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轻响,那壮汉闷哼一声,捂着肋条倒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
最后一个壮汉吓得腿都软了,手里的铁棍“哐当”掉在地上,转身就想跑。雅木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起来,往地上一掼——没用力,却让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四个壮汉全倒在了地上。
刀疤脸的笑容僵在脸上,手里的弯刀攥得发白:“你、你是什么人?”
“路过的。”雅木茶活动了一下手腕,狼头护腕在夕阳下闪着光,“我说了,放了他们,把抢的东西还回来,滚。”
“放屁!”刀疤脸急眼了,举着弯刀就冲过来,刀风带着血腥味,显然沾过不少人命,“老子今天非要你的命!”
雅木茶看着他眼里的凶光,突然想起三年前的自己——那时他眼里也有这种光,像饿疯了的狼。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戾气,身体猛地向后滑出半步,正好避开弯刀的锋芒。
刀疤脸一刀劈空,收势不及,露出了胸前的空当。雅木茶没有趁机出拳,只是抬脚,用鞋跟轻轻磕在他的膝盖弯上。
“噗通”一声,刀疤脸单膝跪在了地上,手里的弯刀也掉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腿——明明不疼,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刀疤脸的声音发颤。
“没做什么。”雅木茶捡起地上的弯刀,随手扔到屋顶上,“只是让你知道,欺负人不是什么本事。”他指了指地上哀嚎的四个壮汉,“带着你的人,把这几个月抢的东西全还回来,再敢踏进枫叶镇一步,我打断你们的腿。”
刀疤脸看着雅木茶平静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让人心头发寒的笃定。他知道自己遇上硬茬了,咬着牙吼道:“扶我起来!我们走!”
四个壮汉互相搀扶着爬起来,架着刀疤脸灰溜溜地往镇外走,连掉在地上的铁链都忘了捡。
(直到黑风寨的人彻底消失在街角,张老三才哆哆嗦嗦地打开门,扑通一声跪在雅木茶面前:“多、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屋里的女人和孩子也跑了出来,跟着跪下磕头,青石板路上瞬间跪了一片。胖大婶端着碗热茶跑过来,手还在抖:“客官快喝茶暖暖身子……你真是我们枫叶镇的活菩萨啊!”
雅木茶赶紧把张老三扶起来,看着满地的人,突然觉得有点手足无措。他只是做了件该做的事,却被当成了菩萨。
“大家快起来吧。”雅木茶的声音有点哑,“他们还会回来的,你们得自己学会反抗。”
张老三抹着眼泪说:“我们想反抗啊,可他们手里有刀有枪……”
“刀枪没什么可怕的。”雅木茶捡起地上的一根铁棍,递给张老三的儿子——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明天起,我教你们练拳。不用像我这样厉害,只要能保护自己和家人就行。”
少年看着手里的铁棍,又看了看雅木茶,眼睛慢慢亮了起来,用力点了点头。)
(晚上,张老三家杀了只养了三年的老母鸡,胖大婶炖了锅牛肉,镇上的村民们还端来各种点心水果,把客栈的大堂摆得像过年。)
“恩公尝尝这个,这是我家婆娘做的桂花糕。”
“恩公喝点酒吧,这是自家酿的米酒,不上头。”
“恩公您叫什么名字啊?以后我们给您立个牌位,天天供奉……”
雅木茶被围在中间,手里塞满了吃的,脸颊有点发烫。他这辈子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以前在沙漠里,别人见了他不是跑就是骂,哪有这样满脸感激地给他塞吃的。
“我叫雅木茶,不是什么恩公。”他咬了口桂花糕,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我以前……也做过欺负人的事,比黑风寨那些人好不了多少。”
大堂里瞬间安静下来,张老三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啊?重要的是知错能改。就像我家那小子,以前偷过邻居的瓜,现在不也成了种瓜能手?”
“就是啊。”胖大婶也说,“看一个人好不好,不是看他以前做过什么,是看他现在在做什么。雅木茶小哥你救了我们镇子,就是好人。”
雅木茶看着他们真诚的眼睛,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酸的,暖暖的。他突然想起龟仙人的话:“力量不是用来欺负人的,是用来守护的。”以前他不懂,总觉得力量就是能抢更多东西,能让别人怕自己。可现在他懂了——看着这些人安心的笑脸,比打赢任何比赛都让人踏实。
(接下来的五天,雅木茶在枫叶镇教村民们练拳。他没教复杂的招式,只教最基础的出拳和格挡,还有耕田时练的稳健步伐。张老三的儿子学得最认真,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对着树干练拳,拳头磨破了也不喊疼。)
离开的那天早上,全镇的人都来送他。张老三塞给他一个布包,里面是二十两银子和几件换洗衣物;胖大婶给了他一罐子桂花糕;少年捧着那根铁棍,红着眼圈说:“雅木茶大哥,等我练好了,一定去找你,跟你学真正的狼牙风风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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