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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要是戴老板还在，谁敢动我们这些老骨头！”
看到对方上钩，李适又添了把火：
“最新截获的情报显示，因为上次行动失败，毛忍凤已经下令全员出动，一定要取你性命！”
聋老太太突然眯起眼睛——这样大张旗鼓，就为了杀个退休的老太太？
察觉到她的怀疑，李适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不信的话，就去查查你的关系网，以你的耳目，总能找到点线索。我先在这儿休息一下……”
“吱呀——”
木门缓缓打开。
李适猛然睁眼。
“怎么样？很意外吧。论清除异己，毛忍凤比戴老板更狠。”
“也许你的存在让他坐立不安，或者上面即将派人接管。”
“总之，像我们这样的人，注定会被抛弃。”
出人意料的是，聋老太没有发怒。
她郑重地向李适鞠了一躬：“多谢先生提醒，这事确实出乎意料。”
这个“先生”的称呼，已表明她的态度。
“形势清晰了，情报系统正在大换血。我们这些老人，注定要被牺牲。”
李适继续煽风 ** 。
聋老太陷入沉思。她刚刚通过眼线得知，毛忍凤确实下达了一个震惊全城的密令。
但内容并非如李适所说，而是关于协和医院的秘密调查。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定是眼线害怕她的威势，不敢说真话。
回程路上思绪翻涌，她竟自己拼凑出了与李适所说一致的“**”。
绝不能重蹈戴老板的覆辙！
“既然明白了，就该做出决定。是等死，还是反抗？”
铺垫已足，李适直奔主题。
“我愿意跟随先生，为戴老板 ** ！”聋老太坚定地说。
“好！记住我们的新身份——复仇同盟！”
“这2500元你先拿着，不能让老同志心寒。”
“床下已经准备了武器，一定要小心保管。”
李适灵机一动，给自已和聋婆婆取了个意味深长的代号。
“复仇者……”老妇人反复念着这个称呼。
没错，她和先生就是为了复仇而来的。
当听到李适说“像你们这样的老人”，聋婆婆浑身一震。
她原以为戴老板死后，那些单线联系的特工都会被抛弃。
没想到，断线的风筝依然被人掌握。
如果先生能召集那些连她都望尘莫及的王牌特工……
看来戴老板临终前早已安排妥当。
这些心思都被李适通过读心术看在眼里。
“最近风声紧，你先躲起来。”
“老地方联系。”
“遇到危险先保命，远走高飞。”
“不用担心我，我会去找你。”
“明白，先生。”
刚被组织抛弃就加入复仇者，聋婆婆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谁说谍战无情？先生重情重义！
“先生保重。”她仿佛找到了依靠。
但岁月的痕迹依然明显：布满血丝的眼睛，如枯树皮的皮肤，银发和皱纹。
“我懂一些医术，给你把个脉开个方子。”
“以后还得靠你们这些老战友。”
“战友”二字让聋婆婆眼眶发热。
她伸出手腕。李适假装把脉，实际上启动系统扫描——
糖尿病、脑梗、高血压、心脏病、哮喘、关节炎、腰椎间盘突出……
这副身体早已千疮百孔。
我刚收的小弟，绝不能让她就这样垮掉。
李适直言：“你现在身体已经不行了，各个器官功能衰退，引发了多种老年病。糖尿病、脑梗、高血压、心脏病、哮喘、关节炎、腰椎间盘突出……”
“先生救我！您能说得这么清楚，一定有办法治好我。”聋老太太七年前战争结束后做过全面检查，结果差不多，但没李适说得这么详细。
“这样，今晚我回去配药，明天早上你来我家拿，保证药到病除。”李适盘算着让聋老太太在自己家撞见燕南天，这样她就会对自己的身份更加确信无疑。
见到燕南天后，聋老太太不仅会深信不疑，还会被自己故意制造的谜团震撼，在脑海忠不断补充那些并不存在的情节，觉得我更加神秘莫测。哈哈哈……
李适可谓步步为营。事情办妥后，他起身准备离开。
“多谢先生厚爱。”聋老太太没想到欠了戴老板的，如今又欠下先生的。他们父子的情分，这辈子恐怕还不了。
“不用送，没几步路。记住你现在身份，忘记过去，重新出发。亲爱的同志，再见！”
先生竟称我为同志！聋老太太激动不已。
刚走两步，李适突然回头，凄然一笑：“如果有一天我牺牲了，请把我和义父合葬，墓碑不必留名。但一定要刻上一行字：父仇未报，死不瞑目！”
说完，李适纵身一跃，轻点屋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先生好身手！功夫已到化境，真是虎父无犬子！”这随手展示的功夫，让聋老太太彻底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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