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特在暗处看得乐了,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倒是省了我不少事,让你们窝里斗才好,我正好坐山观虎斗,等着看好戏就行。”他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几步,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暗巷深处,再次返回熊府时,卧室里的情景又变了。
熊老爷子正坐在床边,怀里抱着闺女花花,他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熊花花的头发,声音嘶哑地“开导”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肯定是被人下了邪术,迷了心智!你放心,爹一定查清楚,替你报仇!”
他顿了顿,见熊花花只是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又连忙补充道:“你今年也十五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爹一定给你找个最好的夫婿——要么是城里的富商公子,要么是当官的老爷,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好不好?”
熊花花垂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心里又羞又恨,胸口堵得发慌,可转念一想,三哥已经反了,爹在熊家说一不二,自己一个弱女子,就算反抗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自讨苦吃,说不定还会被爹关起来,连小命都保不住。她吸了吸鼻子,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女儿……女儿听爹爹的安排。”
熊老爷子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他拍了拍熊花花的后背,语气愈发温柔:“这才是爹的好女儿!乖,不早了,你也快嫁人了,以后想陪在爹身边都难了,今晚……。”
天还没亮,东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五特便悄然离开黑石城,朝着靠石村的方向疾驰而去。他故意在自己的屋外来回踱步,脚下的碎石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装作刚睡醒、正在活动筋骨的样子,眼底却带着一夜未眠的倦意,眼下的青黑若隐若现。
没过多久,铁巧和骨玲就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两人刚推开门,就看到来回踱步的五特,顿时愣住了:“五特,你怎么起这么早?这天才刚蒙蒙亮呢,连鸡都还没叫呢!”
五特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两人笑了笑,语气自然地解释道:“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着村里的事。水渠刚挖通,还有不少基础活要做——比如加固堤坝、拓宽渠道,得帮村民们稳固好,不然下次下雨涨水,很容易冲塌。另外,咱们还得在附近多搜搜,看看有没有稀有矿石,也好为以后打造工具、修炼功法做打算。”
铁巧和骨玲对视一眼,立刻点头同意。铁巧蹲下身,拍了拍脚下的泥土,语气认真地说:“你说得对!水渠刚通,要是后续维护不好,之前的功夫就全白费了。村民们也不容易,咱们得帮到底。”骨玲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赞同:“搜矿石的事也重要,这附近山脉多,说不定真有好东西,咱们正好趁这段时间多找找,总比待着闲着强。”
三人一拍即合,当即决定留在靠石村。可他们刚商量完,就见村民老栓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穿着一身打补丁的短褂,裤脚还沾着泥土,脸上满是焦急,一边跑一边喊:“五特小哥!不好了!不好了!村东头的水渠好像有点漏水,再这么漏下去,田地里的水就全漏光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五特眉头一挑,心里暗道:“来得正好,省得我找理由再去黑石城附近探查了。”他立刻点头,语气沉稳地说:“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别耽误了!”
三人跟着老栓头快步往村东头赶去,刚走到水渠边,就看到水渠的一处堤坝果然在往外渗水——水流虽然不算大,却在堤坝上冲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泥土被泡得松软,若不及时修补,用不了多久堤坝就会塌掉。铁巧立刻蹲下身,伸手摸了摸渗水的地方,眉头紧紧皱起:“这处地基没打好,下面的碎石没压实,水一冲就松了,得赶紧用石头和黏土加固,不然麻烦就大了!”
骨玲也凑过去看了看,连忙说道:“我去拿锄头和铲子,再提两桶黏土过来,咱们现在就动手修!”
五特却突然开口:“等等。”他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堤坝缺口周围的泥土上,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漏水的地方有点奇怪,边缘的泥土很整齐,不像是自然冲刷损坏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挖过,而且挖得很隐蔽,专门挑了地基薄弱的地方下手。”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开启灵智核,淡蓝色的光晕在眼底一闪而逝,扫描范围迅速覆盖了水渠周围百米之内——果然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现了几道新鲜的脚印,脚印尺寸较大,鞋底的纹路很深,还沾着水渠边的湿泥,看痕迹不像是靠石村村民的(村民大多穿布鞋,脚印浅而宽),反倒像是常年习武之人穿的厚底皮靴留下的。
“难道是熊家的人?”五特心里暗暗嘀咕,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对着铁巧和骨玲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先别声张,免得引起村民恐慌。先把堤坝修好再说,其他的事回头再查。铁巧,你负责用石头压实地基,骨玲,你去打水和泥,我来清理破损的地方,把缺口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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