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将车停在“喃喃山羊”酒馆兼旅店门口
这栋低矮的石砌建筑看起来比地图上的抽象线条还要年长几轮,木质招牌在微风中发出“吱呀”的呻吟,仿佛在抱怨这潮湿的天气。
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混合了麦芽酒、陈旧木料和某种…潮湿羊毛的气味扑面而来。
酒馆内部光线昏暗,只有壁炉里跳动的火焰提供着主要光源。
零星几个本地老人坐在角落里,端着巨大的啤酒杯,好奇的打量着这两位明显是“外来者”的生面孔。
酒馆老板是个身材圆润的中年男人,系着一条不太干净的围裙,正擦着一个玻璃杯。
看到他们,他扬起一个商业化的笑容:
“欢迎光临‘喃喃山羊’!住宿还是用餐?”
“住宿,两间房。”塞拉斯言简意赅,声音在安静的酒馆里显得格外清晰。
老板看了看塞拉斯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又看了看旁边看起来温和些的伊森,笑容不变:
“好的,先生们。不过……”他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神秘兮兮的语气,“看你们面生,是来找格温太太那栋老宅的吧?”
伊森心里咯噔一下,和塞拉斯交换了一个眼神。
“是的,我们来处理遗产事宜。”
老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凑得更近了,声音也压得更低:
“听我一句劝,先生们。那地方……不太平格温太太是个好人,就是……有点怪。她去世后,那宅子就更邪门了。”
酒馆的木门:新人!是新人!快来看热闹。
壁炉里的火焰:快讲快讲,我最爱听外地人被吓到的故事了。
玻璃杯:注意本杯即将承载惊悚爆料
酒馆的内部空气:本空气见证了无数代村民的八卦、抱怨和醉酒呓语z
壁炉:噗噗…这鬼天气,连我都快抑郁了…
吧台:一看就是外地人…又是冲着格温那老姑娘的房子来的?
酒保也凑过来,他是个眉毛浓密眼神浑浊的老头。
听老板一提到那房子,酒保和老板对视一眼,浑浊的眼睛里闪过幸灾乐祸。
“格温女士的房子?哦,那可是村里的‘名胜’。”酒保拖长了调子,带着浓重的当地口音,“你们是她的亲戚?来继承那……鬼屋的?”
“鬼屋?!”
伊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就知道,这遗产没那么简单
伊森内心:鬼…鬼屋?我就知道姨婆的遗产附带‘惊喜’。
酒保手中被擦得锃亮的玻璃杯:嘿嘿,吓到了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老板和酒保的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角落里的几位老村民也纷纷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开始“科普”:
老农夫甲,缺了颗门牙,说话漏风:
“晚上总有绿油油的光在阁楼窗户那儿闪!还伴有女人的哭声,我敢用我最好的那头母牛打赌,绝对是格温太太的魂儿没走!”
老农夫的门牙“漏风的权威”:别看俺牙漏风,俺眼神好使着呢,那绿光,瘆人得很。
裹着厚披肩的老妇人:“不止呢我家的猫,每次路过那宅子都炸毛,对着空气哈气!动物最灵了,肯定有东西”
厚披肩:说起这个我就起鸡皮疙瘩…再裹紧点。
一个自称是村里前邮差的老头,语气笃定:
“我当年给格温太太送信的时候就知道她不一般1她家里摆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会自己转的眼球模型、晒干的蝙蝠翅膀……我亲眼见过她跟一只会说话的乌鸦下棋那乌鸦还赢了她 ”
前邮差老头丙的回忆:那只乌鸦骂脏话可溜了…格温太太还夸它有个性。
他们的到来显然惊动了村里的“情报中心”。
不一会儿,几个看起来无所事事的村民就“恰好”聚到了酒馆,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了“霍金斯米尔恐怖故事大会”。
大妈:“哦,可怜的孩子那房子可邪门了每到月圆之夜,阁楼就会传来女人的哭声凄凄惨惨,肯定是格温女士舍不得她的宝贝茶具
大妈手中织着的毛线:一边织毛衣一边讲鬼故事,是本村妇女的日常娱乐。
第二位大爷:“哭声?那算什么我亲眼见过书房里的书会自己飞,真的!像被无形的手扔来扔去肯定是格温女士在整理她的……呃,大概是她的诅咒书?”
大爷的烟斗:主人叼着我,连吹牛都显得更有说服力。
第三位年轻点的大叔:“你们都没说到点子上是地下室那下面藏着东西,我有一次晚上路过,听到里面传来指甲挠门的声音,还有……低吼,像……像一头被困住的幽灵猎犬”
大叔身上的酒气:这位人类酒后看到的‘幽灵猎犬’,大概率是邻居家走丢的哈巴狗…
伊森内心:女人的哭声?飞书?幽灵猎犬?这剧本从遗产继承直接跳到《招魂》了?
放下行李后,伊森和塞拉斯决定趁着天色尚早,先去老宅外围看看。
格温姨婆的老宅孤零零地矗立在村庄边缘被一片茂盛的树林半包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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