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捕快驻地的木门就被踹得震天响。
“林晚秋!县太爷有令,即刻停止查案,随我回县衙回话!”
差役的嘶吼裹着清晨的寒气冲进来,带着不容置喙的蛮横。
我正擦拭着六扇门的腰牌,指尖的冰凉瞬间窜遍全身。
林仲山动作真快,匿名状都递到县太爷跟前了。
“凭什么?” 我猛地起身,腰间绣春刀出鞘半寸,寒光刺眼。
差役被我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抖着手里的文书:“有人举报你收受贿赂,意图包庇林家凶手!再抗命,就是藐视官府,当场革职拿问!”
周围的捕快都攥紧了刀柄,眼神里满是焦灼。
我瞥了眼门外,黑压压的族人举着棍棒围在街口,骂骂咧咧的声音像潮水般涌来。
“外来的泼妇滚出江南!”
“敢管我们林家的事,砸了你们的破驻地!”
污言秽语刺耳得很,显然是被人刻意煽动。
县太爷的传讯、族人的围攻,林仲山这是想把我逼死在绝境里。
我攥紧文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革职?
我林晚秋从六扇门出来的那天起,就没怕过威胁。
双胎还在等着翻案,林伯涛的冤魂还没安息,我怎么可能退?
“想让我停手?” 我冷笑一声,手臂猛地一扬。
“撕拉” 一声脆响,那张写满污蔑之词的传讯文书被我撕得粉碎,纸屑纷飞落在地上。
“你敢!” 差役又惊又怒,拔出了腰间的刀。
我反手亮出六扇门的鎏金腰牌,阳光照在上面,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六扇门办案,岂容地方官府随意指手画脚?林伯涛命案疑点重重,分明涉及连环作案风险,朝廷早有铁令,凡疑案不得私断!今日谁敢拦我,就是违抗皇命!”
差役被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刀都差点掉在地上。
围在门外的族人也安静了大半,眼神里满是忌惮。
六扇门的威名,在江南这地界,比县太爷的官印还好使。
“还有你们!” 我转头看向门外的族人,绣春刀直指人群,“宗族事务?人命关天的案子,不是你们一句‘外人不得干涉’就能包庇的!真要引发宗族械斗,六扇门日后一概不管,到时候被藩王趁机吞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族人被我说得面面相觑,举着棍棒的手都松了些。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对身后的亲信说:“带上工具,随我去林伯涛府邸!”
穿过人群时,没人再敢阻拦,纷纷下意识地让开一条路。
林伯涛的府邸被长老团的人守得严严实实,大门紧闭,门栓上还挂着宗族的图腾木牌。
“林晚秋!你敢硬闯?” 为首的长老吹胡子瞪眼,气得浑身发抖,“这是我们林家的私宅,你再往前一步,就是亵渎宗族!”
“亵渎?” 我挑眉,从袖中摸出一根细铁丝,“死者不明不白,真凶逍遥法外,你们捂着藏着,才是对宗族最大的亵渎!”
话音未落,我已经飞身冲到门前。
细铁丝在我手中灵活转动,不过三两下,就听到 “咔哒” 一声轻响。
沉重的大门应声而开,长老团的人都惊呆了,满脸不敢置信。
“你…… 你这是妖法!”
“不过是些粗浅的机关伎俩,” 我冷笑一声,大步流星往里走,“比起凶手伪造密室的手段,差远了。”
直奔西跨院的密室,门口同样守着两个族人。
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一脚踹开房门,率先冲了进去。
密室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霉味。
阳光从窗棂的缝隙里挤进来,照出空中飞舞的尘埃。
我直奔窗边,指尖抚过窗棂上的划痕。
这划痕比普通的刀剑痕迹要细,边缘还带着些许弧度。
“你们看清楚,” 我提高声音,让跟进来的长老和族人都能听见,“这划痕不是刀剑造成的,是特制的细钩留下的。凶手是从外墙攀爬而入,用细钩勾住窗棂借力,进屋后反锁房门,故意伪造了密室假象!”
长老们凑过来细看,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不可能!这房门明明是从里面反锁的,外人怎么可能做到?” 有长老不死心地质疑。
“很简单,” 我从腰间取出一把类似的细钩,演示给他们看,“勾住门栓,轻轻一拉就能反锁,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
演示完,我转身看向停放在密室角落的棺木。
“开棺验尸!”
“不可!” 长老们立刻围上来阻拦,“死者已入殓,开棺会遭天谴的!”
“天谴?” 我眼神一冷,绣春刀架在了棺木上,“真凶不除,才会遭天谴!今日这棺,我开定了!”
亲信们立刻上前,推开阻拦的长老,合力撬开了棺盖。
一股浓烈的尸臭味扑面而来,不少人下意识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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