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四名亲兵又回到了原位,只是眼神更加警惕地盯着我。
很好,追踪粉已经撒上,就等夜里行动了。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我故意装作气鼓鼓的样子,要么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要么在帐篷里来回踱步,时不时还抱怨几句,让他们以为我真的被监视得快要崩溃了。
夜幕渐渐降临,军营里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又渐渐熄灭。
四周静了下来,只剩下风吹过帐篷的 “呼呼” 声,还有亲兵们偶尔的咳嗽声。
我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耳朵却竖得高高的,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约莫三更天,估摸着亲兵们也有些松懈了,我悄悄睁开眼睛。
帐篷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丝微弱的月光从帘子缝隙里透进来。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走到门口,我轻轻掀开帘子一角,看见四名亲兵正靠在帐篷外的柱子上,有两个已经闭上眼睛打盹了,领头的那个还醒着,却也有些昏昏欲睡。
时机到了!
我故意捂着肚子,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地走了出去。
“我要如厕,你们也跟着?” 我没好气地说道。
领头的亲兵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对旁边两个醒着的亲兵说:“跟着她,别让她耍花样。”
“是!” 那两个亲兵立刻跟上。
我心里冷笑,正中下怀!
我故意放慢脚步,装作肚子痛得厉害,一步一挪地朝着军营角落的茅厕走去。
那两个亲兵跟在我身后,保持着几步的距离,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走到茅厕门口,我转身瞪了他们一眼:“怎么?还想跟进去?”
两个亲兵脸色一僵,停下了脚步,守在门口。
我走进茅厕,里面臭气熏天,黑暗潮湿。
我立刻屏住呼吸,快步走到茅厕后方,那里有一个早就观察好的狗洞。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飞快地撬松了狗洞周围的泥土,然后蜷缩身体,钻了出去。
外面的夜色浓得化不开,月光被乌云遮住,伸手不见五指。
我顾不上拍掉身上的泥土,立刻从怀里摸出特制的夜视镜(六扇门特制,能在黑暗中看清物体)戴上。
顺着夜视镜的微光,我很快就找到了那名被撒了追踪粉的亲兵。
他正和另外两名亲兵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换班,衣角的追踪粉发出微弱的荧光,像一颗小星星。
我悄悄绕到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换班完毕,其中三人朝着军营深处走去,剩下的那个则守在原地。
我没有惊动他们,而是循着那名换班亲兵走过的路线,往前摸索。
走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我在一处偏僻的墙角发现了一条隐蔽的通道。
通道口被茂密的灌木丛遮掩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通道口的泥土上,有明显的攀爬痕迹,指印清晰,泥土还很新鲜,显然是经常有人出入。
郑奎篡改了出入记录,就是为了掩盖这条通道!
我心里一阵激动,顺着通道口的攀爬痕迹,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通道外是一片荒芜的草地,杂草丛生,露水打湿了我的衣裤,凉得刺骨。
我站起身,借着夜视镜的微光,继续往前追踪。
攀爬痕迹一直延伸到远处的一座破庙。
那破庙孤零零地立在荒野上,墙壁斑驳,屋顶漏着洞,看起来早已废弃多年。
远远地,我就看见破庙里透出微弱的火光。
有人!
我立刻屏住呼吸,放慢脚步,悄无声息地朝着破庙摸去。
走到破庙门口,我躲在残破的门框后,探头往里看。
庙里的地面上燃着一堆篝火,火光跳跃,照亮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背对着我,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正蹲在篝火旁,手里拿着一个药包,似乎在销毁什么。
一股熟悉的气味飘了过来,是醉魂香的味道!
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他就是制造命案的真凶?
我握紧手中的绣春刀,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男人将药包里的东西一点点倒进篝火里,火焰瞬间窜起,冒出阵阵黑烟,药渣在火中发出 “噼啪” 的声响。
我不敢贸然行动,这男人看起来身手不凡,而且我还不确定他的身份和目的。
更重要的是,我需要证据!
我悄悄从怀里摸出一枚暗器(师傅红伶所授的透骨钉),瞄准他手中的药包,猛地掷了出去。
“咻” 的一声,透骨钉精准地打中了药包的系带。
药包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药渣撒了一地。
“谁?” 那男人猛地转过身,眼神凌厉如刀,死死地盯着门口。
借着篝火的光芒,我看清了他的脸。
他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容俊朗,却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气,眉宇间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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