您给3两一石,合计60两——这60两不用给现银,折算成乌鸡国的茶叶就行。茶叶在西域其他国家能卖高价,咱们拿到下一站卖,赚的钱分您一成,怎么样?”
假国王心里盘算着:粮食是国库急需的,用茶叶换不用掏现银,还能分一成利润,稳赚不赔。他立刻点头:“好!就按长老说的办!朕给你们60两的茶叶,等你们卖了钱,记得把一成利润送来!”
悟空等假国王走后,拽着唐僧的袖子:“师父,你咋跟妖怪做生意啊?直接打跑他,抢了国库的银子多省事!”
“抢银子是‘短期收益’,和他做生意是‘长期套利’。”唐僧压低声音,“这妖怪不懂做生意,咱们用粮食换茶叶,赚了差价再分他一成,他肯定不会怀疑。等咱们拿到茶叶,再找机会救真国王——到时候真国王感激咱们,还能再给一笔资助,这是‘双重收益’。”
当天下午,师徒四人就抱着60两的茶叶出了皇宫。悟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假国王的底细告诉了八戒和沙僧,几人商量好,晚上趁妖怪睡熟,去井底把真国王的尸体捞上来,找太上老君要仙丹复活。
半夜里,悟空悄悄潜入皇宫后院,用金箍棒撬开井盖,果然看见真国王的尸体沉在井底。他把尸体抱上来,沙僧赶紧用布把尸体裹好,八戒则去灶房偷了点干粮,几人连夜逃出皇宫,找太上老君要了颗“九转还魂丹”,把真国王救活了。
真国王醒来后,握着唐僧的手哭道:“长老,多亏了你们!那妖怪占了朕的王位,掏空了国库,还把朕沉在井底…朕现在啥都没有,只能给你们这些陈年粮食当谢礼了!”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几袋粮食——足足有30石,可都是放了三年的陈粮,表皮都发了霉。八戒一看就泄了气:“师父,这陈粮咋卖啊?宝象国的新粮都才2两一石,这陈粮顶多值1两,30石才30两,还不够咱们的马料钱!”
沙僧也皱起眉头,在账本上写下“30石陈粮(估值30两白银)”,又划了个问号:“这粮食卖不出去,就是‘滞销资产’,占地方还没用。”
唐僧却蹲下来,抓起一把陈粮闻了闻:“别慌,这陈粮虽然不能吃,但能‘加工再利用’。乌鸡国的百姓缺盐,咱们把陈粮磨成粉,和西域商队换盐巴——盐巴是‘硬通货’,不管到哪都能换钱换物资。”
第二天一早,唐僧就让八戒去集市找磨房,把30石陈粮磨成粉。八戒磨了一上午,累得满头大汗,回来抱怨:“师父,磨粉花了5两银子!这陈粮本来就值30两,磨粉花5两,咱们更亏了!”
“这5两是‘加工成本’,能让滞销资产变‘可交易资产’,值了。”唐僧带着磨好的面粉,找到昨天在城门遇到的西域商队,“我用30石面粉,换你20斤盐巴——面粉你能拿回去喂马,盐巴是咱们急需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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