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完“残龙”,他便径直回去了。
待到吃完早饭,他如同前两日一样,习惯性地准备前往药材库房开始工作。
刚走出没几步,就被神崎葵叫住了。
“先生!”神崎葵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些许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的表情,
“那个……我们这里和分部不太一样,周六周天是不用工作的,您可以休息。”
他闻言,脚步顿住,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原来如此”的神色,只是平静地回了一个字: “哦。”
看来他之前是把自己当成全勤机器在运转了。
既然不用工作,他仿佛立刻进入了“待机”状态。
但随即,他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管医生开的药膏,递向神崎葵,用那惯常的、听不出麻烦别人的语气说道:
“帮忙敷药一下。”
神态自然得仿佛只是请对方递杯水。
神崎葵看着他嘴唇上那依旧明显的齿痕和红肿,又看了看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时有些语塞。
她眨了眨眼,最终还是接过了药膏,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位先生,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异常的直接(或者说缺乏常识)啊。
阳光洒在蝶屋的庭院里,不用工作的周六早晨,以这样一个略显奇特的“敷药请求”开始了。
神崎葵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依言接过药膏和棉签,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起伤口。看着那清晰的齿痕,她忍不住好奇,一边轻柔地涂抹,一边问道:
“先生,您这伤口……是怎么弄的啊?”
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维持着那副亘古不变的平静表情,用早已准备好的、经过“医务室认证”的标准答案回答道:
“被猫咬了。”
语气平淡,内容合理,毫无破绽。
神崎葵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又低头看了看那伤口,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齿痕的大小和形状,似乎和常见的猫咬伤有点细微的差别?而且,蝶屋的猫……好像也没这么凶悍的吧?
但她看着对方那副“事实就是如此,无需多言”的坦然态度,又把疑问咽了回去。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哦……这样啊,那您以后小心一点。” 她只能这样叮嘱道,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嗯。” 他应了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阳光透过窗棂,安静地照耀着这一幕——
一个认真敷药的少女,和一个被“猫”咬伤了却异常淡定的男人。
这个周六的早晨,在一种微妙而有趣的氛围中,缓缓展开。
药敷好了,神崎葵将用过的棉签处理好。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难得地主动开口,问了一个关于日常生活的问题:
“你们休息两天,会去干什么?”
神崎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闲聊”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休息啊,怎么这么问?”
她的答案朴实无华,休息日自然就是用来放松的。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或者说,他心中已有打算,只是需要确认。他继续问道:
“你们这里有书房吗?去那里看书?”
“有是有,” 神崎葵点了点头,蝶屋确实有存放一些医书和杂书的房间。
但她看着他那副似乎打算在休息日也投身书海的样子,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属于她这个年纪少女的活泼和善意:
“但是,先生,休息日就是用来放松的呀。像我嘛,虽然也和工作时差不多,但实在无聊了,也会去写写书法,或者做点手工,送给孩子们。”
她的话语里透露出一种将平淡日常过得温暖而充实的生活态度。
他听着,沉默了片刻,然后简单地应了一声: “……哦。”
看不出他是否接受了“休息”的建议,但“书房”这个地点,显然已经被他记下了。
对于他这样习惯了孤寂与自我填充时间的人来说,睡觉就是他选择的“休息”方式。
听到神崎葵说休息日就是用来放松的,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对这个概念进行消化。
对他而言,“休息”或许是一个有些陌生的词汇。
他转而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 “我可以下山吗?”
神崎葵点了点头,给出了明确的规则: “请假的话可以。”
总部并非牢笼,队员在非任务期间,按规定请假是可以短暂下山的。
他得到了答案,却没有立刻申请下山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道:
“好吧。”
随即,他做出了一个更符合他目前状态的决定:
“我自己随便在总部转转。”
这或许是他能想到的、最基础的“休息”方式——不是投身书海,也不是下山散心,仅仅是熟悉这个他即将暂时容身的环境。
像一个悄无声息的幽灵,用自己的脚步去丈量这片土地的轮廓,将“蝶屋”、“后院”、“训练场”这些零散的地点,在脑海中拼接成一幅完整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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