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带着整理好的所有证据,前往刑部大堂。肩上的伤口经过一夜包扎,虽仍有痛感,却已不影响行动。六扇门的捕快们分列两侧,护送着装有证据的木箱,步伐整齐地穿过京城街道 —— 今日,将是靖王案最终审判的日子,也是无数冤屈等待昭雪的时刻。
刑部大堂庄严肃穆,黑色的匾额上 “公正廉明” 四个大字格外醒目。堂内两侧已坐满了官员,刑部尚书坐在公案正中,而他身旁的位置,竟留给了靖王的好友 —— 刑部侍郎周大人。周大人穿着一身青色官袍,眼神扫过我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蔑,显然早已打定主意要偏袒靖王。
“带犯人上堂!” 刑部尚书敲响惊堂木,声音威严。
很快,靖王被两名侍卫押了上来。他穿着囚服,头发散乱,手腕上的伤口还缠着纱布,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紧随其后的,是柳氏和刘忠,两人面色平静,眼神里却藏着对判决的期待与忐忑。
“靖王,” 刑部尚书开口问道,“你杀害世子生母、走私前朝古玩、意图谋反,还逼迫总管监视柳氏、下毒加害,这些罪行,你可认罪?”
靖王抬起头,目光扫过堂内官员,最后落在周侍郎身上,声音微弱:“我…… 我认罪,可我是皇亲国戚,按律应当从轻发落……”
“说得好!” 周侍郎立刻接话,身子微微前倾,语气带着明显的偏袒,“尚书大人,靖王虽有错,可他毕竟是皇上的弟弟,身份尊贵。再说,走私古玩不过是小事,杀害王妃也可能是误会,依我看,不如将他贬为庶民,流放边疆即可,不必过于严苛。”
这番话一出,堂内顿时响起一阵议论声。不少官员面露不满,却碍于周侍郎的权势,不敢出声反驳。我心中冷笑 —— 果然,靖王早已打通人脉,想靠周侍郎逃脱重罪。
“周侍郎,” 我向前一步,手持证据,声音清晰地传遍大堂,“您说走私古玩是小事?那这些交易记录上,靖王走私的前朝文物价值百万两白银,甚至包括皇室专用的龙凤玉器,这也是小事吗?您说杀害王妃是误会?那太医的证词、伪造的诊断书,还有世子的指证,难道都是假的?”
我将手中的交易记录、太医证词一一呈上,最后拿出一叠书信,放在公案上:“这些是靖王与您的往来书信,里面详细记录了他如何贿赂您,让您在审案时偏袒他。您若是再敢说‘从轻发落’,我现在就将这些书信呈给皇上,让皇上看看,您这个‘公正’的侍郎,到底收了多少好处!”
周侍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身,手指着我,声音颤抖:“你…… 你竟敢污蔑本官!这些书信是假的!是你伪造的!”
“是不是伪造的,皇上一查便知。” 我冷冷地看着他,“周侍郎,您若还想保住官职,就收起您的偏袒之心,按律判案。否则,不仅靖王要受严惩,您也会身败名裂!”
周侍郎看着公案上的书信,又看了看周围官员质疑的目光,最终颓然坐下,再也不敢多言。刑部尚书拿起书信翻看,脸色愈发严肃,重重地敲了敲惊堂木:“周侍郎,此案你暂且回避,不得参与判案!”
周侍郎咬着牙,却不敢反驳,只能起身离开大堂。没了他的偏袒,审案终于回归正轨。
可就在这时,一名官员突然开口:“尚书大人,柳氏参与伪装总管命案现场,按律应当杖责三十,流放三千里;刘忠协助伪装,应当杖责一百,流放两千里。这两人的罪责,也该依法判决。”
“不行!” 红伶突然从堂外走进来,她穿着一身素色衣裙,快步走到公案前,“扑通” 一声跪下,“尚书大人,柳氏是前朝忠良的最后血脉,她参与伪装命案也是被靖王逼迫,若将她流放,前朝忠良就彻底断后了!求您开恩,免她流放之刑吧!”
堂内再次陷入争论。一部分官员认为应当按律判案,不能因 “前朝血脉” 就法外开恩;另一部分官员则觉得柳氏情有可原,且主动指证靖王,应当从轻发落。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红伶,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柳氏,心里清楚 —— 这又是一场律法与人情的较量。
“各位大人,” 我开口打破僵局,“柳氏虽参与伪装命案,但她是被靖王威胁,若不配合,不仅自己会被杀害,红伶姑姑也会遭毒手。而且,她主动坦白与总管的父女关系,指证靖王的罪行,为案件侦破立下大功,按律应当从轻发落。”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依我之见,柳氏可免死罪,改为流放边疆三年,三年后若表现良好,可返回原籍;刘忠协助伪装,确有过错,但他是为保护柳氏,且认罪态度良好,可减为杖责三十,无需流放。这样既不违背律法,也兼顾人情,各位大人觉得如何?”
官员们纷纷点头议论,不少人表示赞同:“林捕头说得有道理,柳氏和刘忠确有从轻发落的理由。”“这样判决既公正,又不失人情,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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