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刚吃下去腿就不疼了，真有点本事。”
一旁的于莉眼中闪过崇拜。虽然对李适的诊断方式有些疑问，但这立竿见影的效果确实让人佩服。
她从未见过这么快见效的医术。
于莉内心渐渐对李适生出敬佩，被他高超的医术深深吸引。
年轻有为、风度翩翩，更难得的是有真本事！
听到病人的话，李适嘴角微扬：
“干这一行的，手艺自然靠得住。不过我之前建议过手术，是你坚持不做。不听医嘱，后果自己承担。”
“我知道了，我还敢讹你？”
疼痛减轻的闫解成满不在乎，他根本不信——摔个跤还要动刀？闻所未闻。
“有几件事要提醒你。”
李适开始布置。
“说吧。”闫解成昂着头，一脸不屑。
“回去多补充营养，买只土鸡炖汤，恢复得更快。”
“再配合跑步爬山这类运动，促进康复。”
“于莉，把医嘱和他刚才说的话都记下来，让他签字。”
李适清楚这份文件以后有用。
于莉照做了，闫解成也不在意多按个手印。
事情办完，闫解成准备离开。
“哎！诊费还没付呢！”
于莉一个箭步拦在门口，气得直跺脚。
“于莉，都是街坊，算了。”
“听见没？多学学你老板做人！”
闫解成得了便宜还卖乖。于莉瞪着自己的老板，脸气得鼓鼓的——
饿死你活该！反正我的工资一分不少！
李适心想：四份补偿金还不够？人心不足蛇吞象！
“闫解成，且看你还能猖狂多久？”
“今天能走出去，明天就让你爬着回来！”
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李适眼中寒意渐深。
用不了多久，这条腿就要废了……
“于莉注定是我的，谁敢动她？”
“当家的，你这是……”
娄小娥歪歪扭扭地走进狭小的诊室。
“没看到门口的牌子吗？我在家接私活才能养活你！”
李适大笑，他只是为了自己打算。
发现丈夫屋里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娄小娥的直觉立刻紧绷起来。
“这位是？”她斜着眼看于莉。
“她叫于莉，新请的专业医生，正经医学院毕业，来协助看诊的。我不在时就由她坐诊。”
李适笑着解释，心里却想着：这是我自己安排的私人助理。
“吃早饭了吗？要不我去给你们做点？”娄小娥这才稍微安心。
“不用，早上随便吃了点。你先去休息吧，我们刚看完病人要总结病例。”
李适找个借口支开妻子，实在不想被她追问。
“李医生，我们开始总结吧。”收拾完诊室的于莉兴奋地靠近李适。
“好，你现在扮演刚才那位患者。对，躺下，我们一步步还原诊疗过程。”
李适让于莉模仿闫解成的姿势躺下，重新演示治疗手法。
“注意看他这个部位的肌肉损伤已经影响到神经……别笑了！我们在做病例复盘，所以才会引发下肢放射性疼痛……”
讲解时见于莉还在笑，李适突然加重按压力度。
“哎哟……李医生您轻点！我受不了……”
于莉吃痛后终于安静下来，明白这是医生的警告。
但随着复盘继续，两人逐渐沉默，甚至避开了眼神交流。
只有李适的手仍在于莉腿上重复着所谓的“治疗手法”。
于莉渐渐起了疑心：这真的是病例复盘吗？
怎么和以前在学校学的不一样？
学校里教的哪有这么舒服？
“感觉怎么样？”李适问道。
“嗯……挺舒服的。”于莉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
“你这是静脉曲张，站太久造成的，按一按就能好点。”
“以后每天没人的时候，我给你按一按，慢慢会好起来的。”
看着李适认真的样子，于莉第一次觉得，当他的助手真不错！
“哎哟！好疼……李大夫您轻点……”
她眼里含着泪，却发现李适没理她，便撑起身子。
“李大夫？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李适故意板起脸：“刚才发现你……”
“我？”于莉被他搞得一头雾水。
“改天得给你做个全面检查，可能不只是静脉曲张的问题。”
“从气色、舌苔和面相来看，可能还有别的问题。”
李适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其实完全是胡说八道。
他突然停下手，起身去脸盆架前洗手。
“上午你先照看一下诊所，我出去一趟。”
“中午前一定回来。”
还没等她追问，李适就急匆匆地走了。
过了一会儿，于莉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叹息：
“多好的姑娘，偏偏……”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我真的有大病？不行，等李大夫回来一定要问清楚！”
……
离开诊所后，李适先去了街道办做了登记。
报备在辖区开了家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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