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马高车碾过女儿国边境的石子路时,八戒正抱着半袋葡萄干打盹,嘴里还嘟囔着“蜜饯、馒头”。沙僧则把账本摊在膝盖上,用炭笔反复核对数字:“师父,咱们现在有黄金百两(折1000两白银)、锦缎千匹(折500两)、现银800两,再加上葡萄干和地毯的60两,总资产2360两——刚才算错了,女儿国的马车和侍从服务是‘非实物资产’,记账时得算‘隐性成本节约’,不能直接加进现银里。”
唐僧从车帘缝隙里看着前方的官道,点头应着:“没错,沙僧记的细。这马车省了咱们雇车的200两,侍从护送省了雇保镖的150两,合计‘隐性收益’350两,相当于现银多了350两——咱们实际可支配的‘现金流’,是2360两+350两=2710两。”
悟空突然从云端俯冲下来,落在车辕上:“师父,前面就是宝象国了!俺刚看见城里飘着黑旗,好像有妖怪作乱——要不要俺先去探探,把妖怪的宝库抢了,补充点‘现金流’?”
“别动不动就抢。”唐僧敲了敲悟空的金箍棒,“宝象国是西域大国,和大唐有旧交。要是妖怪真作乱,咱们帮他们除妖,国王肯定会给资助——这是‘劳务输出换收益’,比抢宝库合规,还能赚个‘好名声’,以后通关更方便。”
刚进宝象国城门,就见百姓们慌慌张张地往城外跑,一个老丈拉住八戒的袖子哭道:“长老,快逃吧!黄袍怪占了皇宫,把国王的女儿关起来了,还把路过的僧人都抓起来当‘点心’!”
八戒吓得一哆嗦,葡萄干撒了一地:“师…师父,要不咱们绕道走吧?妖怪吃人,咱们的经费再多人没了也没用啊!”
“绕道?”唐僧勒住马,目光扫过空荡荡的街道,“绕道要多走半个月,马料和食宿得多花200两,这是‘机会成本’。而且,咱们的通关文牒还没盖宝象国的印,绕道了以后还得回来补——不如现在进去,除了妖,盖了印,再拿笔资助,一举三得。”
话音刚落,一阵黑风刮来,黄袍怪提着一把大刀从皇宫方向冲出来,看见唐僧就喊:“好个大唐僧人!正好当我的下酒菜!”
悟空立刻抽出金箍棒迎上去,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唐僧刚想指挥沙僧保护行李,却被黄袍怪的小妖偷袭,一道妖风卷过来,他瞬间变成了一只吊睛白额虎,被小妖们捆着往皇宫拖。
“师父!”八戒和沙僧急得直跳脚,可刚要冲上去,就见小妖们点燃了他们的行李——藏在里面的800两现银和两匹锦缎,瞬间被火焰吞噬。
“完了完了!”八戒一屁股坐在地上,“现银烧没了,师父变成老虎了,咱们这下真成‘穷光蛋’了!”
沙僧赶紧抢救账本,幸好账本揣在怀里没被烧着,他看着“现银项”上的“800两”被烧得只剩个黑印,眼圈都红了:“现银没了,只剩黄金和锦缎…总资产一下少了800两,现金流彻底断了!”
就在这时,悟空打跑了黄袍怪,回来见唐僧变了老虎,行李被烧,也急了:“俺去找观音菩萨帮忙!把师父变回来再说!”
“等等!”沙僧突然想起什么,拽住悟空,“师父临走前说过,‘遇到危机先评估对方的支付能力’。咱们先去见国王,就说能除妖救师父,让他先付点‘预付款’!”
八戒眼睛一亮:“对呀!国王要是想救女儿,肯定愿意花钱!咱们就说‘除妖救僧,收费150两白银’,先拿点钱买干粮!”
两人找到躲在后宫的宝象国国王,国王正哭着擦眼泪,见了他们赶紧问:“长老,你们能除妖吗?能把那个变成老虎的大唐僧人救回来吗?”
“能!”沙僧把账本摊开,指着“劳务报价项”说,“除黄袍怪,救回唐僧师父,再救回公主,咱们收费150两白银。但现在咱们的现银被烧了,您得先付50两‘应急金’,让咱们买干粮、备兵器——等除了妖,您再付剩下的100两‘尾款’。”
国王犹豫了:“50两…朕的国库被黄袍怪抢了大半,现在拿不出这么多啊…”
“陛下,这50两是‘启动资金’。”八戒抢过话头,拍着胸脯说,“您想想,要是咱们除了妖,您的女儿回来了,皇宫也安全了,到时候商队敢来做生意,您收的关税都不止150两!要是不付这50两,咱们饿肚子打不过妖怪,您的女儿和皇宫都没了——这账您得算清楚!”
国王被说动了,赶紧让太监从私房钱里拿出50两银子:“这是朕的私房钱,你们先拿着!一定要把妖怪除了,把唐长老救回来!”
沙僧接过银子,赶紧在账本上写:“收入项:宝象国除妖预付款50两白银。支出项:待购干粮5两、修补兵器3两。剩余现金流42两。”
这边刚记完账,悟空就带着八戒去花果山搬救兵,没过半天就把黄袍怪打跑了,还找观音菩萨把唐僧变了回来。国王见唐僧恢复人形,公主也平安归来,高兴得直拍手:“唐长老,多亏了你们!朕这就给你们拿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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