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穿过云栖村头顶的老槐树,洒下细碎的金斑。村口的小溪潺潺流淌,带着山泉水的清冽,偶尔有村民牵着牛慢悠悠走过,牛铃“叮铃”的轻响,混着远处孩子们的笑声,在山谷里绕了一圈,才飘进“云栖文创”工作室的窗棂。
这间由旧校舍改造的工作室,没有华丽的装修,墙面刷着干净的白漆,靠窗摆着几张原木书桌,桌上摊着乐谱、手稿和半杯温热的茶。书架上没有明星海报,取而代之的是村民们送的手工竹篮、孩子们画的山水画,还有一摞摞翻得有些旧的文学名着——这里没有城市文娱公司的浮躁,只有一种踏实的、扎根土地的安静。而正是在这样的地方,悄然孕育着文娱圈整肃后的第一缕“新风”。
最先被这股风吹亮的,是云栖文创签约的素人歌手李然。这个皮肤黝黑、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年轻人,是土生土长的云栖村人,过去靠着在村口酒馆弹吉他唱歌补贴家用,从未想过自己的歌能登上音乐平台的榜单。他的原创歌曲《山村夜话》,没有华丽的编曲,没有流行的电子音效,只有一把木吉他的旋律,和他带着乡音的、质朴的嗓音——歌里唱的是山村的夜晚:“老槐树影摇着月光,小溪水淌过石巷,张婶家的灯还亮着,等她晚归的儿郎”,每一句都像一幅带着温度的画。
这首歌发布时,云栖文创没有投入一分钱宣发,甚至没给任何音乐平台发推广邮件。最初的听众,只是村里的乡亲们——张婶听了,红着眼眶说“唱到我心里了”;李老师把歌放给学生听,孩子们跟着哼唱;村里的老人用老年机循环播放,逢人就说“这是咱村然子唱的”。不知是谁把歌分享到了社交平台,带着“没有宣发的山村歌”的标签,慢慢被更多人看到:有在城市打拼的游子留言“听着歌,想起了老家的夜晚”;有音乐博主转发“没有炫技,却比很多流量歌曲更打动人”;甚至有知名音乐人在评论区点赞“这才是有灵魂的音乐”。
就这样,靠着纯粹的口碑发酵,《山村夜话》在发布第七天,悄然登上了某音乐平台新歌榜第二十位——这是该榜单上,第一次出现没有公司推流、没有艺人站台、甚至歌手连“粉丝数”都不足一万的素人作品。李然看着手机上的榜单截图,手指都在发抖,他跑到工作室的窗边,对着远处的山喊了一声:“我的歌上榜了!”风把他的声音吹远,带着少年人的激动,也带着对“内容为王”时代的期待。
几乎在同一时间,云栖文创发掘的新人作者王珂,也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这个刚毕业两年的女孩,因为偶然读到陆砚辞的《凡人寻仙录》,被书中“用细腻笔触讲好故事”的创作态度打动,决定放弃城市里的文案工作,回到家乡古镇,写下自己熟悉的《古镇故事》。这部现实向作品,没有玄幻的设定,没有激烈的冲突,只讲了古镇里几户人家的日常:开茶馆的老爷爷坚守手工制茶的手艺,年轻的姑娘用短视频记录古镇的非遗,在外打拼的年轻人回来修缮老房子——字里行间,满是古镇的烟火气和慢慢流淌的“人情味”。
《古镇故事》在启点中文网上架时,王珂甚至没敢告诉身边的朋友,怕自己写得不好被笑话。可没想到,第一天就收获了三百多个订阅,读者评论里满是“太真实了,像我外婆家的镇子”“人物好鲜活,好像能看到他们的样子”。随着章节更新,订阅量以每天数千的速度增长,上架第二十天,订阅量突破十万大关,还被启点中文网评为“月度最佳现实题材作品”。王珂在工作室改稿时,看到后台的订阅数据,忍不住哭了——她曾经以为,没有“流量IP”加持,没有营销炒作,自己的故事永远没人看,可现在,事实给了她最温暖的答案。
陆砚辞看着这些年轻人的成长,总是不吝惜自己的指点。他会在傍晚时分,带着一杯热茶走进工作室,坐在李然身边,听他弹唱最新的demo。当李然有些局促地问“要不要加点高音炫技,让歌更‘流行’”时,陆砚辞笑着摇头,手指轻轻点了点乐谱:“你的嗓音条件很特别,自带一种质朴的叙事感,就像村里的人在讲故事,这是你的优势。《山村夜话》能打动人,靠的就是这份‘不炫技的真诚’——不需要模仿别人的高音,保持你现在的语感,把每一句歌词里的情绪讲清楚,就足够了。”他还帮李然调整了吉他的和弦,让旋律更贴合“山村夜晚”的宁静,调整后,李然再弹唱时,连窗外路过的村民都停下了脚步。
对于王珂的《古镇故事》,陆砚辞则会逐字逐句地读她的初稿,用红笔在旁边标注:“这里可以加一点古镇‘晒秋’的细节,比如张家晒辣椒、李家晒笋干,画面感会更强”“邻里互动可以写得更具体,比如王奶奶给隔壁小孩送刚蒸的米糕,这样‘人情味’更足”。有一次,他还特意带着王珂去附近的古镇采风,和开茶馆的老人聊天,看手艺人做木雕,让她亲身体会古镇的生活——这些细节,后来都成了《古镇故事》里最动人的片段。王珂说:“陆老师告诉我,写现实题材,最重要的是‘接地气’,不是凭空想象,而是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真实地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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