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在镇口戛然而止,不等我翻身下马,数把冰冷的长枪就齐刷刷对准了我。
“林晚秋!你勾结流匪,毒杀孙校尉,证据确凿,还不束手就擒!” 领头的亲兵满脸凶光,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我心里咯噔一下 —— 孙毅死了?还嫁祸给我?
郑奎和张达动作这么快,显然是早就预谋好的!
“胡说八道!” 我怒喝一声,绣春刀出鞘,挡开身前的长枪,“孙毅被我扣押在牢,我怎么会毒杀他?分明是你们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 亲兵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来人,把她拿下!郑将军有令,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周围的亲兵立刻蜂拥而上,刀光剑影瞬间将我包围。
我虽身手不凡,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再加上一路奔波,体力早已透支。
激战中,一根铁链突然缠住我的脚踝,我重心一失,摔倒在地,绣春刀脱手飞出。
“抓住她了!” 亲兵们大喜过望,立刻扑上来,用铁链将我死死捆住。
我挣扎着,怒吼着,却无济于事。
“你们放开我!我要见郑奎!我要当面质问他!”
“郑将军岂会想见你这毒妇?” 亲兵啐了一口,拖拽着我就往驿站走去,“实话告诉你,孙校尉的命案现场是完美密室,毒酒只有你碰过,军营上下都认定是你怀恨杀人,你就等着被押解回京定罪吧!”
完美密室?毒酒只有我碰过?
我心里一片冰凉 —— 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郑奎和张达知道我拿到了血书,怕我揭露真相,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诬陷我!
被拖拽着走进驿站,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驿站的门窗都被厚厚的木板钉死,只留下几个小小的通风口,光线昏暗,空气污浊。
院子里、走廊上,全是郑奎派来的亲兵,个个手持利刃,眼神警惕,如临大敌。
我被押进一间偏僻的房间,铁链被固定在床脚的铁环上,活动范围不足三尺。
“好好待着吧,林捕头。” 押解我的亲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每日三餐会有人送来,别想着逃跑,这驿站内外三层都是人,插翅难飞!”
房门 “砰” 的一声被关上,落了锁。
我颓然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手腕上磨得生疼的铁链,心里又气又急。
现在血书还藏在我怀里,可我却成了阶下囚,连自由都没有,更别说揭露真相了。
郑奎和张达这一招太毒了,不仅要我的命,还要让我身败名裂!
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必须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冷静下来,我开始仔细观察这间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门窗都被钉死,木板厚实,想要砸开根本不可能。
通风口在墙壁上方,狭小而陡峭,看起来也无法通过。
唯一的出路,似乎被彻底堵死了。
我摸了摸怀里的血书,又摸了摸头上的苏媚发簪,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师傅红伶曾教过我缩骨术,还把秘籍藏在我的床板夹层里,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 当年我还觉得没必要,现在看来,师傅真是有先见之明!
我挪动身体,靠近床边,用发簪小心翼翼地撬开床板的缝隙。
床板是实木的,异常坚硬,发簪的尖端都被磨平了,我才撬开一条窄缝。
我忍着手指的疼痛,继续用发簪撬动,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衣襟。
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我才将床板的一块木板撬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夹层。
夹层里,果然放着一本泛黄的小册子 —— 缩骨术秘籍!
我心里一阵激动,赶紧将秘籍拿出来,快速翻阅起来。
缩骨术讲究的是运气调息,将骨骼关节错位,缩小身体体积,从而穿过狭小的空间。
虽然过程痛苦,但为了自由,为了真相,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我按照秘籍上的记载,开始运气调息。
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骨骼关节发出 “咔咔” 的声响,疼得我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我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点点调整骨骼的位置。
半个时辰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果然缩小了一圈,原本紧绷的铁链,竟然松动了不少。
我小心翼翼地将铁链从手腕和脚踝上褪下来,虽然疼得钻心,但心里却充满了希望。
接下来,就是通风口。
我搬来椅子,站在上面,仔细观察通风口。
通风口的格栅是铁制的,上面布满了铁锈,看起来并不结实。
我从怀里摸出随身暗器的残骸,拆解出里面的铁屑,用发簪将铁屑嵌在格栅的缝隙里,来回摩擦。
“咯吱咯吱” 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生怕被外面的亲兵听到,每磨一下都小心翼翼。
磨了约莫一个时辰,格栅终于被磨出一个缺口。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运起缩骨术,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条蛇一样,慢慢钻进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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