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在历经漫长的行程之后,终于抵达了一处气势恢宏的巨大场地之外。这处场地广袤无垠,其占地面积之巨,若与远处巍峨的宫殿相较,竟足足有那宫殿一半大小。
场地周边,林立着一圈圈,一排排高达两丈的篱笆,这些篱笆排列整齐,好似一位位忠诚的卫士,又仿佛在向外界宣告着场地内隐藏着不可轻易窥探的秘密,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遐想,猜测里面是否真有如同洪水猛兽般神秘而强大的存在。
随着众人脚步缓缓向前,那位于篱笆之间、间隙四丈宽的场地入口,渐渐清晰地映入眼帘。
透过这宽敞的入口,可以清晰地看到,此刻的场地内部已然汇聚了些许人气,人群的身影在场地中若隐若现,伴随着几人的好奇,交谈声也隐隐约约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真是壮观!”白雨望着眼前的景象,眼中满是无限的敬仰,情不自禁地赞不绝口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叹,仿佛被这宏大的场景彻底震撼。
而在他身旁的哲舒桐,听到白雨的感慨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随即出声解释道:
“这是自然。毕竟这片林场乃是皇族的骄傲,承载着无数的荣耀与历史。曾经,不知有多少皇帝都是从这片林场开始磨砺自身,历经艰辛与挑战,最终凭借着在林场中锻炼出的坚韧意志和卓越能力,成为了朝堂之上的霸主。”
白雨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询问哲舒桐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或许是沉浸在对林场的遐想之中,又或许是相信哲舒桐所言的真实性。然而,就在他陷入思考之时,一道戏谑且尖锐的声音从众人前方不远处骤然响起。
“哟,这不是那个病秧子兄长吗?怎么舍得出门啦?”
政宇恒的声音清晰可辨,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他的语调拖得很长,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直直地扎向被他称呼为“病秧子兄长”的人。
可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一道充满威严和愤怒的呵斥声便从政宇恒的身后猛地传出:
“住口!”
这道呵斥声如同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其中充盈着的愤怒和无尽的威严,好似帝王亲临,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政宇恒听到这声呵斥,嘴角一撇,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和无趣的神情。随后,他不情不愿地站到了一旁,为他身后刚刚呵斥完自己的少年让开了道路。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拖沓,仿佛心中仍有不甘。
那名少年正是最后一名未露面的皇子——政宇悟。
只见他的穿着风格与其他三位皇子截然不同,一件明黄色的袍泽轻柔地披在肩头。明黄色,那是只有帝王才能使用的尊贵颜色,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
这件袍泽与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帝王之相的气势一一对应,让人不禁浮想联翩,猜测这是否就是曾经帝王年少时应有的模样。
如此大不敬的穿衣风格,若是放在其他任何一位皇子的身上,都必然会显得衣不称身,与身份格格不入。
然而,当这件明黄色的袍泽穿在政宇悟的身上时,却显得恰到好处,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他身姿挺拔,气质超凡,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和自信,就好似他天生就该驾驭这类风格的衣袍,这明黄色的袍泽就是他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况且,在这等级森严的宫中,能够明目张胆地穿着只属于帝王颜色的衣袍并在宫中自由行走的皇子,必定是皇帝心中举足轻重的存在。而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就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备受瞩目和重视。
此时此刻,政宇悟仅仅只是轻轻剜了一眼自己的胞弟政宇恒。政宇恒那原本带着一丝不屑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无比,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他匆忙转头瞥向四周,似乎对眼前这位少年充满了惧怕。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在躲避政宇悟那凌厉的眼神。
在政宇悟用神色教训完政宇恒之后,他这才端庄得体地缓缓迈步,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走到了政天佑和政旭珺的面前。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恰到好处,既展现出了他的尊贵身份,又不失谦逊和礼貌。
政宇悟用着略带歉意的眼神看向了他们二人,双手抱拳,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态度诚恳。
“兄长,四弟,我代胞弟的无理向你们赔罪。”他的声音低沉而洪亮,充满了真诚和歉意。
政天佑见状,轻咳一声,随后双手轻轻托起了政宇悟的胳膊,满脸苦笑地回应道:
“虽说三弟言语有所不当,但也没有说错,我早就是名病入膏肓的废人了。二弟不必对我行此重礼。”政天佑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语气中却带着一种豁达和坦然。
政宇悟听后,不禁面色流露出些许担忧之色,眉头微微皱起,关切地问道:“兄长这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兄长的关心和忧虑。
政天佑见状,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试图安慰政宇悟。然而,没等政宇悟再次开口询问,从宫城外西北角方向的钟楼传来的撞钟声便响彻在了众人头顶的上空。这钟声雄浑有力,余音袅袅,他们知道,父皇定下的时间已然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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