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全死绝了？快给你易爷爷上电疗！”
李适一个踉跄——这老疯子怕是受了 ** ，得用猛药治。
理解，都理解。
回到家，饭菜已经摆好了。
娄小娥送来消息：和协医院明天有考察团来访，胡杏林那个老狐狸点名要李适去撑场面。
李适拍了下脑袋——又要停诊，两千块收入又泡汤了！
“咚咚咚”
刚端起碗，院外传来柔和的女声。
李适手一抖：这小祖宗怎么来了？莫非又想“登山”？
赶紧对娄小娥比了个手势，溜到院子里，拉着张晓雯就钻进胡同。
“有事不能明天说？跑我家算怎么回事？”
“你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张晓雯眼圈发红。
“结婚碍着谁了？”李适笑着耸肩。
“ ** ！流氓！你 ** 我感情！”
张晓雯疯狂地捶打李适的胸口，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拎了起来。男人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揉过她红肿的脸颊，阴冷地哼着童谣：“再闹就把你送上月亮船。”
回忆闪回那个漆黑的山道，“我……我……”她牙齿打颤的声音像坏了的玩具。
“后悔？”李适突然靠近她汗湿的鬓角，“你那些势利亲戚会收留失业的丧家犬吗？”手指划过她颤抖的睫毛，“聪明人就该学会认命。”
当张晓雯像捣蒜一样拼命点头时，男人突然松开手，轻拍她的脸，仿佛在逗弄宠物。“乖一点才有糖吃。”随着防盗门砰然关闭，女孩跌跌撞撞冲进卧室，链条锁咔嗒作响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羽绒被裹成的蚕茧不断颤抖，直到挂钟时针走过三格。朦胧间“咚咚”的敲门声吓得她脊背发凉，黑暗中张晓雯死死咬住被角。
脚步声远去后，她赤脚踩上冰冷的地板。窗帘缝隙外突然出现倒吊的人脸，李适的鼻尖在玻璃上压出惨白的圆印。“开门。”他晃着药膏管的样子像个温柔的刽子手。
“我……我已经睡了……”蜷缩在窗台下的张晓雯捂住耳朵，却听见塑料管落地的轻响。男人带着笑意的叹息透过门缝爬进来：“真遗憾，本来想帮你擦药的。”
张晓雯恍惚间如同中了邪，鬼使神差地拧开了门锁。
门外李适的手猛地探入门缝，五指如钩抓着她的头发。
“ ** ，竟敢把老子关在外面！”
他手臂暴起青筋，拽着张晓雯狠狠摔向墙壁。女人顺着墙面滑落时，他已经反手扣上门闩。
窗帘一寸寸拉严的声音里，窗外骤雨突至。
天幕上翻滚的云团正在吞噬两座雪峰，
七重雷劫过后，乌云发出餍足的长啸。倾倒的瓜架扯断电线杆的瞬间，暴雨戛然而止。
李适踏着子夜雾气离开时，天际已散尽阴霾。
【大观园诊所的义诊刚刚结束，新的告示又引起轰动：城镇居民看病一律半价！这招针对和协医院的价格战，立刻在市井中掀起热议。
“为什么和协收费是他们的两倍？”排队的人群中议论纷纷。有人拿着病历四处张望，也有爱管闲事的人踮着脚数诊室里的锦旗数量。
诊所门口的告示格外显眼：
**全市城镇居民就诊，一律协和半价。**
候诊区早已议论不断。
“这家诊所的大夫竟敢跟协和叫板，难道真有本事？”
“你懂什么，小诊所吹牛拉客罢了，跟协和较劲不是自找没趣吗？”
“这两天来看病的邻居都说大夫医术高明，效果立竿见影。”
“估计都是小问题。”
“我看就是低价吸引人，摸准了老百姓的心理。”
李适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口，对周围的闲言碎语毫不在意。
黑铁补偿包已经到手，别人怎么想就让他们去想吧。
有人试探着走过来：“您就是大夫？”
李适看了他一眼：“还没到时间，等着。”
那人搓着手说：“我……我没钱，能先给我娘看病吗？以后一定补上。”
周围立刻响起嘲笑声：
“穷就别来治病，回家等死吧。”
李适脸色一沉：“信你一次，带人过来，随到随看。”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不少人眼神闪烁，暗自盘算。
很快有人模仿上前，却被李适一一拒绝。
真当老子的反应是摆设？
突然，系统地图亮起一片红点。
转眼间，十几个白大褂来到门前，为首的金丝眼镜男子胸前挂着“副教授”字样。
那人长相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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