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鸿呆呆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他无措的抱紧玩具车,拼命的想要闭眼,可不管怎么努力还是会看见那个醉醺醺的男人,迈着虚浮的步伐,翻过栏杆,从阳台上消失。
他缩成一团,心脏像是被捆住一样,越是挣扎捆得越紧,难受的无法呼吸,大片大片的从他的脚底蔓延开来,不远处有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衬衫被染成血色,但他闭着双眼,惨白的脸上挂着释然的微笑,看起来像是酒后酣睡。
“咚咚咚”那个女子又一次出现,踩着小高跟一步一步的离开,门再次被打开,关上...
“孤鸿,孤鸿...”苍老的声音从天外传来,像是救命稻草一样让他逐渐有了些理智,忽然一道光照进来,拖着他朝着一个方向离开。
“咳咳...”孤鸿的眼睛猛然睁开,随之大口大口的喘气,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鹤老飘在半空,手上疯狂的抖动药瓶,将里面的丹药尽数倒了出来,“是不是诅咒又发作了,来老夫这炼制了强效清心丹,快点吃了。”
孤鸿从鹤老掌心拿了一粒放入口中,满满含化,吞入腹中,鹤老把丹药伸过去,“再多来几颗。”
“不用了,谢谢师傅。”孤鸿拿过瓶子,将鹤老倒出来的丹药一颗颗装进去。
鹤老看他那满头大汗,唇色发白的样子,气得小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头一仰,“但我的徒弟丹药是管够的,你把这些清心丹当糖葫芦吃都没事,保管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我知道,但没谁喜欢吃药啊,一颗就差不多了,吃多了会噎着。”孤鸿嘿嘿一笑。
“行吧,话说地牢里那个小蛾子快被打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是吗?那可不能让她死了,实在是便宜她了,我去给她喂药,用不了两天就能恢复。”孤鸿戏谑一笑。
“话说你小子要磨叽到什么时候,赶紧报完仇去找破除诅咒的办法啊。”鹤老见他这样嫌弃的撇撇嘴,不忘提醒道。
就见他轻巧的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快了,她的命我另有打算。”一闪身已经出现在柳问渠曾经住过的那个小院落。
打开暗门,迎面扑过来的就是一个女人惨叫声,每惨叫一次,会有非常热烈的鼓掌声和欢呼声随之响起,然后又是惨叫,紧接着是欢呼声。
孤鸿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眼神不善的朝着惨叫声一步步走去,脚步声不轻不重,但是瞬间引起暗室中所有人的关注,黑色的长衫是他身上多了一股肃杀之气。
本来是准备用王府地牢的,奈何他发现柳问渠这个暗室阴冷潮湿地方大,关键有种说不出的怨气,用来折磨知汝再合适不过了。
有眼力见的王府侍卫赶忙抬来椅子,请他坐下歇息。
不错,孤鸿将柳问渠的本体毁掉就找到,炼蛊控蛊的法子,已经王府所有人体内的蛊虫的母蛊,柳问渠苦心经营多年这才控制所有人,现如今倒是让孤鸿捡来现成的。
孤鸿直接通过蛊虫拿捏王府所有人,知汝也不例外,现在整个王府都听他的。
他向来是记仇的人,之前知汝如何折磨他的,现如今都要一一奉还。
绑在柳树桩上的知汝浑身都是鞭伤,烫伤,刀伤,看上去像是个血人,打她一下还是能叫出声来的,孤鸿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嘲讽道:“这不是还能叫出声来嘛,去把这大补丸给她灌进去。”
他信手拿出一个药瓶,扔给拿着鞭子的侍卫,接过身边侍卫主动送上来的茶,抿一口,欣赏知汝吃他加入十种极苦或极辣草药的大补丸。
周围所有人的侍卫虽然害怕,但也跟着鼓掌喝彩,这些都是孤鸿按照之前被虐的经验指导出来的。
这些侍卫不是喜欢喝彩,看人被虐嘛,除了一个必要的守门的侍卫,他命令其他所有的侍卫全都来看着前主子怎么被虐的,就这样看了三天三夜了。
知汝每次被打得只剩一口气时,孤鸿总有办法用药给她治好,治好了就继续虐,所有的侍卫也继续喝彩,这种无休止的喝彩折磨的侍卫们苦不堪言,已经有胆子大的开始讨好他,想办法脱离苦海了。
作为鹤老的徒弟,只要他想真的可以虐完医,医完虐,直到她寿终正寝。
孤鸿捏着手中的茶杯,看着里面茶水,突然藏在母蛊突然剧烈抖动,早已熟悉蛊虫的他立刻知道,这是有中了子蛊的人死了,不用想外面守门的出了问题。
“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孤鸿用手指着边上倒茶的侍卫。
“是。”
侍卫还没走远,一张传音符就以极快的速度飞到孤鸿面前,孤鸿捏住符纸,眼神瞬间就变得警惕,赶忙指挥另一侍卫,“把那人叫回来,关好暗门,隐藏好自己的气息,去。”
孤鸿扔掉茶杯,转身对着所有的侍卫说,“都给我把嘴闭紧,藏好自己的气息,准备好随之应敌。”
“是。”有几个侍卫因为习惯弱弱的回答一声,被孤鸿瞪回去了,个个缩的和鹌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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