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回从加成里面取出一柄斧子,确切的说只有精铁制成的斧头,木头制成的斧柄已经不见了。
这斧头刃面有些残缺,似乎劈砍过什么尖锐的东西,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一些暗黑的污痕。
沈燕回凑近鼻子闻了闻:“果然是血迹!”
这就是当年的凶器!
沈燕回眼中闪过一道冷笑:“这东西在母亲那里这么多年,只能让他们投鼠忌器……在我手里就大不一样了。”
她转身上了马车:“先去西城找家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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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琰次日仍旧去了那家茶馆。
茶馆今日客人不少,但那间雅室已经是人去楼空。
李琰干脆找了个靠窗的角落,让白阔海坐下慢慢说。
白阔海听着台上的罗通扫北演义很是带劲,回到现实中,看着自己这一身车夫的装束,却只能苦笑一声。
“要是沈节度还在,俺不敢说能像罗通那样打遍天下,倒也能杀几个敌将贼寇,立下不少功劳。”
“沈家跟你签的也不是死契吧,你完全可以离开。”
“那怎么行呢?俺虽然是粗人,也知道一诺千金的道理!当初答应沈节度给他做二十年的侍卫,那就得是二十年,一天都不能少。”
白阔海虽然答得斩钉截铁,但眼中的寥落失意却也骗不了人。
他原先答应做沈耘意的侍卫,虽然是因为兵败践诺,心中也是期盼能跟随当世名将在沙场上博取功业,甚至在新朝得个一官半职、封妻荫子。
然而命运弄人,沈耘意英年早逝,他在沈家蹉跎了二十年。
“俺一直在沈家没有走,有两个原因:一是没有找回小娘子你;二是沈节度死得不明不白,俺心里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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