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将府的朱漆大门刚关上,“嗖嗖” 的箭矢就钉在了门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府内的亲兵们脸色骤变,纷纷举盾护住要害。
“交出周岳和林晚秋这伙叛逆!否则踏平镇将府!” 城外传来郑奎亲信的嘶吼,声音裹挟着杀气,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我握紧绣春刀,眼神扫过堂内众人 —— 周岳面色苍白,双手微微颤抖;林三郎死死盯着周岳,眼中满是警惕与期盼;他身边站着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身形瘦弱,眼神怯懦,正是周岳口中 “副将的幼子” 林小文。
“你说你救了小文,可有证据?” 林三郎上前一步,双手按在少年肩膀上,声音因激动而沙哑,“我弟弟当年才五岁,什么都记不清,你别想编谎话蒙骗我们!”
周岳急忙解释:“我真的救了他!当年兵变之夜,我趁乱潜入副将府,在西跨院的暗巷里找到小文,他当时紧紧攥着一块玉佩,是副将生前戴在身上的!这些年我一直把他藏在密室,从未让外人知晓!”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 周岳的话听起来情真意切,但没有直接证据,谁能保证他不是为了自保,或是想利用小文和林三郎的信任,达成自己的野心?
毕竟,他当年选择沉默,本身就难辞其咎。而且现在军营内谣言四起,说他勾结敌国,若他真有二心,我们所有人都可能被他裹挟,沦为他夺权的棋子。
“空口无凭。” 我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锦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枚细针,针尖泛着淡淡的青绿色,“这是六扇门特制的测谎针,针尖蘸了‘真言草’的汁液,说谎者皮肤被刺破后,会立刻泛红发痒,半个时辰不消。周将军,敢不敢让我验一验?”
周岳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怎么?不敢了?” 林三郎厉声质问道,手中的长刀微微出鞘,“我就知道你在说谎!你根本没救我弟弟,你只是想利用我们!”
“不是!我不是不敢!” 周岳急忙摆手,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腕,“我只是…… 只是怕这针有什么副作用。既然林捕头要验,我便证明给你们看!”
我走上前,左手按住他的手腕,右手捏起测谎针,针尖轻轻抵住他的皮肤:“你复述一遍当年救小文的细节,包括时间、地点、小文当时的穿着、手里拿的东西,一点都不能错。”
周岳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当年的场景,片刻后缓缓开口:“兵变是在三更天发生的,我听到副将府传来厮杀声,立刻乔装成士兵潜入。小文藏在西跨院的暗巷里,那里有个废弃的柴房,他缩在柴堆后面,穿着一件蓝色的夹袄,手里攥着一块白玉佩,玉佩上刻着‘忠勇’二字,是副将的随身之物。他当时吓得浑身发抖,我喊他‘小文’,他才抬起头,扑到我怀里哭……”
他一边说,我一边观察他的手腕 —— 测谎针接触的皮肤没有丝毫泛红,反而因为紧张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小文,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转头看向少年,语气放柔了些。
小文皱着眉头,眼神迷茫,努力回忆着:“我…… 我记得有个暗巷,还有柴堆,手里好像攥着一块凉凉的东西,上面有字…… 还有个人喊我小文,带我去了一个黑房子,一直住到现在。”
虽然小文的记忆模糊,但 “暗巷藏身处”“腰间玉佩” 这两个关键细节,与周岳的描述完全吻合!
我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但还不够 —— 仅凭这些,不足以证明周岳真有赎罪之心,也无法确认他没有野心。
“周将军,听说当年副将与你情同手足,他是否赠予过你什么信物?” 我话锋一转,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周岳一怔,随即从怀里摸出一个锦袋,打开后里面是一块青铜碎片,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这是副将当年赠予我的虎符碎片,镇军的虎符分为两半,主副将各持一半,合在一起才能调动全军。当年他说,若日后有变故,凭此碎片可证明我的身份,也能护住他的家人。”
我接过虎符碎片,转头看向林三郎:“把你的令牌拿出来。”
林三郎虽然疑惑,但还是从怀里摸出那枚完整的副将府令牌。
我将虎符碎片凑到令牌的缺口处 ——“咔嚓” 一声,碎片与令牌严丝合缝,完美契合!
青铜的纹路连贯流畅,显然是原本一体的物件!
“这…… 这是真的!” 林三郎瞪大了眼睛,语气充满了震惊,“这虎符碎片,真的是我叔父的信物!”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 周岳没有说谎,他不仅救了小文,还真的持有副将赠予的虎符碎片,这足以证明他当年虽有过错,但并非完全与郑奎同流合污,而且确实有赎罪之心。
“轰!” 府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大洞,箭矢如雨点般射进来,几名亲兵中箭倒地,惨叫声响起。
“周岳!你这个叛徒!快交出林晚秋和林三郎,否则我们放火烧了镇将府!” 城外的嘶吼声越来越近,显然郑奎的人已经开始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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