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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政旭珺携白雨与哲舒桐二人,沿着由青砖石精心铺就的道路前行。
此路宽阔异常,每一块青砖都严丝合缝,整齐有序地排列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历史的厚重。
道路宽阔得令人惊叹,仿佛能容纳千军万马浩荡前行,一路延伸至天际,与那广阔无垠的苍穹相连,似是一条通往神秘未知的时空隧道。
当他们一行三人来到皇内城那巍峨壮观的巨大拱门前时,白雨不禁暗自惊叹。
眼前的皇城,规模宏大,气势恢宏,其雄伟壮丽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外面那坚固高大的城墙。那巨大的拱门,宛如历史的巨口,见证着王朝的兴衰荣辱,承载着无数的故事与传奇。
城楼上,士兵们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尊尊雕塑,彰显着皇族的威严与庄重。他们手握长矛,眼神坚定锐利,仿佛在守卫着一份名为信仰的武力。那长矛闪耀着寒光,似乎在诉说着他们的忠诚与担当。
城墙上涂抹的沥青,历经岁月的洗礼,每一道痕迹都如同岁月的年轮,展示着它独有的历史沉淀。城墙庄严地耸立在众人的心头,给人一种无比敬畏的感觉,仿佛在告诫着人们这里是皇权的象征,不可侵犯。
待他们穿过那道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巨大拱门之后,一片如雪白茫的景象映入眼帘。只见原本由青砖石铺就的道路,在皇内城中早已被洁白无瑕的汉白玉所取代。
汉白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天上的星辰洒落人间,显得神圣无比。每一块汉白玉都经过精心雕琢,光滑如镜,折射出皇族的尊贵与奢华。
此时,白雨正沉浸在这磅礴气派的景观之中,欣赏着周围的一切。而走在前方的政旭珺却突然停了下来,脚步戛然而止。白雨和哲舒桐见状,也随之停下了脚步。
只见在三人的前方不远处,静静地站着一道人影。那道人影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显得神秘而又孤寂。当他看到政旭珺等人停下后,赶忙加快脚步走了上来,步伐略显急促。
等到走近后,三人才得以看清他的模样。虽然冬天已经悄然过去,但他肩头披着的那件棕褐色的貂皮大衣,却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冬天的深深眷恋。那貂皮大衣质地柔软,绒毛细腻,彰显着他的身份尊贵。
然而,当众人看到他面无血色、苍白无力的脸颊时,才恍然大悟,原来面前站着的是一位被病痛折磨已久的少年。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虚弱,但却依然掩饰不住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哲舒桐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是自己的兄长——政天佑,于是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他,动作轻柔而关切。“兄长如此病重,为何还要亲自出门?”哲舒桐语气中满是担忧,只见他伸头看了一眼政天佑的身后,随后继续着急地问道:“兄长,你怎么还不带个随从?万一途中有个闪失……”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兄长的关心与担忧,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焦急。
政天佑左手握拳挡在唇前,轻轻咳了咳,他看着焦急的弟弟,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温柔。随后,他缓缓伸出右手,摸了摸哲舒桐的脑袋,满脸微笑地说道:
“听说阿弟第一次被父皇召进宫中参加行猎,兄长怎能不来为他助兴?况且昨日父皇已经下达诏书,让四位皇子皆需到场。作为兄长,必须以身作则,否则朝堂上的那些人恐有多舌之言,不利于你我……”政天佑的话语沉稳而有力,充满了兄长的关怀与担当。
政天佑说完,看着阿弟那一副沉默寡言、忧心忡忡的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轻柔而坚定。
“放心吧,为兄近年来身体已有所好转,心中自会有数,阿弟不必为此担忧。”他如此安慰道,声音中充满了温和,仿佛在抚平弟弟心中的担忧。
替兄长权衡良久的政旭珺,无奈之下只好惋惜作罢,轻轻叹了口气道:
“……那好吧,兄长若是身体有任何不适,记得及时与我提及,到时候我会替兄长向父皇求情,父皇念你病痛在身,定会答应的。”
政旭珺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关切,他深知兄长的难处,但又担心他的身体。
为了不让阿弟继续为自己担心,政天佑只好笑着点头附和,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好,为兄都听你的。”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对弟弟的关爱。
说完,政天佑这才注意到阿弟身后的两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友善,随即转向哲舒桐,真诚地说道:“舒桐兄,多谢你这些年悉心照顾阿弟。”政天佑说完,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动作优雅而庄重。
哲舒桐见状,连忙回了一礼,随后笑着回应道:“天佑兄不必如此客气,旭珺既然是我书院的学生,那作为大师兄的我必然会对他多加照顾。”哲舒桐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热情,展示出他作为大师兄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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