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命的辩解加求饶,可惜宁悠就是不为所动,眼看着丹药已经贴到她的嘴边了,月疏桐尽力将头撇过去,打起感情牌,“阿越啊,你忍心给我喂毒药吗?看在咱们往日共事的情份上,你能不能帮我...帮我和宁悠大人解释...”
阿越性子温和,没有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硬塞,只是不停的将丹药往她嘴里送,不过听到月疏桐和他套近乎的时候,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手上略有些迟顿,还连连发出几声轻叹。
“唔唔...我..唔...不吃。”她嘴唇紧闭,咬着牙才吱出这么几声,搞半天也没让那毒药进嘴里。
窗外的天更加亮堂了,整个柴房也没几处阴暗的地方剩下,宁悠只是觉得烦躁,对面的这个人真是油盐不进,半天也套不出什么东西来。
她随意的抽出一把剑,令人意想不到的架在阿越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接过丹药冷冷的看着月疏桐。
阿越震惊的僵在原地,整个人不停的颤抖,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宁悠,满眼写着不可思议和无助,不说他,月疏桐也愣在原地,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昔日情分,感情这么好的嘛。你要么说话,要么吃药,要么...他死。”阿越脖子上的剑抵的更近了,剑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有丝丝血渗出。
月疏桐内心和她的表面一样,早就惊的泛出惊涛骇浪,一万匹马奔腾而过,除了惊骇就是无声的谩骂:‘这不是霸道病娇男主威胁女主喝药,不喝药就杀了婢女的桥段嘛。怎么这里的男主太正常了,用不上,就强行按到宁悠身上,我艹,作者你是真敢写啊。好,既然你敢来这样的剧情,我也有办法破了这剧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收起脸上的惊讶,一脸天真的望向宁悠,“你不会觉得我吃你这套威胁吧,杀人的是你不是我,我愧疚个什么劲。”
“你真是...”
“有本事你就动手啊,我又不是什么普渡众生的活菩萨,这么可能什么人都悲悯共情呢。”她无视阿越愤怒甚至怨毒的眼神,继续挑衅宁悠,“倒是你,有本事杀属下,没本事撬开我的嘴,正是没用。”
明明她才是主子,人生第一次被她不屑一顾的手下挑衅,宁悠她怎么理智的起来,立刻将剑刺在月疏桐的胸口处,鲜红的血迅速以伤口为中心蔓延开来。
“哟,这就气死了,怎么我随口说两句就被激怒了,看来这激将法很成功。”月疏桐虽然有些吃痛,但还是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内心一直在狂吼:‘要死了,要死了,她一定要觉得我是故意激怒她的,不对我本来就是故意激怒她的,这不是重点,一定要让她觉得我有点东西,杀掉我不是明智的选择。’
宁悠的剑终究没有继续向前,不过飞快的拔出来,给月疏桐疼的浑身颤抖,脸也抑制不住的扭曲,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滚烫的鲜血在往外涌。
“还是给我吃药吧。”宁悠毫不客气的钳住她的下巴,将要硬塞进月疏桐的嘴里。
月疏桐被逼吐下药丸,一直不停的咳嗽,侍卫适时松手,只留下月疏桐一个人倒下,蜷缩在地上不停的喊疼。
宁悠恢复平静,收起长剑,拍拍衣服上的灰尘,随口撂下一句,“不和你废话了,先感受一下这丹药的威力,我下午有空再来看你。”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开,仿佛愤怒没有存在过,一切又回到她的掌控中来。
侍卫拉上吓的半死,瘫软在地的阿越,拽着他往门外走,阿越临走还怨恨的看了一眼痛苦挣扎的月疏桐。
柴房里就剩下月疏桐一个人,她宛如刚捞上岸的鱼,开始还扑腾个不停,后面可能是没力气了,动作也越来越小,宛如一条咸鱼,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屋外早就没了动静,那帮人可能是走远了。
过了半晌,她歇的差不多了才咸鱼起身,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一下伤口,然后在储物袋里翻翻找找,先给自己来了一颗丹药压制毒性,接着寻了些草药,开始炼丹。
为此她又要感谢曾经努力跟在孤鸿后面学习丹药的自己,这本事掌握在自己手里就是好啊。
毕竟她早就料想过孤鸿不在身边的情况,就算是狗血恋爱小说,她也不能事事都指望男主,有事还是要学会自己解决。
刚才阿越把丹药放在她嘴边的时候,她就大致闻出那个毒药里面都加了什么,知道成分,凭借她还算精湛的炼丹技术,解药那是分分钟的事。
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她就炼出解药来,就着水,吞下腹中,将带血的衣服换掉,顺便还给那个吱呀乱叫的木门上了点油,这才坐下来思考自己的现状。
总结一下,很糟,非常糟,没有了,过不了多久宁悠可能又要回来了,再这么等下去,只会被她们整死,她不能继续在这里坐以待毙,还是先逃出去,保全性命,等安全了再另作打算。
说干就干,她在不太结实的窗户纸上错了个洞,用她的瞳术将外面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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