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我都知道了……以后听话……”秦淮如抽泣着，身上满是淤青。
李适专挑肉厚的地方下手，拳头落在她后背，脚踹向臀部。这样就算贾东旭也察觉不到。
“拿酒来！”李适厉声喝道。
“家里……没酒了。”秦淮如低着头，不敢看他。
“怕我？没钱买吗？不给我拿酒，看你怎么收场。”李适翘着腿，装作撒娇。
秦淮如不敢耽搁，急忙跑向小卖铺。
“哎哟，秦淮如这么急去哪儿？厕所又不是在那边！你婆婆进去好久了。”三大妈阴阳怪气地搭话。
秦淮如只含糊应了两声。见她不理睬，三大妈朝她背影啐了一口：“没良心的东西！跟贾东旭一个德性！”
气喘吁吁跑到小卖铺，老板娘笑道：“今天怎么不是婆婆来买？”
“婆婆病了……要买散装白酒。”
“六十一度的，九毛一斤。”老板娘指着酒坛。
“这一块钱不用找了！”秦淮如接过酒瓶就跑。
老板娘摇头嘀咕：“贾东旭也太不知节制了，看把媳妇累得走路都瘸了！要孩子也不能这么折腾！”
三大妈看见秦淮如像风一样从面前掠过，连招呼都不打，顿时火冒三丈。
她憋着一肚子气，转头就把刚晨练回来的三大爷骂了个狗血淋头：“好好教书不行吗？非给学生讲什么风水，你脑子被门夹了是吧？现在可好，你停职的事传得街坊邻居都知道了，害得我在院里都抬不起头！连小辈都敢给我脸色看，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三大爷最近本就窝火，先挨领导批评，回家还要听老婆数落，积压的怨气一下子爆发了：“还不是你到处嚷嚷！你要不说，谁会知道我停职？还有脸跟我吵，我看你是皮痒了！”三大妈撇撇嘴不吭声了，只顾低头嗑瓜子，假装没听见。
这边秦淮如气喘吁吁跑进家门。“去这么久，死哪儿野去了？”随着“啪”的一声，李适把刚买的散装白酒摔得粉碎——他系统背包里屯着茅台拉菲，哪会喝这种劣质酒？纯粹就是要治治秦淮如今天没大没小的毛病。
见李适连尝都不尝，秦淮如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结果不出所料，又换来一顿拳脚。这回她总算想明白了，这杀千刀的李适就是头顺毛驴，比她还要倔。
“行了别装死，懒得跟你计较。今天的功课还没教吧？”李适想练新曲子。“什么曲子？”“凤求凰！”说着他拧开收音机，音量调到最大。刺耳的电流杂音中传来广播声：“这里是龙国广播电台，现在转播足球友谊赛实况……蓝队球员竟使出背后铲球！这是严重违反体育道德的行为！正常比赛中绝不会出现这种犯规动作……手球！蓝队犯规！”
吕方突然举手 ** 。
天哪！蓝队球员竟对吕方动手！
蓝队球员恶狠狠威胁：再磨蹭还揍你！
漂亮！这脚射门精彩！
场上 ** 味越来越浓。
糟糕！太离谱了！
裁判提醒蓝队：这不是摔跤！
蓝队连续从背后恶意冲撞！
吕方再次被侵犯，情急之下违规阻挡射门。
蓝队又动手了！严重违规！
体育道德哪里去了？
蓝队又一次压制吕方，今天吕方状态很差！
危险动作！蓝队传出致命球！
蓝队今天暴力行为不断，多次恶意犯规！
传球时竟然拽球衣！
漂亮！吕方反击成功，化解必进球！
疯了！蓝队又推人！太野蛮了！
裁判呢？蓝队在锁喉！使绊子！
吕方终于冲出包围圈。
吕方开始全场飞奔防守！
蓝队故技重施追着吕方进攻！
裁判！蓝队拉人看不见吗？
蓝队指着吕方鼻子挑衅！
咄咄逼人的架势彻底压垮了吕方。
比赛完全失衡，蓝队不断冲击吕方。
吕方也犯规了！双方扭打成一团！
吕方居然假装受伤！
难以置信，蓝队根本不理睬。
继续强攻球门。
吕方彻底丧失抵抗力。
中场休息哨响。
蓝队正用污言秽语辱骂吕方。
天呐！这简直太疯狂了！
蓝队那个选手实在太蛮横了。
他居然硬拽着吕方继续比赛。
吕方拼命挣扎，蓝队却在干扰守门员。
手球！这是明显的犯规！
裁判呢？怎么还不吹哨？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没想到吕方居然先假摔！太没体育道德了！
吕方一直在破坏比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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