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歉意地说："老太太，实在抱歉，您来迟了。
桌上的饭菜都吃光了。
要是您早些来，兴许还能赶上。
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剩了。
我若让您进屋，看见空荡荡的桌子，那多难堪。”
聋老太太将信将疑："真的？那你让开，我瞧瞧。”她不信何雨柱的话，怎么可能吃得这么快？从门缝里分明看见桌上摆着许多菜盘，怎会转眼就没了？
何雨柱这次没阻拦，侧身让开。
屋内景象一览无余——正如他所说，盘子里干干净净，连汤汁都没剩下。
桌上残留的痕迹显示，方才的菜肴相当丰盛。
这情形让聋老太太更加难受，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她满心期待赶来，本以为能美餐一顿，结果连口汤都没喝着。
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嘴角微微抽动，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
可她又能怪谁呢？人家吃饭天经地义，吃完也合情合理。
自己来晚了，怨不得旁人。
但老太太就是觉得这些人可恨，为何吃得这样快？就不能给她留些？
何雨柱道："老太太，您都看见了。
确实没剩的，您还是回吧。
今天是小年，我还得和亲友们聚聚。
他们平日都忙，难得凑齐。”
"咕——"老太太的肚子发出 。
她实在饿得难受，退而求其次地说："柱子，你师父不是迎宾楼的大厨吗？今晚的菜是他掌勺吧？光闻着就香。
要不麻烦他再给我炒个菜？我中午就没吃饱，这会儿是真饿了。”
何雨柱眉头紧锁。
这不仅要蹭饭，还得是大厨手艺："老太太，您这要求过分了。
我师父与您素不相识。”
“没道理非得给你做饭吧。”
“要是真想让我师父下厨，就按他平时的行情给钱。”
“他接一桌宴席通常收五万。”
“不过单独给你做，算你两万，够意思了吧？”
何雨柱清楚聋老太太舍不得掏钱，她向来抠门。
果然——
聋老太太恼了：“柱子，你这像话吗？”
“咱们好歹是一个院儿的邻居。”
“我这么大岁数，也算你长辈。”
“让你师父给我做顿饭不是天经地义？”
“怎么还提钱？”
何雨柱淡淡道：“老太太，我长辈都在屋里坐着呢。”
“咱们就是邻居，没那么熟。”
“长辈不长辈的，更是没影儿的事。”
“真要论起来，八竿子都打不着。”
“再说我师父，他教我手艺，是我正儿八经的长辈。”
“你见过晚辈使唤长辈干活的？”
“哪来的天经地义？”
“我师父给人做饭收费，这是规矩。”
“要是给你白做，别人也来找免费的。”
“他靠什么吃饭？拿什么养家？”
“喝西北风去？”
聋老太太不耐烦：“那你给我做总行吧？”
何雨柱摇头：“您另请高明吧，我没空。”
“总不能为了外人，晾着自家人不管。”
“您还是回去自个儿想办法。”
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刚要发作——
“砰！”
何雨柱甩手关上门。
他早瞧见老太太脸色不对。
故意卡在她发火前关门，让她憋着闷气没处撒。
果然——
聋老太太吓得后退两步。
瞪着紧闭的房门直跺脚，却无可奈何。
除非彻底撕破脸——
可那样的话，往后养老算是指望不上了。
她只能铁青着脸往回走。
屋里人看完这场戏。
王德发咂嘴：“这老太太，纯粹仗着岁数大耍横啊。”
这老太太实在不讲道理。
非要硬闯进来。
还好柱子机灵，提前让大家把桌上的饭菜吃光了。
不然她肯定冲进来蹭饭。
陈姨夸道：“柱子做得对，对付这种人就不能退让。
你这次要是让步，她就会觉得你好欺负，下次更得寸进尺。
指不定还会提什么过分要求。”
王文华皱眉：“柱子，你们院的人怎么这样？
你都拦她好几次了，她还赖着不走。
脸皮也太厚了吧！
换作是我，被人拒绝一次就走了，哪能这么死缠烂打？”
陈雪茹也忍不住摇头……
“柱子，这老太太真够烦人的。
你们非亲非故，她怎么好意思对你指手画脚？
好像你欠她似的。”
陈姨靠近窗户，掀开帘子往外看。
只见聋老太太气冲冲地踢了台阶一脚，差点摔个跟头。
她忍不住笑道：“柱子，你可把她气坏了。
她刚才走路都不看路，差点摔跤。”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何雨柱摆摆手：“别管她，别让无关的人影响心情。
我还准备了甜点，大家尝尝？”
众人帮忙收拾桌子。
何雨柱端上各式甜点——
凤梨酥、软糖、水馒头、奶油片糕、巧克力蛋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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