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觅夏这些天都被珏霜管教的烦死了,去参加葬礼,也自由些。
珏霜将木盒放入她的手中,“这是母蛊,还有一瓶化尸水,等时机成熟,就用化尸水将母蛊弄死,子蛊也会跟着化为脓水。到时候谁也不会发现蛊虫的事。”她自认为一切安排的极好,觅夏只要去露个面。什么问题都不会有的。
“就这么简单。”觅夏惊讶道。
“复杂的事我也不敢交代给你啊。我先回汐锦城,有些事,还是要尽早做好部署。”珏霜道。
最后,觅夏就带着一个暗卫就往若英城赶。
两日后,葬礼如期举行,月疏桐靠着为数不多的吃席经验,在舒白那里混到了一个打下手的机会,主要是府里没什么人愿意去,怕事,怕惹君笑不快,引火上身。
落花宴上那几个重要人员依次到场,献上鲜花表示对逝者的哀悼,到了端王府的人,却只见到觅夏带着一个侍卫前来献花。
“端王没来吗?怎么只见到觅夏。”月疏桐低声询问。
舒白作为祭祀知道一些情况,回答道,“端王没来,觅夏代她来参加葬礼的。”
就算是葬礼,知汝还是老样子,嘻嘻哈哈的在全场跑了一圈,指着神坛上悬着的遗体笑问道:“这只鸟是被烤焦了吗?好黑好黑。”
“住口!”君笑的骨鞭狠狠地抽在地上。
知汝吓死了,畏畏缩缩的躲在忆柳身后。
忆柳见了那骨鞭也是害怕,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母亲神志不清,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还请原谅?什么玩意都敢随便放出来,侮辱我女儿的遗体!今日我定要抽她一鞭,来告慰我女儿的亡魂。”了解君笑的都知道,她这哪是为了告慰亡魂,分明就是想借机报复。
不过大家都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站在边上看好戏,甚至连舒白都没什么动作。
骨鞭一扬,带着破空之声,咻的抽向知汝,知汝脑子不够用,但逃命的速度极快,变成扑棱蛾子直接没影了,只留下忆柳呆呆的愣在原地。
“噗~瞧忆柳吓成什么样子。”南诗捂嘴轻笑,“哪次有危险,知汝不是跑的最快的。”
鞭子在手里,君笑气焰不减,“你最好给我闭嘴。”
“哼。”嗤笑一声,南诗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节奏。
怒火全都转移到别处,忆柳借着机会后退几步,挨近自己带来的侍卫,轻声询问,“爹。”
“没事,爹都安排好了,我先去把人找回来,你等在这按计划行事。”那侍卫正是柳问渠所扮,说完,他拱手作揖,小跑着去寻知汝。
人一走,又来了一个侍卫小跑着进来,禀报道:“殿下,门外有一人来讨赏,说是知道谁杀了少主。”
“哦?”君笑玩味一笑,看向舒白。
舒白左看右看,反应过来,道:“离仪式还有一段时间,够大家盘问此人。”
人被带进来,见是个年轻姑娘,脸瘦的像是只剩一层皮,因为没长什么肉,她的眼睛直往外突,见到众人眼珠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见过各位殿下。”
“说说,你看到什么了。”君笑手握鞭子,指着她的脸道。
姑娘咽了口唾沫,害怕的哆嗦,“小的昨夜...在房里睡觉,天还没亮时,突然就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灵力波动。我当时就想看看谁大半夜不睡觉,在街上习武,谁知打开窗就就见到一群人将慕青少主团团围住,那白森森的剑给我一下子就晃醒了,立刻躲了下去,不敢再看。”
月疏桐站在后面自己观察所有人的神态,说的很精彩,但是大家显然都当做故事听,大多数人都在等着看,看这出捉凶戏该怎么演下去。
君笑歪头,眼神与手下交流一会,手下匆匆离开.
南诗神色别无异常,眼神有意无意的打量跪在地上的姑娘,与雅雯不知低声交流什么。
在场几乎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姜,当然也有一个嫩的,脸上藏不住多少情绪,那便是忆柳,她看着特别紧张,像是做了贼一样。
见大家对姑娘口中的凶手不是很感兴趣的,冬荣心中翻涌起一阵焦虑,直接开口问道:“那你看见是谁了吗?快说啊!”
念初上前拉住他,“你别急,这么多人都在这,只要找到真凶,大家是不会让她跑掉的。”
“对吧。”念初环顾众人,像是在确认,但众人眼睛都漫不经心的看向别处,没谁愿意去承诺这事。
君笑红唇一抿,“你少在这掺和。”
被这般责备,冬荣脸色也难看极了,但知道母亲这么说已经给他留面子了,顺从的点头道:“是。”
月疏桐只觉得:好一出修罗场
“我见到那人手镯,和她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姑娘突然直起身,指着忆柳道。
忆柳肉眼可见的紧张,大喊一声,“胡说!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会凭借手镯一下子认出是我。”
“我没胡说,当年我可是在贤王府当过差的,曾见过你手上这镯子,准不会认错。”姑娘现在像是逮到肉骨头的狗,怎么都不松口,就是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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