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云栖村浸在橘红色的夕阳里,陆砚辞书房的木窗没关,风裹着稻田的清香溜进来,拂过书桌上摊开的长卷,纸页轻轻晃。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泛黄的纸上投下斜斜的光带,把清单上陆砚辞手写的字迹染得暖融融的——有的字旁边画着小小的草图,有的地方用红笔圈出重点,像藏着无数待拆的惊喜。
书房里的陈设简单却满是细节:书架上半层摆着科幻小说,从阿西莫夫的《基地》到刘慈欣的《三体》,书脊上都有手指摩挲的痕迹;下半层堆着近代历史资料,《民国知识分子日记》《北大红楼档案》的封皮微微泛旧;桌角放着个粗陶墨水瓶,旁边压着支用了多年的钢笔,笔尖还沾着点未干的蓝墨。老友们围在桌旁,程砚秋把吉他靠在书架边,指尖无意识地碰着琴弦;黄博搬了个小板凳,凑得最近,眼睛盯着清单上的草图;赵本山坐在藤椅上,手里端着杯热茶,却忘了喝,注意力全在陆砚辞手里的纸卷上。
“应你们要求,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了。”陆砚辞笑着展开清单,纸卷很长,从书桌这头铺到那头,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作品名、构想、细节备注,甚至还有几处手绘的小图。他指尖落在第一行字上,夕阳的光刚好照在他的手背上,能看见指节处淡淡的薄茧——是常年握笔、写剧本磨出来的。
“第一个,科幻电影《星尘归途》。”他顿了顿,抬头看向众人,眼里带着点对未来的憧憬,“主角叫林星,是个宇宙探险家,他驾驶的飞船叫‘太极号’——我想把东方哲学融进去,飞船的核心不是冷冰冰的机械,是‘太极’理念,用阴阳能量相生相克的原理做空间跳跃。比如飞船的主体是圆形,分黑白两舱,黑舱储‘阴能’,白舱储‘阳能’,两者碰撞时产生的能量,能撕开空间裂缝,还不会伤害到宇宙里的星体。”
他指着清单旁手绘的飞船草图,线条简单却清晰:船身像枚圆润的太极图,黑白交界处有细细的金线,船头刻着个小小的“和”字。“林星的任务是找失落的人类家园——地球在几百年前因为资源枯竭,人类被迫迁徙,后来与地球失去了联系。他在宇宙里航行时,会遇到一种硅基生命体,我给它们取名叫‘白泽’,灵感来自《山海经》里能通晓万物情状的瑞兽。”
“这些‘白泽’外形很特别,半透明的身体像裹着层星光,鳞片会随语言变化颜色,比如开心时是浅蓝,疑惑时是浅紫。它们能听懂宇宙里所有种族的语言,却完全无法理解‘谎言’——你跟它们说假话,它们的鳞片会变得浑浊,还会歪着头问‘为什么要说不真实的话’。”陆砚辞的声音放轻了些,带着对人性的思考,“故事的核心不是打打杀杀的星际战争,是林星跟‘白泽’相处时,慢慢明白:科技再发达,人类最珍贵的还是‘真’与‘诚’;找家园也不只是找一个星球,是找心里那份对‘根’的牵挂——就像我们现在,不管走多远,还是会想念云栖村的稻田。”
黄博听得眼睛发亮,身子往前凑了凑,手指点着“白泽”的草图:“这个设定太绝了!东方科幻不只是加个龙或者旗袍,是把哲学和文化融进去,这才是咱自己的科幻!我想试试林星这个角色——片酬一分不要,我就想演好这个不耍帅、重情义的‘东方科幻英雄’,比如他在飞船上想家时,会翻出爷爷留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地球的稻田,这个细节我都能想象出来!”
陆砚辞笑着点头,指尖往下移,落在第二行:“第二个,近代历史剧《觉醒年代》。”他的语气沉了些,带着对历史的敬畏,“聚焦清末民初那段日子,从1915年《新青年》创刊,到1921年,写一批先进知识分子——陈独秀、李大钊、鲁迅他们,在黑暗里摸索救国路的故事。我不想戏说,也不想魔改,比如陈独秀在北大红楼办杂志时,桌上的墨水瓶是哪款、李大钊去长辛店时穿的长衫是什么料子、鲁迅写《狂人日记》时的书桌摆在哪里,这些细节都要考据,不能错。”
他翻到清单的另一页,上面贴着几张老照片复印件:北大红楼的走廊、《新青年》的早期封面、知识分子们在茶馆讨论的场景。“重点是写他们的‘思想觉醒’——不是一开始就坚定,是有犹豫、有争论、有痛苦的。比如陈独秀一开始想靠文化救国,后来看到民众的苦难,才明白光有文化不够;鲁迅弃医从文,是看到国人的麻木,想用笔唤醒他们。我想让观众看到,那些‘伟人’也是普通人,有血有肉,他们的‘觉醒’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不容易。”
赵本山放下茶杯,摸了摸下巴:“历史剧我这形象是插不上手喽,总不能让我演陈独秀吧,不像!”这话逗得众人笑了,他又补充道,“但阿辞你要是哪天想写农村题材的电影或者小品,我随叫随到!比如写云栖村的故事,我演个爱管闲事的村长,天天帮村民解决鸡毛蒜皮的事,肯定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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