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傅红伶提到柳氏身份不简单,还特意叮嘱我查案时要小心,我心里的疑团更重了。
柳氏的前朝身份、与世子府若有似无的联系,还有她案发当晚出现在库房附近的行踪,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缠绕在一起,让我摸不清头绪。
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查清刘忠操作库房机关的证据。
虽然刘忠已经承认是他放火烧了库房、擦拭了暗锁指纹,但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懂机关,只是按世子的吩咐行事。
若不能证明他具备操作暗锁的能力,这份供词就不够扎实,说不定还会被他日后翻供。
我攥了攥手心,想起之前在库房失火现场捡到的那片金属片 —— 当时只觉得它形状特殊,不像普通的废铁,现在想来,说不定这就是解开机关谜团的关键!
告别师傅后,我立刻赶回六扇门,从物证箱里翻出那片金属片。
金属片巴掌大小,边缘被火烧得焦黑变形,表面还沾着一层厚厚的灰烬,只能隐约看出是铁制的,具体是什么物件,根本分辨不出来。
“陈风,跟我去趟铁匠铺!” 我拿着金属片,冲正在整理案卷的陈风喊道。
“好嘞!” 陈风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跟了上来。
我们直奔京城最热闹的铁匠街,这里大大小小的铁匠铺加起来有十几家,铁匠们见多识广,说不定能认出这金属片的来历。
第一家铁匠铺的老板是个络腮胡大汉,正光着膀子打铁,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
“老板,麻烦您帮我看看,这是什么物件?” 我递过金属片。
络腮胡老板放下铁锤,拿起金属片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用砂纸打磨了一下边缘,最后摇了摇头:“这碎片太小,又被火烧变形了,看不出是啥物件。看这材质,就是普通的熟铁,说不定就是个铁钉子,被火烧得变了形。”
铁钉子?
我心里有些失望,却还是不甘心:“您再仔细看看,它上面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纹路或者凹槽?”
络腮胡老板又看了看,还是摇头:“没有,就是块普通的废铁,没啥特别的。姑娘,你要是想打造物件,我给你重新打一块,这破铁片没啥用。”
我谢过老板,带着陈风去了第二家、第三家铁匠铺。
可结果都一样,铁匠们要么说认不出来,要么说就是块普通的废铁,没人能说出它的来历。
夕阳渐渐落下,铁匠街的行人越来越少,我手里的金属片仿佛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让我心里焦躁不已。
“师姐,会不会这真的就是块普通的废铁,跟库房机关没关系啊?” 陈风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不可能。” 我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库房里都是贵重古玩,平时连个铁钉都不会随便放,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块废铁?而且它偏偏在失火现场被找到,肯定跟机关有关,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懂行的人。”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 刘忠之前说过,他在打造库房暗锁的工匠铺当过学徒!
那工匠铺的老板肯定懂暗锁机关,说不定能认出这金属片的来历!
“走!去‘精工坊’!” 我拉着陈风,快步往工匠铺赶。
“精工坊” 在京城的东城区,是一家老字号的工匠铺,专门打造各种精密的锁具和机关,库房的暗锁就是出自这里。
我们赶到的时候,工匠铺还没关门,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瘦高个男人,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坐在柜台后修理一把锁。
“老板,我是六扇门的捕头林晚秋,想向您打听点事。” 我亮出捕快牌,递过金属片,“您看看,这是不是库房暗锁上的零件?”
瘦高个老板接过金属片,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赶紧把金属片还给我,语气生硬:“我不知道!我从没见过这东西!你们走吧,我还要做生意!”
我心里一紧,老板这反应,明显是认识这金属片,只是不想承认!
“老板,这关乎一桩命案,还请您如实相告。” 我往前一步,语气诚恳,“您要是知道什么,早点说出来,也能帮我们尽快查清案子,还死者一个公道。”
可瘦高个老板像是铁了心,站起身就要赶我们走:“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老板,您是不是收了刘忠的好处,才不肯说的?” 我突然开口,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瘦高个老板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眼神躲闪,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刘忠?我不认识什么刘忠!你们别血口喷人!”
“您不认识刘忠?” 我冷笑一声,“可我听说,刘忠当年在您这当过学徒,还跟着您学过打造暗锁。您现在说不认识他,是不是有点太假了?”
瘦高个老板的脸色越来越白,他冲里屋喊了一声:“伙计!把这两位‘客人’请出去!别让他们在这影响我做生意!”
两个年轻的伙计立刻从里屋跑出来,架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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