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苏阳头也不回地回答，“理论是死的，拳头是活的。”
“而且，你知道什么叫量变引起质变吗？”
他的拳头依然在高速击打着同一个点。
“当物理冲击的频率和强度达到一定程度时，连空间本身都会震荡。”
“而法则力量再强，也需要依托于空间存在。”
“空间都被我打碎了，法则还能往哪儿躲？”
【卧槽，这理论居然还挺有道理的！】
【果然，大力出奇迹才是永恒的真理！】
“咔嚓！”
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油画彻底碎裂。
那个哭泣的女人露出了安详的笑容，然后彻底消散。
整个幻境空间瞬间崩塌。
三人重新回到了那间阴森的地下室。
柳如烟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她的精神力遭受了巨大的反噬。
“我的…我的圣母画…”她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绝望。
“抱歉。”苏阳拍了拍手，“艺术确实很美，但害人的艺术就另当别论了。”
王浩瞪大了眼睛：“我去，苏阳你这也太猛了！直接把SSS级神器给砸碎了！”
夏凝霜也是满脸震撼：“我从来没见过有人用这种方式对付法则类物品…”
“没什么大不了的。”苏阳耸耸肩，“遇到解不了的魔法，那就用物理。遇到破不了的法则，那就用更大的物理。”
“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这逼装得我都想给自己点个赞！】
就在三人以为战斗结束的时候，柳如烟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呵呵…呵呵呵…”
她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摸向墙边的一个红色按钮。
“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圣母画只是开胃菜而已…”
“真正的艺术品，现在才要登场！”
她猛地按下了按钮。
地面开始剧烈震动。
一个巨大的圆形玻璃容器缓缓从地板下升起。
容器足有三米高，里面装满了绿色的不明液体。
而在液体中央，漂浮着一个巨大的人形生物。
它有着人类的躯体，但皮肤呈现出诡异的灰白色，身上布满了各种管道和机械部件。
最诡异的是，它有三颗头颅！
“欢迎见证我的最高杰作！”柳如烟狂笑道。
“三头融合体——'三位一体'！”
“这是我用三名A级觉醒者的身体，融合了深渊生物的血肉制造出来的完美作品！”
“它拥有三种不同的A级天赋，而且…”
玻璃容器中的怪物突然睁开了六只眼睛。
恐怖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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