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资金回笼后,再用它进货四号仔,赚一笔大的。
……
几天后,场景转到了一家殡仪馆。
阿发的手下正把四号仔藏进棺材,企图瞒过帽子局。
一名小弟拿着文件走过来,问道:“发哥,今天哪家出殡?”
阿发接过文件看了一眼,摆了摆手,只说了一个字:“何。”
小弟恭敬地拿起文件,点头应声:“是,大哥。”
阿发露出得意的笑容,走到棺材边,拿起四号仔假装叹息:“何苦呢?何苦吸四号仔?何苦让我赚这么多钱。”
他双手一摊,盯着四号仔,仿佛看着金银财宝——这都是他生存的根基。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阿发回头,看见素素拿着手机走了进来,神情平静。
阿发收起笑容,神色严肃地站在素素面前。
两人如今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素素突然找来,让他心生疑虑。
素素与他对视一眼,默契地走进一间隐蔽的隔间。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见素素面色凝重,阿发反手关上了房门。
素素却一直背对着他,久久不语。
阿发终于忍不住问:“有事?”
素素缓缓转身,目光如刀般盯着阿发,冷声道:“阿松刚才打了电话。”
她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她确实接到了阿松的电话。
“阿松,你疯了吗?打电话给我!”
听筒那头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素素脸色骤变:“别随便联系,太危险了。
有进展自然会通知你。”
阿松急忙解释:“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素素心中一紧,在这个节骨眼上打电话,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该问的别问,你不需要知道。”
那笔巨款早已填补了公司的漏洞,现在他们自身难保,哪还有现钱分给阿松?当初的承诺,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
“素姐,我们兄弟可是拼了命的,总该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钱吧!”
阿松语气激动起来,甚至点破了素素的身份。
毕竟资金到账后迟迟没有动静,他怀疑素素想独吞。
素素瞳孔一缩,眼中泛起寒意,杀意在心中翻涌,但声音依旧平稳:“说得也是……”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压下内心的慌乱,放慢语气:“电话里说不清楚。
这样吧——”
“我亲自去你那边谈,好吗?”
阿松在电话那头爽快地答应:“这样最好。”
素素挂断电话,脸色立刻变了,手指死死攥着手机,眼中满是恐惧。
她冷笑一声,盯着阿发说:“他叫我素姐!”
阿发也察觉不对:“你没问四叔老板有没有在旁边?也许他听不见?”
素素摇头:“我怎么敢问?万一他在,我们就完了。”
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而且阿松肯定会跑,到时候再找他就难了。”
此刻素素心里慌乱,坐立不安。
电话中阿松叫出她的名字,如果四叔在场听到,一切计划都会失败。
素素敲了敲桌子,眼神空洞,低声说:“我不敢赌,也不想赌。”
阿发明白了——她要彻底除掉这个隐患。
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但阿松的结局已经注定。
……
海边一间小屋,隐约传来轮船的汽笛声。
这里随时可以离开。
素素拎着塑料袋,戴着墨镜,和阿发一起慢慢走来。
阿松抽了口烟,对素素笑了笑:“请。”
餐桌上,素素带来了他们喜欢的乳鸽。
她没有摘下墨镜,笑着解释:“钱过两天就到,放心。”
周围几个人正大口吃着乳鸽、喝啤酒,根本没注意她在说什么——他们好几天没吃过肉了。
素素特意买了四五只乳鸽,只为让他们放松警惕。
另一边,一个大圈仔用筷子戳着乳鸽,不知道怎么吃。
素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笑着说:“哪有这样吃的?不男人,用手撕开。”
大圈仔立刻点头,放下筷子,双手用力撕开乳鸽,仿佛感受到了素素的善意。
“两只手,对,这才像样。”
——
就在这一刻,阿发猛地站起来。
那大圈仔刚转过头,还没反应过来,阿发已经掏出枪,迅速开火——
砰砰砰三声,三人全部倒地!
素素听到枪声,立刻躲到一旁。
这几人全被阿发一枪致命,但他仍不放心,又补了几枪。
桌上还剩下一个大圈仔,正是素素教他吃乳鸽的那个年轻人。
之前阿发没有动手,是怕伤到素素。
这个大圈仔还不到二十岁,吓得脸色发白,呆若木鸡。
就在阿发准备收拾他时,突然发现枪里没**了。
阿发脸色一变,立刻丢掉手中的枪,从倒地的人腰间摸出另一把枪。
眼前的大圈仔已经吓哭了,双手不停地往后缩,瘫在地上,眼中满是乞求,蜷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但阿发根本不想放过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
“砰砰砰!”
四五枪接连射出,打在大圈仔的腹部。
阿发一口气打光了整梭**。
阿发甩了甩手,喘着粗气,随手把枪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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