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风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捏着那张画有前朝纹样的纸,指节都泛了白。
柳氏的嫌疑越来越重,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根本动不了她 —— 毕竟有靖王在背后撑腰。
当务之急,是先查清这前朝纹样的来历,还有柳氏离开佛堂那半个时辰,在库房到底做了什么。
我揣好图纸,转身就往京城最大的绣坊 “锦绣阁” 赶。
这绣坊开了三十多年,老板见多识广,说不定能认出这纹样。
刚到 “锦绣阁” 门口,就见伙计正忙着挂幌子,绣坊里飘出丝线的清香。
我大步走进去,老板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匹云锦端详。
“王掌柜,打扰了。” 我掏出图纸递过去,“您帮我看看,这上面的纹样,您认识吗?”
王掌柜接过图纸,眯着眼睛仔细看了起来。
起初他还一脸平静,可越看,脸色越不对劲,手都开始微微发抖。
“这…… 这纹样……” 他声音发颤,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惊恐,“林捕头,您从哪儿弄来的这纹样?”
“您先别管我从哪儿弄来的,您认识这纹样,对不对?” 我赶紧追问。
王掌柜却猛地把图纸塞回我手里,连连摆手:“不认识!我从没见过这纹样!林捕头,您还是别问了,免得惹祸上身!”
他这话一出口,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看他这反应,分明是认识,就是不敢说!
“王掌柜,这关乎一桩命案,您要是知道什么,还请如实相告。” 我放低语气,“要是因为您隐瞒线索,耽误了查案,后果您承担得起吗?”
可王掌柜像是铁了心,头摇得像拨浪鼓:“林捕头,不是我不帮您,实在是这事儿太敏感了!您就别逼我了!”
说着,他冲伙计使了个眼色:“快,把店门关上,今天不营业了!”
伙计愣了一下,赶紧跑去关店门。
王掌柜则推着我往门外走:“林捕头,您快走吧,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被他推到门外,看着 “锦绣阁” 的大门 “吱呀” 一声关上,还上了锁。
站在街边,我心里又急又气。
这王掌柜肯定知道内情,可他就是不肯说,明显是怕牵扯出什么麻烦。
绣坊这边走不通,只能去吏部查档案了。
前朝贵族的纹样,说不定在吏部的旧档案里有记录。
我转身往吏部衙门赶,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吏部的人向来难缠,尤其是涉及前朝旧事,他们更是讳莫如深。
果不其然,刚到吏部档案房,管事李大人就皱着眉拦住了我。
“林捕头,你来这儿做什么?档案房可不是随便能进的。” 李大人语气冷淡。
“李大人,我是来查前朝贵族的纹样档案,关乎靖王府库房命案,还请您行个方便。” 我掏出捕快牌递过去。
李大人接过捕快牌看了看,又递了回来,脸色更沉了:“林捕头,不是我不给您方便,实在是没法子。前朝档案在战乱时大多被毁了,剩下的也都被朝廷封存了,非钦点官员,谁也不能查阅。”
“就不能通融一下?我就看一眼,确认个纹样就行。” 我还想争取。
李大人却猛地提高声音:“林捕头!你别不识抬举!”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警告:“我劝你别再查前朝旧事,小心被扣上‘勾结前朝余孽’的罪名!到时候,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捕头,就是六扇门也保不住你!”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我透心凉。
勾结前朝余孽?这罪名也太吓人了。
可就这么放弃,我不甘心!
总管的冤屈还没昭雪,柳氏的嫌疑还没查清,我怎么能因为一句警告就退缩?
我攥紧拳头,转身离开了吏部。
站在吏部门口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可我却觉得无比迷茫。
绣坊不肯说,吏部不让查,这前朝纹样的线索,难道就这么断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 师傅红伶!
师傅早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还跟我说过她认识不少前朝的手艺人。
她会不会知道这纹样的来历?
我赶紧往师傅的住处赶,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
师傅住在城外的一个小院里,院子里种满了花草,平时很少有人来。
我推开院门,就见师傅正坐在石凳上喝茶。
“师傅!” 我快步走过去,把图纸递到她面前,“您帮我看看,这上面的纹样,您认识吗?”
红伶接过图纸,仔细看了一会儿,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纹样…… 是前朝绣娘行会专门给贵族绣制衣物用的,而且看这样式,像是柳国公府的专属纹样。”
柳国公府?
我心里猛地一震!
柳氏也姓柳,难道她跟柳国公府有关系?
“师傅,您跟我说说这柳国公府的事,还有那绣娘行会。” 我赶紧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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